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金銮殿上那位正是殷国第一百六十二代的嫡长子,而圣院院长殷行烛正是那人的亲姐姐。
殷行烛几句话便交待了比武大赛的开幕,简单的开场白已足够点燃在场人的热情,在圣院执法者的引领下,参赛者依次前往各自的擂台,观赛者或聚集台下、或倚靠需付费才能上去的观赛小楼,第一日的比武正式拉开帷幕。
不论外场如何喧嚣,这都不能打扰蔚招此时的闲情逸致。
陆珈在短短半盏茶的时间内解决了对手,连忙推开蔚招所在的雅间房门,撩开隔帘,半跪在坐在窗边软座充满兴致观望赛况的蔚招脚下。
刚从擂台下来的陆珈鼻尖冒出薄汗,整个身躯都升腾着热气,他的呼吸都是炽热的,喷洒在蔚招随意搭在左腿的手上。
“我刚表现怎么样?”陆珈眼里闪着光,“满意的话可以表扬我吗?”
“很好很好,值得奖励。”蔚招满意得很,伸手挠了挠金发少年的下巴。陆珈与男主蔚子修所抽到的赛组不同,若想让两人在第一天就碰上,就需要他们二人都能成为本组内最快解决对手的人,这样才来得及在下午进行第二轮比赛时首场碰上头。
蔚子修那边蔚招是毫不担心,他所在那一组抽的签靠前,已经比完出了结果,蔚子修是当之无愧的首位,虽然蔚招趴在窗沿看了两个时辰了,没能在这茫茫人海中确认对方所处位置,但他已经通过旁白君在黑皮本上的工作日志确认过了。因此,蔚招向陆珈提出了必须作为本组第一名晋级的要求,并承诺会给予奖励。
好朋友之间就是要有来有回,不能只给对方提要求,自己却毫无表示,蔚招心里盘算着,柔声问道:“你想要什么呀?”
“我可以帮你口出来吗?”陆珈将脑袋靠在蔚招腿上,“你都三天没让我碰了。”
自那日两人在巷道里一番厮混,陆珈不知抽了哪门子风,有钱也不自己开一间房,非要与蔚招黏在一张床上,还在蔚招第二日晨勃的时候主动帮他撸出来,将互相解决性欲作为了一项日常任务。蔚招看着对方兴致满满的模样,也没有打消他的积极性,好不容易到手的鸭子……哦是好朋友飞了怎么办?
“随你。”蔚招也不觉得大白天的搞这种事有什么不好,调整了一下坐姿,方便对方行事。
陆珈热烘烘的脑袋拱到蔚招腿间,用牙齿解开系带,放出了那还在疲软的物事,仔细地吻了两下柱身,张嘴将龟头含了进去。
“唔……哈……”蔚招轻喘两声,陆珈的口腔温度太高了,他有些受不住地阖眸掩盖骤然涌上的情欲。他此刻背对着窗,窗扇大开,微凉的风掠过他耳边,无人知晓这位窗边的小公子身下有一个身材精壮的金发少年在行那放荡之事。
蔚招的喘息就像是鼓励,陆珈喉结滚动,将顶端渗出的液体吞下,缓缓低头,将柱身含弄更多。
等到蔚招的阴茎在他嘴里完全胀大,陆珈努力地前后晃动着脑袋,用手抚弄下方的软袋,将整个阴茎都吮弄得汁水淋漓。
蔚招的鼻息逐渐加重,他靠着窗沿,闭眼扬起头,那脑袋伸出窗外,叫光线落到眼皮上都有些灼人。也许是窗外人声鼎沸,空气燥热,蔚招总觉得身体内有些不得劲,浑身酥软像中了麻筋散,又仿佛体内有千钧力使不出来,即便是按着陆珈的后脑催促他动作,也总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哈、嗯”蔚招抬手挡在眼前,另一只手揪紧了陆珈的金发,腿也不安分地动了动,“嗯陆珈,你快点……”
陆珈脸上的红一直蔓延到衣襟下,他下颌近乎没了知觉,连着做了几个深喉,生理性的泪水被挤出眼眶,可那被自己抚慰之人依旧是躁动不安。
眼见随着时间流逝,蔚招难受得皱眉抿唇,还轻轻踢了陆珈几脚,陆珈心里也着急,他先前只不过是从家中仆役的话语里隐约察觉到男性之间怎么做,在下定决心跟在蔚招身边时又他偷偷买话本做了功课,一时之间只能将这个本打算在良辰美景时与对方一同探讨的极乐提前到现在。
他将硬到青筋鼓起的肉柱退出,转而迎着蔚招茫然的目光解开自己的衣衫,褪下下半身的衣物。
陆珈转过身趴跪在地板上,塌下腰,高高扬起臀部,红着脸说道:“蔚招……你、试试这里,会舒服很多。”
蔚招从软座上起身,他摸了摸那不断收缩张开的菊穴,问道:“这儿?”
