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让自己的屁股卡在蓄灵柜里,你乐忠于扮演‘我是飞机杯’的游戏……”

“现在我数三下,你会放空自我……”

“你的身体越来越热了,你渴望被触碰,简单的拥抱和抚慰不足以满足你现在的欲望……于是你忍不住掰开自己的小屄,往里面又多加了一点小玩具。”

温迢眨着眼睫,眼神透出一丝茫然,他听到道具指令后,下意识地拿下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血宝石,动作僵硬地折起手臂,要把这个有些发烫的道具往自己的小穴里塞。

游朔眉头一跳,直接把这个东西抢了过来,执行命令的青年呆呆地晃了晃手,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手里的东西忽然间就消失了。

“唔……”

他又伸手往前方抠了抠,游朔冷着脸,低声骂了句:什么破愿望石,给的垃圾催眠能力。

不管他再怎么补救,不让温迢把这个东西捅进去,可青年依旧固执地用软嫩细长的手指抓着他的手背,指甲在男人的手上挠出好些血痕。游朔抿着唇,钳制青年的力道兀地加大,他没办法,只得将血宝石上的线绳绕着青年的鸡巴、彻底地缠绕了上去。

最尾端的血宝石恰好被他缀在青年笔直性器的顶端,翕动的马眼上冷不丁靠过来一个发热的宝石,烫得温迢一抖,又禁不住小声呜咽起来。

但他的手指还是执着地想要去把那个宝石拽下来。

司衍忍不住笑了声:“学的什么半吊子催眠。”

游朔没好气地斥了一句:“那你来?”

司衍闭嘴了,他现在连根手指都没有,来个屁。

但游朔可不是孤身一人前来的,男人像是变戏法一样,从他的衣服里掏出了诸如跳蛋、马眼棒、吸奶器等各自看着小巧,却又动力强劲的情趣道具。

“挑一个?”男人五指张开,每个指缝里都夹着个东西,然后状似好心地询问温迢:你喜欢用哪个来玩弄你自己?

温迢大脑放空的时候,依然喜欢圆润小巧的东西,他略过了男人拿着的羊眼圈、吮吸棒,直接拽走了那颗圆滚滚的粉色跳蛋。

“唔,喜欢这个啊……”游朔看着没被选中的东西,感觉有些可惜,“不想要再拿一个吗?”

青年这次没理他,他艰难地用手指顶开自己被肏得水润红肿的小嫩屄,花唇被触碰一下就开始轻微抖颤,悬在肉屄口的淫水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滚落下来。

潮黏屄穴口忽地翕张一下,内里极其富有吸力的软肉猛地‘咬住’圆滑的跳蛋,而后用力一吸,一整枚粉色跳蛋全被吸了进去。

温迢做完这个动作后就有些僵住了,任务做完了,现在他不知道该干什么。

身边的男人动了,游朔的手指游走在湿腻的屄缝处,碾了碾那枚娇嫩的红蒂,又刮了刮无比敏感的屄唇,那处被轻微地震动了几下,越发红肿,鲍穴被揉得一颤一颤的,青年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起来,像是又要高潮了。

手指往内一顶,而后很快地就没入了层层叠叠的媚红软肉里,肉花一瞬间活跃过来,包裹着光滑的道具,来回含吮起来。

和先前的大鸡巴相比,这颗小东西虽然会震动,但个头和震感都微弱了些。被肏得无比肿胀的嫩屄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应,手指继续深入,直到指根与穴口相贴,游朔才停止了推送的动作。

他的手指很长,指腹略带粗糙,一路把跳蛋推进去的过程中,男人还恶劣地抠挖、剐碾了几下娇嫩的穴壁,手指被抖颤的嫩腔吮得湿漉漉的,一抽动就带出黏腻的银丝,格外浪荡。

温迢看样子忍不住想娇喘几声,可脑中的催眠忽地起了反应:在没有‘骑士’下达新命令时,他一个‘飞机杯’是不可以自主淫叫的。

可憋着也很难受,那些堆积的情欲似乎都汇聚到酸胀的小屄里了,无数快感浪潮袭来,嫩肉试着夹紧,想让跳蛋全方位地按摩自己的软肉,可那小东西就一点点大小,还被男人故意推到了接近宫口的位置。

