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嫩穴被不断摩擦着,龟头在湿穴里进进出出,把穴口处的嫩肉都肏得肿起,无数水液溅出,又被高速抽干的性器直接打成白沫。温迢看见自己的‘替身’可怜兮兮地留着眼泪,然后被一根新的鸡巴抵住眼尾,轻轻地来回逗弄着,故意用那个硬邦邦的鸡巴把他眼角的泪痕抹匀。
纤腰被掐得死死的,‘温迢’不受控制地一弹屁股,女穴被鸡巴“啪”地一下,再一次肏进了深处。肚子已经被鸡巴插得隆起了一个可怖的弧度
箫鹤几乎是舔着他的耳蜗在说话:“唔,他们肏得这么深、应该已经用鸡巴把你的子宫都给肏穿了吧?”
忽然间,系统和箫鹤的声音重叠着响起:‘看见了吗?他们都想弄你的替身。’&‘看见了吗,他们以为那是你,正兴奋地在你身体里进出。’
箫鹤的声音愈发低沉:“而且他们不止一个人,你只有两个小洞,你猜他们什么时候会夹着你的腿,一起把鸡巴给肏进去……”
“你的力气好小啊,我都不用使力气你都逃不开,你看你的小弟们,他们的眼睛里都在冒绿光了,你以为你养了两条忠心耿耿的狗?”箫鹤逐步挑破他们真面目,“不,他们是嗜血、食肉的凶狼,他们早就想这样对你了,我之前看见过江舟拿着药,他早想杀死你了。但是后来他又和楚霁达成了合作,你知道的,他们的目标变成了你……”
温迢被吓得完全说不出话来,明明已经从替身身上抽离了精神,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个被多根鸡巴一起贯穿、钉死了小穴的人,其实是他自己。而且自己的下体越来越湿了……早在不知不觉中,箫鹤的鸡巴也把他的小缝捣得汁水淋漓,还就着那些淫液顺水推舟般插了进去。
身体越来越软,漂亮校霸仿佛周身都散发着甜蜜的香气,眼里是浓湿不会散开的水雾,箫鹤就这样隔着那些缥缈的雾气,一把抓住了他。只有当他的性器无数次贯穿。顶戳着那个濡湿娇嫩的宫腔的时候,他才会觉得他此刻是拥有着温迢的。
鸡巴的抽插越发粗暴,女穴深处的嫩肉被一下下撞击着,淫肉被戳得微微内陷,然后穴腔又在极度舒爽的情况下,皱缩着分泌出更多的媚汁。丰满的臀部被撞得艳红,臀尖也湿乎乎的,凝着一层水光。每一处软肉在被狠绞后忽地弥漫开一阵蚀骨的酸麻感!温迢舒爽般惊喘了一声,屁股抖得厉害,然后被箫鹤的性器直直的肏开所有紧缩的嫩肉!
宫腔无力地颤抖起来,却无力招架攻势渐猛的鸡巴,整只嫩嘴都像是被骤然变粗、变涨的性器给钉死了,软肉被撑得几乎透明,嫩宫宛如变成了一只汁水丰沛的肉壶,而那只红润细紧的肉嘴正讨好般夹住龟头,不断地含弄、舔舐着它。丰腻的唇肉也被打出了阵阵细微的响声,穴口疯狂地抽搐着,迸发出黏腻的骚液!
阴蒂也被蹭得滚烫,可上面又忽地传来一阵阴凉的感觉,温迢被肏得迷糊,他半眯着眼要去看自己的身体,却一眼扫到了被那几个人肏得满脸痴痴的‘替身’,替身的小穴里已经插入了两根鸡巴,他忽然感同身受般觉得自己也在被好多人一块玩弄着。
温迢忍不住哭出来,他很想努力压制身上极端的快感,却情欲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抽离的东西,箫鹤有意无意地让他发现自己的‘秘密’。他故意让温迢看见自己被黑雾扯得有些发疼的小阴蒂,还有被裹缠跟一根细长条状的黑雾在试探着顶戳他的奶尖。
每一个敏感点都在被恶劣地刺激着,一波波快感飞快地将他淹没,脑中的909忽地大声喊他:温……滋……温迢……!你清……醒一点!
可他刚一开口,又有一小块黑雾往他柔软挺翘的奶尖上蹭,软腻的乳尖轻轻颤着,黑雾裹在上面重力地动起来,温迢便如同被把握住了命门一般,牺牲哭了起来,淫粉的肉蕊被黑雾包裹住之后,温迢就感觉到‘他’又来了,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模拟着人类的舌头,不断地舔那颗被吸得快要爆浆的浆果。等温迢完全受不了的时候,‘他’才松嘴,乳尖还是湿漉漉的,黑雾好像相当满意这样的成果,又沿着他欺负的雪白胸口游动起来,准备去吸另一处的奶子。
温迢可怜巴巴地求箫鹤:“你不要这样玩我……我的奶头,唔……它真的好难受……不能玩了,真的会坏的……”
箫鹤一边抓着漂亮校霸的屁股不断耸动着,然后故意装作要把他的屁股摔下去,等温迢害怕地伸手要抱他的时候,再假好心地拉他;“你看,刚刚要不是我,你就摔下去了,所以再给黑雾亲一亲奶尖好吗?”
