但是,瞧瞧他这一身装扮,半点杀伐果断恣意潇洒都看不出来,反而像个等待恩客临幸的小倌。
那薄纱上还缝着银铃,蔚子修勾着蔚招的脖子,肩纱滑落,清脆的铃声响起。
兴致高昂的性器从衣物下探出来吐着水,极窄的布料从胯下穿过,被臀部紧致的肉夹在深处,只需蔚招用手轻拨到一边,就能享用那已经开拓好的肉穴。
“你这准备还挺充分的。”蔚招嘀咕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那温软的肉穴里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蔚子修手指攥着床单,双腿搭在蔚招肩上,腰部弓起,仰头淫叫,嗯嗯啊啊没完没了,叫蔚招听得耳朵通红,空出的一只手立马上前捂住。
“唔唔”
混乱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蔚招掌心。
蔚招一直想问这人为什么在床上这么吵,第一次在他面前自渎的时候也是,同他交合解药性的时候也是,浪叫个不停,总是令他忍不住想堵住对方的嘴。
分明他的身子就不适合承欢,敏感度自然也不比旁人,声调却是拉得最高。
蔚招偏头问道:“你是不是在给我演戏呢?”
这人可是有前车之鉴!解药性的那次明明可以很快地运转内力,偏要在那故意拖慢周天的速度强忍高潮,还美名其曰是情趣。
被捂着嘴说不出话的蔚子修用眼神控诉,埋怨之意溢于言表,小麦色的肌肤染上红色后像久经岁月的醇酒。
硕大的肉柱挺进这嫩红的肉穴,即便二人交合过一次,这肉穴仍然青涩得过分,在被主人扩张过的前提下依旧紧致得要命,绞住蔚招的性器,不肯退让半分。
蔚招低头舔上那饱满的胸肌,含住俏生立着的乳头,意欲让身下人放松些,不然被夹疼了,难受的还是自己。
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浮现在蔚子修脸上,蔚招的手是养尊处优的手,细嫩的掌心皮肤覆在他唇上,手指因动作而不乖顺地摁在他面庞,鼻间充斥着的熟悉的味道让蔚子修更加兴奋地绞紧后穴。
“嗯唔……小招、嗯”
他强硬地掰过蔚招,调转二人位置,跨坐在蔚招身上,将差点脱手的蔚招拉住,抓着他的手闭眼急促呼吸,仿佛是把这当成肌肉松弛剂。
片刻后他睁眼,长睫微微颤抖,伸出红艳的软舌像灵活的蛇类生物一样缠住蔚招的手指,从指根往上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节指节,将其吞入口中抵到自己喉间,喉咙软肉生理性地向外排斥,但他眼中的欲望越发深沉,像是泼墨般的的永夜,燃烧着同样黑色的火焰。
天色渐暗,只听室内“噼啪”一声,壁灯突然亮起,摇曳的烛火晃动着昏黄下二人交叠的阴影,在墙壁上交缠相融。
像是在品尝美味珍馐,蔚子修勾着舌头模仿口交的动作将蔚招的手指舔弄,不知过了多久,一刻钟,亦或是几分钟,他退出蔚招湿漉漉的白皙的手指,在掌心落下一吻,随后勾唇一笑,微张着嘴泄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摆动腰肢调整位置,慢慢沉身,将蔚招的性器全部吃了进去。
“……哈,确实是长大了呢。”别在耳后的发丝滑下,落在蔚子修充斥着情欲的黑瞳前,他道,“我准备得那么充分,居然还是有些吃力啊。”
“说什么废话,你动一动。”蔚招盯着他紧窄的腰,注意力却忍不住被别处吸引。
那件情趣衣衫在此刻展现出了它的作用。
薄纱中交错的丝线在昏暗的光下折射出点点亮光,随着蔚子修的动作覆在肌肉上晃动,像流淌着星光的银河,蜿蜒在这极具肉欲色情的身躯上。来依移0·37⑼,6.8.21
好变态……
蔚招感觉真是大开眼界,但不得不承认,这确实会让他印象深刻,蔚子修阴差阳错地达成了目的。
蔚招原先见对方换了这个骑乘的姿势后,乐得自己轻松,毕竟掰着一个大男人拧来拧去还是怪累的。
