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温迢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舌头都要打结了:他想起来了,男人不故意压着嗓子说话的时候,声音不是和那个一直玩弄他的鬼魂boss是一样的吗?
他暗暗骂自己太傻,现在想想,游朔刻意模糊了自己的声线来糊弄自己。
一下子多出了两个boss,青年的脑子开始打架了:进度条里差2.5个探索度,会不会就是这2个奇怪的男人。但是也不对,如果他误以为的喜食人血的boss是游朔,那黎空……黎空不就是没有危险性了吗?
青年绞尽脑汁的模样也很可爱,但是男人们还是忍不住直接抓住一边嫩臀,狠狠地往前一送,硕长的性器一插到底!粗硬的龟头直接撞在了无比松软的宫口,粉淫的嫩缝被肏得软嫩嫩的,夹着不少骚液,湿滑得很。
肉棒能非常轻易地破开滑嫩的宫口,“噗嗤”一声,一枚硕圆的龟头直接肏穿了宫颈!青年呜咽一声,屁股一抖,却又被男人们拉扯着重重坠下。
另一根鸡巴也直接用力顶了进去!他直接被两根性器彻底肏开了嫩屄,骚穴无比淫荡,被肏得褶皱全开,细白的肉瓣被鸡巴啪啪撞击了数下后而变得格外粉淫,臀尖尖更是沁出了无比骚艶的粉色。
两根略微可怖的粗壮的肉刃一前一后的顶撞起来,这根刚从子宫抽出,另一根就飞快地紧跟而上。那处嫩缝几乎被捣得没了知觉,只会傻兮兮地吸夹男人的性器,只要有鸡巴插过来,就会软软地张开软糯洞口
骚粉的花苞被一下下顶弄着,茎头的每一下撞击都正中骚心,身体持续不断地摇颤起来!青年被自己身体内的水声羞得满脸通红,小穴一个劲儿地颤抖,下腹的阴茎也在这种变态的抽插中得到了快感,微微勃起,顶端的冠头也舒服得往上一翘。
两人不甘示弱地你来我往,势必要在鞭笞小穴的时候给青年留下最深刻的印象。温迢叫了一声,腿根越发酸涩,无力的小腿颤抖了一下,而后痉挛般弹动起来。绷紧的雪白脚背也是一抖,在不经意间提到了男人的肩膀。
“乖一点,不要蹬腿了,我们会让你很舒服的。”
后穴内的软肉也开始无间隙地收缩,隔着一层碾磨,那些交叠的软肉已经感受到了在他雌穴里大杀四方的鸡巴是何等威猛。嫩穴里含满了清透的骚液,在嫩褶间被肏得涌溅,鸡巴一捣,直接化为层层叠叠的白色浆沫。蓄在宫腔中的精液也被鸡巴捣得往外溅出,两人越抱越紧,都想占据青年的全部。
四目相对,暗含锋芒。
温迢却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穴心被持续抽插,青嫩的身体在一遍遍地抽送下,逐渐变得成熟起来。淫粉的骚洞又烫又辣,又酸又涨的欲望从子宫深处蔓延而出,阴蒂忽地舒服得抽搐起来!
“唔、嗯……啊啊……”
青年无意识地张开唇,穴内的嫩肉却绞缩得更加厉害。本就无比紧窄的甬道几乎被彻底撑开了,每块软肉都在挨着鸡巴的肏弄。两根硬挺又狰狞的鸡巴可以全方位地按摩到每一处骚心,下身不断渗透处骚水,就连性器都开始一跳一跳的……
像是马上要喷出一些东西来了。
“慢,慢一点啊啊,嗯啊啊啊!”
一声格外绵长的娇呻,这只粉淫的肉壶猛然间泄出了湿热的液体,温迢分不清自己的是被肏射了,还是肏尿了……
亦或是,全都有。
身体爽得像是要飘起来了,大脑一片空白,嘴唇不自觉地张开,发出一些他自己都不敢辨认的浪荡媚呻。
越来越多的香气从他身体内传开,紧闷的空气都因为这些东西变得甜腻起来。
温迢晕红着脸庞,接受着两根大鸡巴的暴干。
在他无意识的时候,两根因为抽插而不断碰撞的肉棒又勃立了一圈,尤其是司衍的身体,在被青年体内的骚汁浇淋的时候,身体都变得凝实了几分。
“多谢小男友的骚水……”他故意闷着声音,舔了几口青年因为高潮而不断颤抖的耳垂。
游朔也狠狠地一撞
宫腔内已经吃了一根鸡巴,男人的动作不停,似乎想一起进入青年,将他彻底肏开。
“我,我好疼……你们轻一点……我不舒服……”
身体被肉刃缓慢打开的感觉泛着酥麻的酸意,鸡巴摇摆着进入侵入最深处,带来的却是直逼灵魂的战栗感。
游朔难得冷了脸:“学长,他说他不舒服,你没听见?”
他还记恨着刚刚被司衍挑破身份的仇: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司衍却因为占据了先机,让鸡巴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嫩穴的含吮,他喟叹一声,眉梢是愉悦的享乐气息:“学弟怎么愈发暴躁了,温迢会害怕的,对吧?”
“哼。”这家伙,自己占了便宜,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司衍:“你之前要给学长报仇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的。”
游朔沉默了,但是肏干的速度却变快了,很明显,他生气了。
温迢有苦说不出:你们两个吵架,为什么要欺负他呀!
两人又换了个姿势,站直了身体。
这下青年直接两根鸡巴串着,全身都吊在了半空。
他哭喘不止;“呜,好涨……嗯啊,不要这个姿势……”
不管是哪根鸡巴,只要轻轻地往上一耸,就能彻底侵占他的子宫。小肚子已经被鸡巴肏得隆起来了,男人还故意要搂着他,挤压着他的腹部,他差点要吐出来。
挤压的闷涨感下,每一下的猛凿都叫被侵入的部位发酸、发疼。
肉穴被肏得热乎乎的,潮黏的软壁被磨得红肿,小屄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坏掉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淌着骚水。不管温迢怎么用力吸气,还是会有温热液体从宫腔中汨汨流出……
淫液滑过薄嫩的肉壁,又引发了一连串的刺激感。
要,要坏掉了……
人在气愤和慌张之中,总是会爆发出难以估计的勇气。
不知道谁又贱兮兮地把脸凑过来要吻他,温迢摸着黑,凭着感觉用力往前一甩:“呜你清醒一点!”
用最狠的力道抽人,却又用最娇软的语气撒娇。
“温迢,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游朔变态似的凑近他,全然不顾自己被抽得微微发肿的俊脸,“抽一下,让我内射一次,可以吗?”
“你之前说我鸡巴残疾,我现在想证明给你看。”
“我很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