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黎空是什么关系?”

游朔自己都没发现,他现在的口吻有多嫉妒,面容又有多狰狞,全然失去了平日淡然的作风。

滑腻脂红的宫口被鸡巴凶狠地顶戳了数百下,性器将臀肉拍得发红,眼见着隐秘的嫩缝就要被肏开了,温迢忽地惊醒。

“你,你是谁……唔,好、好疼……”

青年的忽然苏醒打乱了游朔的计划,男人沉闷着又抽插了数十下,潮热的宫口越发湿润,鸡巴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而温迢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自己会被对方可怖的性器、硬生生地肏开自己娇软的宫口。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弱的喘息,然后就被男人牢牢把控住身体:“啊!滚、哈啊,滚开……”热烫的泪水从眼尾滑落,温迢吓得脑子一片空白,骤然被硬物劈开肉体的疼痛和酸胀感,几乎搅乱了他的所以理智。

痛,好痛……

他只余下了这一个念头。

柔软的花穴痉挛着,细腻的软肉被粗硬的茎头来回撞击,龟头“噗嗤”一声直接肏开了青年湿滑的宫口,内里湿红的娇缝被肉柱地撑开。这是一个相当缓慢又可怖的过程。

整个身体像是被钝刀劈开,但随之而来的是激剧的爽感,花蒂在一瞬间抖颤起来,屄穴内湿液和尿液齐喷,温迢张着口,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

下身被彻底贯穿,钉死在这根可怖的性器上,完全不同于之前温柔的蹭蹭。这次在他一睁眼的时候,直接被鸡巴把娇嫩的小子宫都给肏开了。

肉棒凿弄着这只娇滴滴的穴腔,游朔没什么经验,动作称得上是粗鲁,他此刻也抛却了一向自持的冷静。宫肉剧缩又绞紧,他的鸡巴被淫荡的小嘴反复嘬吮含弄着,一瞬间他也丢掉了所有理智,恨不得直接和温迢就此禁锢在床上。

“你,你是谁……呃嗯……”

“我,唔,啊,我要喊人来抓……你……”温迢垂着泪眼,崩溃地扭动起来。可游朔只用了一只手就把他摁住了,游朔难得出了一身的热汗,他上次就意识到温迢在夜晚分不清人,他这次本可以直接把锅甩在别人头上的。但一想到,温迢以为今夜肏开他小逼的人是别人,这个想法简直会让游朔发疯。

他换了个逗人的说法:“我啊,我是来给你暖床的。”说话间,这根粗长的阴茎又在嫩穴里快速地肏干了数下,鸡巴在宫腔内重重捅弄了数百下,而后猛地抽离淫热的宫口,软缝抽搐般抖缩起来!在鸡巴抽离的瞬间,被堵在宫腔内的热液疯也是的喷涌出来。

“你看,你的小穴现在就很舍不得我,我刚刚离开一会,它就发出了那么淫荡的声音。”游朔这次没有故意压低声音,他在等待着温迢受惊后瞪大湿润双眼的时机,说不定还会可怜巴巴地喊着自己的名字:游朔,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

下一瞬,青年本能地夹紧了收缩的宫口,可鸡巴已经抽了出来,嫩肉什么都没夹到,只碰到了自己被肏得热乎乎又无比肿腻的嫩肉,温迢细声喘着: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痛得很,小穴涨得像是快要爆掉了,可身体深处却传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又暖又热,自尾椎升起的舒爽快意,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这个声音……

温迢双眼迷离,脑子里闪过很多人名,最后下意识地:“黎、黎空?”

操着他的男人忽地僵住了动作,随即闷哼一声,不知道在和谁生气。那根粗勃的肉棒再次凶狠地撞击进来!花唇上经此一遭,每处地方都沾染上了湿淋淋的骚液,柱身上也是透着一层湿润的水光,格外色情。

性器再次凿开软肉,这根略带弯曲的性器一下子就肏到了宫口,紧致宫嘴出的嫩肉猛地被突然刹车的大鸡巴一撞,肉茎上的沟壑直接勾住了绯红的娇肉,温迢像是被把控住了命门,纤细的雪腰下意识一弹!

游朔在感觉到小穴抽搐的瞬间,就疯狂地挺身抽送起来:“看来你很喜欢他啊。”

他明明已经露出那么多破绽给温迢看,他竟然开口还敢猜黎空?!

游朔心中愈发烦躁,此刻的他完全忘记了昨夜是他刻意的引导,让温迢误以为把他在大厅里狠狠欺负了一遍的人是黎空。

男人心中嫉妒,胯部耸动的动作就愈发狠厉,腰跨一挺!软烂绯红的宫口再次被肏开,潮热的软肉愈发热烫,却又无可奈何地包裹住在体内横冲直撞的肉茎。小腹再次被性器撑到隆起,可温迢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听到一声声淫糜的肉体拍打声,还有他自己的、压抑不住的骚叫。

他崩溃地捂住脸,又跟被逼疯的小兽一般,往男人裸露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滚,滚开……”

游朔脸色一黑,胯下的那根鸡巴,在被青年咬住肩膀后,竟又生生涨大了一圈,娇嫩的屄口被彻底撑成了一只滑腻的鸡巴套子。

“再给你一次机会。”

温迢被肏得神志不清,任何收缩着嫩穴想把鸡巴寄出去的动作都是徒劳,可即使是这样,身上压着的恶劣男人还要拽着钳制他四肢的锁链

“温迢,肏你的人是谁?”

【作家想说的话:】

蛋:司衍趁着守夜当着游朔面舔老婆嫩批、

(猜猜游朔有没有参与绿自己的行动.jpg

果然我这波就是从头到尾喜欢变态呜呜

彩蛋内容:

温迢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间被人摇醒了:“轮到你守夜了。”

青年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一想到他们已经守了很久,便打着呵欠艰难地从被子里爬了出来。

虽然被子睡了半天还是冷冰冰的,但总是好过床下的。

叫醒他的男人半是嫌弃地啧了一声,然后三来下用床上的被子将温迢裹好。

“慢死了。”

孟唯小声吐槽他速度慢,然后直接抱着温迢下了楼。

温迢:??

如果不是现在他还穿着衣服,就这个架势,他还以为自己是要去侍寝呢。

孟唯把他带到楼下就打着呵欠离开了,他一个人守了前半夜,精神很是疲倦。

楼下等着他的是游朔。

男人看着被裹成蚕蛹的漂亮青年,嘴角往上一扬,废了好大劲才把笑意压下去:“过来。”

温迢便慢腾腾挪了过去。

他本来就困,靠着壁炉更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