“嗯。”陆珈感觉自己脸烧到能烙饼了,“你揉揉它,它能吃下的……它更舒服。”
“真的吗?”蔚招不是很信,这小穴如此紧实,自己的性器塞进去一定很疼。再者,和朋友之间会做到这一步吗?他思索着,炮友也算是朋友的一个类别,应该问题不大,主要是他下半身这会儿实在是难受,他也不想忍着让自己不舒服,也就随了对方的好意。
陆珈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盒药膏,揩下一大团涂在穴口,他食指打着圈圈,在蔚招的目光下探进去轻轻抽动,在略微习惯后依次挤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软膏遇热即化,顺着三根进出的手指淌下来,会阴处泥泞不堪。
“应该可以了,你进来吧。”陆珈双手后伸,掰开两边臀肉。
“好。”
蔚招垂眸看着眼前这翕张的小穴,伸进手指搅动了一下,惹得陆珈又喘叫两声,觉得这个程度勉勉强强,将阴茎抵上去。
龟头的软肉在自己穴口来回磨蹭,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陆珈紧张地绷住臀肉,被蔚招拍了一下屁股,沉下心来努力放松。
进去不过半个指节长,过了被软膏润滑过的那一段后,蔚招觉得里面有些艰涩,很难再进去。那温度颇高的肠壁裹着阴茎前端,软腻紧实,是与用手和用嘴完全不同的感受,让他长长地喟叹一声,俯下身从后方拥住陆珈,贴着他耳鬓厮磨,哑声道:“多放松一点,再让我进去一些嘛。”
“嗯、唔。”陆珈后穴被撑得有些阵痛,他额上筋脉跳动,汗水将发丝凝成绺,被蔚招极近的温热气息昏了头,喘着气用力打开双腿,放松那一块隐蔽的内里。
可他仍旧不得要领,蔚招等不及了,就这这短短一截开始摆弄腰肢、浅浅地抽插,陆珈将手从下方伸到腿间,将受冷落的没进去的那一段柱身裹在手里,配合着套弄。
“哈、陆珈……抱歉。”
“唔嗯怎么了?”
蔚招将陆珈还算齐整的上身衣衫从腰部往上推,露出那一截细窄的腰肢,摩挲腰部皮肤,他眼神一凛,突然握住腰两侧,用力一个挺腰。
“嗯啊啊啊、蔚招,轻点呜呜”
性器全根没入,那滚烫的肉柱将肠道瞬间撑开,造访这从未有人涉足的地方,穴口完全被撑开近乎发白,陆珈险些以为自己要被劈成了两半,哆嗦着腿倒下去。
蔚招也被这干涩紧致的肠道压迫得难受,他揽着对方的腰将他提起来,手绕到他前侧抚慰对方滴水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啄吻他后颈的皮肤,安抚这个颤抖的身躯。
待到感觉陆珈适应得差不多了,蔚招才继续动起来,问道:“这样慢一点可以吗?”
“可以、啊……哈。”
与外界火热喧闹的环境截然相反的安静雅间内,只能听到两人肉体相撞的拍打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不多时,蔚招不知戳弄到了哪个地方,那小小的肉稍微有些软韧,陆珈当即一声高昂的呻吟,整个人向前倒去,阴茎顶端倏地吐出一大口淫液。
“戳、戳到了骚心……好爽、呃啊啊啊唔啊、慢、慢点蔚招啊啊啊”
那一瞬间骤然缩紧的肠肉很好地抚慰了蔚招,他饶有兴致地朝着那个点继续撞击,肉刃快速地进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响起,直将陆珈穴口操出白沫。
以往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一次一次袭来,带着自己不断攀向高峰,摁在腰上的那双手修长有力,掐着腰不断迎合,对方每一次深深进入都会将囊袋拍打在他会阴处,肉体交合的声音冲击着陆珈的大脑,光滑的地板没有任何可以攥紧的事物,他只能张开又收紧手指,脸贴在地面被撞击的力道一下又一下蹭着,口中涎水淌下都未曾发觉,只能一个劲儿地浪叫。
“啊啊嗯啊慢、慢些,呜呜呜好爽、蔚招……阿招、阿招好厉害,把我操得快死掉了呜再继续、继续把我操成阿招的鸡巴套子好不好啊啊啊”
陆珈起初觉得话本里学的秽语过分夸大,他此刻却觉得那点话甚至都不够自己说,到底要怎么样呻吟、怎么样喘息、怎么样浪叫才能让对方真切实意地感受到自己极致的快乐?
“你嘴里、都说的什么啊?”蔚招被突如其来的骚话羞得脸一红,他闷头直干,喘着气一巴掌拍到对方屁股上。他想让对方闭嘴,但又可耻自己确实因为这些骚话变得更兴奋起来,当即就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加快顶弄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