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凉飕飕的,但被鸡巴肏得太久了的软肉却还是散发着微微的热意,这股热意在江舟的性器抵上来的时候变得愈发明显。

“嗯……走,走开……唔,呃嗯啊!”

“噗嗤”一声,粗壮的肉茎直接破开了潮热的湿穴,穴肉一吃到大鸡巴就开始疯狂地蠕缩起来,大股湿润的淫液被茎身磨得不断涌出,温迢喘息了几声,然后被这根可怖的性器直接一插到底!

江舟虽然被嫩穴吸夹得很爽,可这是以温迢早被其他男人的肉棒给肏开、肏肿为前提的。一贯以舔狗面目示人的江舟,头回在他的‘主人’面前展露出了不符的恶欲。阴部被可怖的粗壮阴茎不断拍打撞击着,一波波清透的液体夹着着湿腻腻的精液一块淌出,很快,那些黏稠的湿液又汇聚在红润的穴口,最后在江舟疯狂的抽送动作下被肏成一串串色情的白沫。

龟头很快就肏上了更加柔软、更加温热的宫口,那处软肉也是又肿又热,茎头刚一撞上去就感觉到这只浪荡的小嘴正在吸夹自己的肉棒。江舟在爽的同时更愤怒了,男生撞击的频率逐渐加快,雪白的臀缝被鸡巴抽得红艳艳的,粉艳的穴口处还有一些被粗大茎身肏得外翻的软肉,所有的嫩褶都被这些蛮横的纹路碾得平直!

温迢艰难地喘息着,而后又被这根鸡巴疯狂地凿击起来,耻骨被撞得发痛,艳丽饱满的肉唇更是直接被性器给挤到了腿根处,腿心处杏仁般的穴口在肉茎反复地抽动下,一点点被撑成一个滚圆饱胀的猩红肉眼,软肉轻轻颤着、又在无数下的顶戳中,逐渐得到了性爱的快感。陆见深留在他身上的药物终是在一次次的性爱中,日益提高了温迢身体的敏感度。

这个漂亮又柔弱的校霸的身体,正在一点点被改造着,细紧柔润的宫腔被肉刃反复贯穿,龟头顶端也沾满了无数湿黏的液体,每一下抽送中,都会把那些涎液留在温迢娇嫩的宫腔里。

对方的性器依然完全勃起,江舟像是肏昏了头,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埋头狠干,嫩穴被钉死在这根粗壮的鸡巴下,就在温迢以为自己真的要被肏到昏迷的时候,江舟的动作忽然被楚霁制止了。

江舟正肏到兴头上,很明显对楚霁的行为相当不满。

楚霁:“我们要抓紧时间,你现在很爽,我忍不住了。”

江舟爆了句粗口,他肏得脖子都红了,现在正在关键时刻,对方就忽然要他停止,江舟当然不会给楚霁好脸色看。但他不得不承认,楚霁的脑子要比自己好用不少,至少他们现在能把温迢带到这里尽情肏弄,他功不可没。

“你把他的屁股抬起来一点,我要一起。”

温迢脸上还挂着湿润的泪珠,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等到对方的鸡巴也顶在湿润的小屄口时,他才恍然从刚刚的爽意中抽离出来:“不行!不要里两个……”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撑破了,先是陆见深,然后又是箫鹤,小肚子就没有瘪下去过,要是叫他现在再穿上衣服说不定都要被衣服勒得发疼了。

温迢皱着小脸,浑身透着可怜气,完全看不出之前骄纵蛮横的校霸形象。

“温哥,我们不是在问你。”楚霁轻声道,“你现在配合一点,一会就会很舒服,你看,你被江舟肏了那么久,完全没有不适应,你可以吃下的……”

楚霁的那根肉物在穴缝处滑动了好几下,将外侧的湿液尽数曾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后男生和江舟配合着,用手指扒住微烫的穴口

楚霁挺着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挤入。

温迢直接就哭了:“混、混蛋……”

尽管他已经被好几个男人接连肏弄过了,但天赋异禀的柔软小穴依旧销魂无比,楚霁原本以为刚刚的举动已经是攀登欲望波峰了,不成想他只是才窥见极乐的一角。

肉缝不断抖颤着,内里犹如有一汪小泉在不断地朝外喷涌骚汁,两根同样粗勃的大鸡巴被吸夹得无比畅快,花唇上也沾染了不少从嫩洞里流出的淫液,唇间的嫩肉被挤压得只剩下一层半透的粉白之色,还有不少被茎身上的纹路碾平的软肉,看着无比娇嫩,却也敏感至极,刚被两人狠狠地一撞,那些软肉就绞缩着开始痉挛起来。