温迢拼命摇头。
“为什么不行,只要你告诉我原因,我就让……季闻声停下来……”
温迢咬着唇,满脸通红:“因为……”他瓮声道,“被纪霄吸出奶汁了,现在碰一下就很痛……”
箫鹤还是挂着那副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温迢感觉到他好像没有生气,就开始得寸进尺起来:“他们都没有这样用黑雾捆着我,还把我弄得这么疼。”
他开始理直气壮地说自己被箫鹤弄得都疼哭了。
箫鹤也不拆穿他,男生动作轻柔地给他舔去了眼角的泪水:“抱歉,我太过分了,这样,作为报答,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好吗?”
他像是看穿了温迢的那些‘小心机’,但却依旧纵容着他,说出了温迢想知道的答案;“如你所见,黑雾是季闻声。唔,不过他受了点伤,现在没法出现了。”
被点名的季闻声显然很愤怒,黑雾一团接着一团地出现,不断着拉扯着那些嫩肉,在温迢身上找着存在感。
箫鹤停顿了一会,又拍了拍温迢的小屁股:“我有点累了,温迢……”
指尖沿着收缩的菊眼来来回回地摩挲,他的意思也很明显。温迢很笨,但是他刚刚已经看过自己的替身是怎么被那些臭男人欺负的了,他又委屈又羞恼,但是他没有办法,他只能动作非常生疏地开始自己抬起屁股,又不断的紧缩嫩穴,把自己的红腔送到对方的胯下,让那根不管是看起来、还是插进去都极端粗硕吓人的鸡巴,不断地撑开那些湿濡的交缠媚肉,用龟头狠狠地碾弄娇嫩的宫腔。
“可,可以了吗……”
虽然动作很生涩,但是一想到现在主动吃鸡巴的人是温迢,箫鹤就心情极好,他差点就想直接反手抓回去,扶着对方的细腰不断地亵玩紧张收缩的嫩腔。
“唔,再动一会好不好……我还是没什么力气……”
这次温迢还没委屈,旁边的‘季闻声’不满了,黑雾团了团,然后中间像是深处一根竖棒一样
温迢垂着泪眼,傻兮兮地问他:“他是不是在对我竖中指……”
箫鹤笑了:“嗯,他好坏。他怎么可以欺负你呢。”
他这次没逗温迢,男生深吸了一口气,斜了那团黑雾一眼:“我是陆见深给季闻声找的‘容器’,但陆见深那家伙难得失策了,我不是被他选中的。”
“我是、主动让他‘选择’的。”
他厌倦了无聊的生活,永无止境地伪装麻痹,想着不如把身体送给别人做容器也挺好的。可是温迢出现了,他就不舍得把自己的身体让给别人了。
箫鹤似是不愿意回忆那些东西,他也不要温迢主动了,自己疯狂地碾起肉嘴,漂亮校霸整个身体都被肏得上下颠簸,他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这根鸡巴上。每次肉茎继续深入的时候,小腹处就会升起越来越烫的热意,屄口急剧地绞缩起来,在无数次搅动中,大股温热的淫液喷泄而出,媚红的穴眼口满是漉湿的黏液,像是覆上了一层剔透的水光。
可两人都知道,这是温迢一次又一次被肏到了高潮,嫩软的阴蒂甚至在抖颤般的高潮下,也敏感得涨圆起来,隐藏的尿孔细微收缩,终是在鸡巴狠狠顶入宫腔最深处的时候,翕动着喷泄出一股细小绵长的透明水液。
“唔,要……要坏了……我,我在问你问题,你嗯啊……哈啊,停、停一下……”
温迢满脸通红,口中不自觉喘出媚浪的淫叫声,可他还记得自己的任务,漂亮校霸紧绷着身体,像是快被鸡巴给肏昏过去
“我,我要生气了……哈,啊啊……我真的……啊啊,太,太酸了……呜!”
鸡巴猛地抽出细紧的宫口,又狠狠地干进去,濡湿的水液别肏得咕啾作响,软肉无比敏感,在鸡巴的疯狂鞭笞下,完全成为了欲望的努力。
“我哥、在你身上做了、什……么……”
身后的拥抱越发用力,季闻声不满足单纯地这样从背后肏他,他猛地将人转过来,和自己紧贴住。有力滚烫的胯部与温迢的耻骨紧密相连,被肏得花汁乱溅的淫穴像是长在了这根粗勃的肉物上。季闻声换着花样挺着鸡巴在嫩穴里变换角度,动作比之前箫鹤还要粗鲁许多,漂亮校霸被奸得咿咿呀呀直叫唤,每一处嫩肉都挨近了阴茎的淫色凿弄。
温迢看见箫鹤那张脸正在诡异地朝着季闻声原本的样貌融合,他也顾不得身上越来越奇怪的感觉,怕鬼的本能占据了上风:“你是人……是鬼……”
漂亮的眼眸里蓄着泪水,如果季闻声说后者的话,他可能会直接哭出来。
季闻声皱着眉:“你、不要、哭。”他应该是太久没开口,哪怕是使用着箫鹤的声音,说话的音调在温迢耳朵里都略显古怪。
“是因为你肚子里太多精水,所、以你……不舒服、吗?”季闻声顿了一会,像是在思索解决办法,“我可以多操你,把精液捅出来。或、者,用黑雾给你……”
温迢崩溃地叫了一声:“我,不要……不要黑雾……”
“上,上次也是你吗呜……”
季闻声点点头,语气很苦恼:“你身上很香,我、很喜欢……我要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