而将主导权交给对方的后果,就是蔚招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
蔚子修身为武术流的修者,身体素质那是一等一的好,他深知自己的后穴并非是侍候人的绝佳名器,便发挥自己身体柔韧的优势,变换着姿势和角度用自己的肉穴套弄蔚招的性器。
“啊、小招,太深了啊啊啊”
他背对着蔚招在性器上起伏,腰肢紧绷着弓起,脑袋高高扬起,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但那动作却是越来越快,臀肉“啪啪”地打在蔚招的小腹上。
感受对方落在自己脊背的视线和逐渐混乱的呼吸,蔚子修不禁呜咽一声,就着性器还埋在自己体内而转过去,改为面对着蔚招。他实在是想看蔚招的脸想看他的表情,想知道对方是否因自己而感到快乐欢愉。
可他这动作来得突然,蔚招只觉得那肉套子像是一层一层谄媚地咬上来顺着方向转圈,细密地缠上龟头那敏感的马眼,铺天盖地的快感刺激得他小小地叫了一声。
蔚子修呆住了。
他甫一转过身,就看到蔚招白皙姣好的脸庞红得像醉了酒,长而浓密的睫毛沾湿了泪水,两只湛蓝的眸子浸了水,凝成一滴晶莹挂在眼角,湿漉漉的要掉不掉,他精巧的鼻尖冒了汗,双唇微张着喘息,能窥见那嫣红湿软的舌头在里面时而轻卷时而舒张。
蔚子修下意识地在转过身后又夹紧了后穴,然后他就看见蔚招拧起了眉,眼底欲望倏然变得浓稠,下颌抬起,喉结滚动,溢出一声呻吟。
“哈、啊嗯”
这是失控的呻吟。
蔚子修在自己被操得爽到神志不清时,有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这种声音。但那个时候,他只是忘我地表述快乐,晕乎乎地、忐忑地担忧自己这声音是否能合蔚招心意,勾动对方欲望,此时突然听到蔚招这样叫了一声,蔚子修当即觉得一股电流从尾椎直直蹿到天灵盖,待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激动地在蔚招身上疯狂起落,不知何时泄了身,那白浊沾在蔚招的小腹处,看得他喘息越发粗重。
“嗯啊、蔚、蔚子修,你……”
“什么、哈、啊哈……小招、怎么了?”
因高潮而不断收缩绞紧的后穴在这个不应期里想将这肉棒赶出去,推拒的媚肉被主人强迫着一遍又一遍吞吐,几番下来,后穴被迫接受了这近乎是酷刑的性事,转而讨好地抚慰这肉柱,细细密密地吻上肉柱的每一条沟壑,恳求它善待自己。
“等、你等会儿啊……”
蔚招胡乱地掐着蔚子修的腰,布料被扯动,本就过紧的细绳狠狠地勒入蔚子修的身躯,令他恍然间以为自己在被蔚招剖开融入到他身体里。
蔚子修眼神失焦,他被这个荒诞的想法吓到。
而蔚招的性器随着他不断加大起伏幅度的动作,突然在此时闯入到了一个新的过分紧致的小口,一种濒死的警告声在大脑中敲响,蔚子修在本就达到的高峰处被硬生生又提高一大截,攀到了新的高度,性器前端淅淅沥沥地射出与精液不同的晶莹的水。
蔚招也意识到自己操弄到了一个新的深度,龟头进到了一个极其舒适温暖的窄口甬道。
“哈啊我都说了叫你等、等会儿、呜嗯”
前所未有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蔚招的脚背不受控制地绷直,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伴随着蔚子修不断痉挛而泄在了里面。
仅一瞬间蔚子修就清醒过来,他迅速眨了眨眼恢复聚焦,擦掉方才极度高潮下嘴角流下的涎水,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时不时抽搐,但他没给自己留缓冲的时间,已经拿起帕子仔细地清理蔚招的小腹处,然后俯下身抵着蔚招的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