楚霁吸着气,忍着自己的性器被这只过分紧窄的嫩洞吸夹得略痛的感觉,他咬着牙继续朝离凿入,一边抱着温迢的江舟也被挤得鸡巴发疼。他显然就没有楚霁这种较好的耐心。按照原计划里,现在本该是属于他一个人草温迢的时间,可这楚霁忽然就违反了约定,现在要来掺上一脚。

尤其是现在的温迢,注意力几乎都被楚霁给吸引走了,漂亮的校霸轻声呜咽着,不断试着扭头去求楚霁:“你轻一点,我好疼……”

柔软的小脸湿润无比,那些昳丽的眉眼间全是被情欲熏染出来的媚红,美得惊心动魄,一下子叫两人的理智烧了个干净。

两人争先恐后地开始耸动起肉茎,像是要把温迢的注意力全部骗到自己身上来一样:“温哥,你怎么不看看我,是我的鸡巴肏得你没感觉吗?明明我刚刚努力了那么久,都把你的宫口肏肿了……唔,是这里吧,温哥的子宫,肉嘟嘟的小嘴,被我的鸡巴捣一捣就骚得要命,里面的水又烫又黏,都要把我的鸡巴烫坏了。”

“这笔账,温哥要怎么和我算呢?”江舟显然没什么原则心,故意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语迷惑温迢,他几乎被肏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上的软肉失去了感知的功能,正在那些药效的疯狂侵蚀下,一点点变得浪荡不堪。随着两根鸡巴的一起动作,无数淫肉被操出清透的黏液,尤其是花径最深处的那些骚心,被一根鸡巴刚刚撞过,下一秒还没有回神的时候又被新的鸡巴更加恶劣地碾磨了过去。

快速的抽插声中,是无数淫糜的“咕叽咕叽”水声。

肉瓣被彻底肏开,温迢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的下体要流血了,毕竟他刚刚不小心看见了,不是一根,是两根同样那么粗、那么可怖的鸡巴,上面的肉筋好似有活力一般,不断地跳突着。

这种可怖的感觉一直蔓延到进入女穴里,软肉被磨得又红又烫,所有藏在嫩褶里的淫汁都被捣成了黏腻的白沫,穴腔饥渴且吃力地不断吮含着那些肉棒。

“温哥,你再不说些好听的,我们两个人打不成目标,可能会一起肏进去哦……”

江舟那张俊美的脸颊配合上他的话语,使得他整个人都变得邪恶起来,温迢可怜地哭了几声:“楚、楚霁……你之前答应过我的父亲的,你什么都会听我的,也必须服从我的安排,你都忘记……了唔……唔嗯……吗……”

他没有办法,他忽地记起了那些掩藏在记忆里的剧情,温迢小小地希望一下,这个小弟还没有彻底坏掉。温迢忽然有一种可怕的直觉,他意识到自己的理智正在分崩离析,要是时间再延长一些,可能会发生一些连系统都救不了他的事情。明明他离通关只差一点点了……

听到他的话语之后,最先笑起来的是江舟,两人的肏干速度越来越快了,如果说刚刚还保留着一丝余地的话,现在那两根不断抽插着翻绞嫩肉的鸡巴,像是要往死里透死他。那些娇滴滴的穴肉被欺负得直颤,无数异样的快感顺着穴心传开,身体本能地软了腰,又被他们的鸡巴彻底将穴缝分开,湿热的嫩洞被鸡巴反复开拓着……

“嗯啊啊啊!”

再一次、又一次,骚心不断给粗硬的龟头碾过。

耳侧再次响起江舟有些恶劣的笑声:“我的好温哥,你不会忘记了楚霁他哥是怎么死的了吧?就是为了救你啊,我的小少爷。”

温迢被肏得说话声都是颤抖的:“怎么、可能……”剧情里明明说,楚霁的哥哥……

“他不是因为受伤送出国治疗,后来直接在国外生活了吗?”

江舟笑得更放肆了:“天真,你难道不知道……”

楚霁冷淡地打断他:“够了。”

“说这么多也没别的意思,温哥你现在也没别的退路了,不如就和我们……”江舟低喘着一边不断耸腰抽插,一边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维持一点理智继续诱骗温迢,“只要你答应了,我们永远都是你最忠心耿耿的狗,那些人,绝对碰不到你一根手指头。”

楚霁:“所以,温哥,你的想法呢?毕竟做爱这种事情,大家都很快活,温哥的身体也是这么想的吧?”

温迢发出小声而浪荡的喘息,隐约听见他说:不要年少不知精血贵,停、嗯啊!停一停……

【作家想说的话:】

楚霁&江舟:温哥怎么想?

温迢:呵tui,年少不知精血贵,老了唧唧累。

看了一天蛇片,黑王蛇发情真的hso,……被摁住尾巴然后乱扭 可怜巴巴地又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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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瑞,昨晚不知道为什么彩蛋里多出了几个空格

可能是腱鞘炎让我脑子也昏头了呜呜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