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子修墨色的瞳孔中满是欲念,他眼睫轻颤,用手指沾了一些吐出的淫水当做润滑,顺着这根柱状物从上到下,鼻息瞬间乱了,“唔……用手掌包裹着来回动,嗯、就会、就会很舒服,啊……”
有点色啊……蔚招那点好奇差不多被满足了,看着蔚子修微微张着嘴,露出艳红的舌尖,这才有了那么一些害羞,撇过眼不好意思再看。不得不说男主的皮囊是极为优秀的,这画面比月夜杀人脸上沾着鲜血的那张图可艳丽许多。
蔚子修本来也有些放不开,可他一看蔚招移开了视线,胸腔里弥漫上一股难言的不畅快感,看向蔚招的目光顿时变得明目张胆起来,手上动作加快,喘息也变得更重:“再时不时、这样扣弄一下马眼,唔、会加重刺激啊、小招……”
听到自己名字,蔚招转过来,眼含疑惑。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蔚子修后脊迅速窜上一股酥麻,他上半身微微下滑,双腿张开得更大,口中不停地喊着:“唔……小招……小招……”
蔚招感觉蔚子修的目光像蛇一样黏腻,忍不住抖了抖,被他叫喊自己名字的行为弄得有些焦躁,他走上前,捂住蔚子修的嘴:“别说啊、”
蔚子修鼻尖耸动,疯狂地嗅着那只手的味道,嘴唇上贴着的蔚招的掌心温度极高、带有一些汗水,他着迷似的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胸膛迅速起伏,突然间身体猛地绷紧,头颅扬起,腰腹向前,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大量的白浊被吐出,其中大部分沾到了离得极近的蔚招身上,甚至脸上都沾了几点。
“……”
啊啊啊啊啊啊
蔚招手足无措地在原地凌乱,可更让他心跳骤停的还在后面
蔚子修拉着蔚招的衣襟一扯,蔚招一时重心不稳,急忙用手撑住他的靠背,下一秒就感觉脸颊上一股温热。
是蔚子修,他用舌头舔掉了沾在蔚招脸上的几点精液,说道:“现在干净了。”
不,并没有。蔚招想看怪物一样看着蔚子修。谁会用舌头舔不小心射在弟弟脸上的精液啊啊啊啊啊。
蔚子修打蛇上棍,揉了一下蔚招的小兄弟:“小招,可以让我看看你学得怎么样吗?”
“你出去!”
蔚招已经没有力气维持自己的五官,他紧皱着眉头,这次是真的将蔚子修赶出了房门。
【作家想说的话:】
小招的本垒到底会给谁呢?
(无奖竞猜)
第七章 有趣的哥哥万里挑一(h)
黑皮书摊开书页,躺在蔚招的床上,陷到柔软的被褥里。只要蔚招想过去看看今天都写了什么东西,它就挪动身子,永远反着对着蔚招,摆明了是在耍脾气。
蔚招看不清内容,只能大致看到上面的字迹删删改改,他自认理亏,小声道:“让我看看嘛,旁白君。”
黑皮本上的字迹停顿片刻,又立起来,拿着书脊和封皮那边对着蔚招。
“小气鬼,”蔚招直接上手去抢,黑皮本急忙翻到空白的下一页,被他直接双手按在床上,“看一眼又不会掉一页纸。”
放大加粗的字迹迅速浮现“我不接受道歉。”
“好,那我不道歉。”蔚招从善如流,他强硬地往前一翻,看到了今天的工作日志:
蔚子修好意教导蔚招如何做好身体健康管理,蔚招在接受教学后不愿反馈教学成果,倒打一耙,对蔚子修冷眼相待,蔚子修被赶出去后十分不甘。
……这都什么跟什么。蔚招露出了“老人地铁看手机”的表情,虽然是蔚子修在他面前做出了自渎的举动,但他却觉得是自己吃了亏,再退一步讲,什么叫“倒打一耙”啊!旁白君绝对是故意这样写的!
翌日午时,蔚招和两个妹妹下了学堂,一起去蔚家主厅用膳。这是蔚家不成文的规定,每周都必须有一天全家坐在一起吃饭,美名其曰“相亲相爱一家人”日。
蔚木招手唤他们几个过去,问蔚招:“你要不要跟两个哥哥一起坐过来?”
蔚青和蔚子修虚岁十八的时候就已经举办成人礼了,都从家族课堂毕业,前者每个月都有近二十天在便宜娘亲的家族密堂训练,后者则是表面上接手家族在珩山区域的产业,实际上是隐姓埋名用手里的上古残图在珩山找寻遗迹,再借着男主光环不断地惹上一堆敌人,吸收敌人们葫芦娃救爷爷一样送来的经验疯狂升级。
而蔚家餐桌是子母桌,两个不同高度的圆桌相扣在一起,成年人坐高的那桌,孩童坐矮的那桌。两个哥哥成人礼后便换了座位,在高桌子上用膳,如今仅剩蔚招和两个妹妹在矮桌这边,可他这一年来身量拔高的速度特别快,坐在矮桌前多少显得有些局促。
怎么偏偏今天问我?蔚招心里嘀咕。
蔚木的建议蔚招也有考虑,但他看了一眼在高桌子上撑着脸笑着望向他的蔚子修,还是拒绝了。
“不用了,我坐小孩儿那桌。”蔚招说。
蔚木见他态度坚定,也不强求,嘱咐了一句随时可以坐过来便罢了。
可即便没有换座位,由于两个桌子其实本身就是一体,顶多就是有个高度差,蔚招还是坐在了蔚子修的身边。原因无他,坐在中间这个位置,可以吃到双份的莲蓉糕。蔚招深刻怀疑是蔚子修使了什么手段,心里一时郁结。
蔚青来得稍微晚了些,见离蔚招近的座位已经被占了,蹙眉抿唇,坐到了蔚木旁边。
眼巴巴看着他的蔚招在心里疯狂戳小人:不要因为输了一次就认怂啊大哥!让男主放开那把椅子!
用完午膳,蔚招回了屋补觉,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爬上了床,他鼻尖微耸,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挪挪身子钻到了来人的怀里。
等他睁开眼时,蔚青还没醒。蔚招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不免有些委屈,揽着蔚青的脖子,拍了拍他那张对男人来讲过分艳丽的脸。
“怎么了阿招?不再睡会儿吗?”蔚青还有些不清醒,嘟囔着,“好久没见到你了,再抱会儿。”
“大哥,蔚子修他好过分。”
蔚青猛地睁开眼,眼神瞬间清明,他听到蔚子修的名字,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问道:“他对你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蔚招觉得这种事情不好说,怪羞耻的,“但他就是过分。”
“那我去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