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真的想你,没有胡说。”蔚招的亵玩让蔚青心神恍惚,他只敢狡辩这一句,至于前一句疼不疼的说法,他不想再提。
提了有什么用?让弟弟担心,显得自己这个大哥多无能。
“嗯。”
蔚招吸了吸鼻子,阴茎抵着对方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插进去。
“嘶”,蔚青倒吸一口气,腿根处的肉猛地绷紧又放松。
疼,是真的疼。
哪怕这淫水再多润滑再多,哪怕蔚招刚才四根手指都伸进去了,换了这跟硕大的性器,依旧还是跟身体被劈开一样疼。
毕竟是刚长出来的花穴,肉嫩得如初生婴儿,稍微用力磨一下就泛红,更遑论拿性器去操弄。
可这疼又与长这穴时像被劈开的疼不一样,这是蔚招把自己的一部分操进去带来的疼。
蔚青眼角沁泪,紧咬着下唇,硬是将所有声音都吞了下去。
“大哥。”
蔚招停下动作,抱着蔚青,轻轻拍着他的背,吻去了淌下来的泪水。
“哈……没事了,进来吧。”
性器进入湿热紧窄的花穴,饱满的阴阜吻合上这肉柱,不多时,蔚招感觉到一股阻力。
蔚招沉下心,低声道:“大哥,忍一下。”
随即他眸中厉色闪过,心中发狠,用力挺腰破开那层阻碍。
蔚青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哀鸣,旋即喘息着攀附上蔚招的身体。
红色的血液从穴里顺着蔚招的阴茎滑下,蔚招吻上对方的唇,像小时候吃对方给自己喂的奶糕一样舔弄轻咬。
“嗯、嗯啊……阿招……”
蔚招开始轻微的顶弄,他将性器抽出些许,再缓慢地捣进去,动作充满坚定的的意味,强势地要求这个湿热的甬道接受自己。
短暂的疼痛过后,适应了这个肉柱的花穴越发殷勤,它感受着肉柱表面筋脉一跳一跳的,也跟着一缩一缩,不断分泌淫液取悦这滚烫的肉棒。
渐渐的,随着蔚招顶弄时常常擦过的上方那一块肉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蔚青紧咬的嘴唇慢慢张开了,他低声呻吟着,喑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紧致的腰肢晃动起来。
“阿招,嗯啊、操到了,操到花心了啊、快一点……”他抬起雪白的臀肉,腰部腾空,努力贴近,“不疼的,你用力。”
“再等一会儿。呼……大哥你别乱动了。”
蔚招方才被蔚青用嘴和胸玩的时候就一直没射,一进这个天生适合被操的穴里时他就想不管不顾地操进去,但是理智占据了上风,他鬓角浸出汗,实在是忍得辛苦。
他能感觉到,甬道依旧过分紧致,手指扩张只是在外面浅浅一部分,深处的阴道还未完全适应,操进去后紧咬着他的龟头,也难受得很,只能慢慢戳弄叫它软下去。
“不等了、啊……不等了好不好?阿招……”
蔚青的腰被蔚招双手掐着,他使不上劲,急得把手伸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掰开阴唇叫蔚招看:“已经可以了,你大哥我也是武者,哪有那么弱不禁风?”
“不行。”蔚招甩了甩额上的汗,他一旦执拗起来谁的话也不听,只按照自己想法行事。
“哈……啊,真是大哥上辈子欠你的。”
罢了,什么疼什么痛都忍过去了,被自己弟弟操却忍不了,像什么话?
半盏茶的时间像百年一样寂寞难熬,蔚招终于感觉差不多了,将蔚青抱起来,二人相对着坐在床榻上。
这个动作让性器又往里去了一点,蔚青似乎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冲击,眼眸眯得细长,因情欲而变得过分艳丽的面容陡然浮现薄红,他喘着气,埋首在对方脖颈旁,四肢缠绕着蔚招,紧紧地环着他。
蔚招这次没有出言提醒,他将性器全部抽出,一大股淫液落下来,然后突然全根没入,肉体相撞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把蔚青的呻吟声颠得支离破碎,话不成调。
“啊、啊啊……嗯啊阿招、快操大哥,把大哥的逼操烂”
蔚招揉捏着雪白的臀肉,眼角发红,急促的呼吸洒在对方耳边,叫蔚青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期待已久的操弄如同狂风暴雨,不断拍打蔚青这艘小舟,他翠绿的眸子含着水光,眼尾嫣红,软嫩的舌尖与口腔扯出一道道淫靡的水线,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被蔚招那双手揉软揉烂、揉进他身体里去。
“啊啊啊、呜嗯……哈、啊、好舒服好爽、好喜欢被阿招操……”
“你别骗我。”
蔚招红着眼咬在对方锁骨上,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骗、骗你什么?哈……”
“真的不疼吗?”
“不疼。”蔚青嗓音含笑,他的性器被二人挤在中间,兴致昂扬,将两人腹部都涂得湿光滑亮,“大哥都快被你操射了、嗯啊……怎么会疼?”
“好。”
蔚招猝不及防埋首,狠狠将性器撞入更深的地方,叫蔚青猝然被送上巅峰,他惊喘一声,调子拐了个弯。
大量的淫液淋在蔚招的性器上,像是一汪热泉,配合着急促收紧放松的甬道,舒服得蔚招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对方。
两具身躯紧贴纠缠在一起,亲密无间,像极了热恋情侣。
稍微放满了速度等蔚青缓过去后,蔚招感觉对方又来了劲儿,加快了操弄。
“好棒、大哥的逼要被操烂了……只给阿招操,只有阿招能操的逼……”
“阿招的鸡巴啊啊啊在操大哥,好大好烫、要把大哥的烂逼操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