敏感娇弱的小缝被震上几下,被肏成一个滚圆肉嘴的宫口再次翕张起来,一团黏稠的浊白精团忽地从宫腔内喷出,溅落在跳蛋附近,像是直接把这个小道具泡在了精液池子里。

“好了,现在乖乖地去伏到柜门边缘,然后等下一个骑士来找到你。”游朔又拍拍青年软嫩的屁股,柔软的臀缝也被他抽了好几下,“吃了两根鸡巴而已,就夹不住了吗?”

男人语气莫名,他似乎是在给自己找个欺负青年的理由,又伸出手指捏着青年的下身的花核和屄唇,丰腻的软肉被外力牵扯着触碰在一起,格外软腻的感觉叫温迢不自觉地紧绷住身体。游朔就像是故意用青年肉乎乎的花唇包裹住了自己的小屄洞,看着和之前没被大肉棒开拓的模样相似,但只要伸手再揉捏几下,就会被软肉温热的触感惊到:这么肥黏骚软的触感,那必定是被粗硕的性器狠狠奸淫了许久,才会变成这样一碰就抖着流水的状态。

司衍只能看不能碰,男人‘盯着’貌美的老婆,越发怨念:“这么可爱的小男友,便宜那个王八蛋了。”

病弱的漂亮男大此刻还不知道,他身上时时传来的心脏刺痛与血宝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被司衍心头血喂养成功的许愿石成功地抱住了‘温迢’的小命,却也因此叫他受了诸多限制:病态的兄长几乎是一手促成了司衍用自己的生命给青年‘换心’,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每次在接触到血宝石的时候,都会受到感应心跳加快

他的身体几乎已经和这东西直接绑定。

若是再与契合之人水乳交融,温迢便会彻底与他们绑定。

司衍:“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们该想个更好的办法。”

游朔安静了很久,只有从他放在青年腰侧不断收紧的手掌、才能感觉到他的内心并不如面上那么平静:哪来那么多后悔药呢,谁叫他们当时一时糊涂,许愿的时候想惩罚‘温迢’,故意要让温迢用身体承接一群男人的精水。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差点就不想松手了。

忽然,游朔耳朵一动,快速地往柜子旁边一躲,一声细微的咔哒声后,男人的身形直接消失不见。

孟唯穿着重重的盔甲,沉得他难以走动,但幸好从游戏开始后,别墅的每一块地板上都铺满了厚厚的地毯,只要他走路小心一些,几乎不会被人发现。

和他比较完美的伪装相比,柜子附近的那个人的躲藏就相当拙劣了。

孟唯甚至可以听见他紧张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喘息。

又娇又尖,怪惹人的。

他忍不住加快脚步。

然后看见了一个卡在柜门上的雪白屁股:柔软细腻,滚圆细白,两瓣水球似的肉臀轻轻颤着,尾椎下的细窄粉色肉洞也小幅度地收缩着,圆圆的粉淫小嘴……

一缩一张得十足诱人。

小穴似乎感觉到了自己正在被注视,又是羞又是怯的,但他还是非常敬业地开始履行自己作为一个‘飞机杯’的职能。

努力吸着气,摇晃起粉白的屁股,唇缝也在轻微的摇晃中不断涨开,跳蛋震动着软壁,鲍穴被震得不断抽搐,这只软嫩的屁股忽地猛地一弹,又像是失去了气力坠下

孟唯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目光一直盯着这只粉嫩屁股。

他想起了自己的卡片:阵营不明的骑士,努力踏上寻找‘公主’的道路,你所作之事皆是尽忠。

当然,最下面还有一行加粗的小字,大致意思就是要他奉献出自己的肉棒,帮助公主解决一切困难。必要的时候,还要给公主交公粮。

明明只有一只屁股对着自己,他都分不清对方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