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真的就是个女装大佬。

“你把那个拔出去……我就不和你生气了……”

箫鹤忽地耸动了几下腰跨,低低地笑起来:“我鸡巴都插在里面了,你的小穴还在咬我,你不会觉得我现在可以忍住情欲不肏你吧?”

他被发现了性别,现在根本不屑伪装了,直接切换成了正常的男声,要比他之前女孩子的声音沙哑不少:“温迢,你不是校霸吗?我记得他们都传你变态又暴力,对自己的小弟都是动辄打骂,怎么,现在挣脱不了吗?”

温迢被他的话吓坏了,又怕崩人设,又怕挨肏,他委屈巴巴地骂了一句变态。

这个词不知道触到了对方的哪根神经,箫鹤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变态?温迢,你长得这么好看,是不是会被其他变态跟踪?你的手腕很细、皮肤也很白……”箫鹤忽地就抓住了他的腕子,色情又暧昧得摩挲起来,略粗糙的触感激得温迢浑身开始战栗,“被亲几下就红了……”

箫鹤缓缓勾起一个笑容:“小屄这么热,又这么会吸,是不是早就吸引了其他的变态,把你的嫩屄狠狠地奸肿了?或者,还招惹了其他喜欢嘬你嘴巴的畜生?”说着,他直接低头亲了温迢一口,温迢哭着躲开,他就捏住对方的下巴,甚至还故意地咬破了温迢的一点唇角,唇瓣上泛出一丝丝血液,温迢一下子就疼哭了。

男生亲昵地用脸颊蹭他,那些温热的泪液滴在他脸上,叫他心中的恶欲烧得更加浓烈。

“还有这里,有人弄过你吗?”他的手指直接深入了温迢湿乎乎的肉臀里,手指灵活地分开臀缝,沿着漉湿的屄缝上下滑动了几下,然后指腹在两穴口停留了会。

温迢抖着肩膀,小声哭噎着,他没有否认自己的问话。

箫鹤的脸色更加阴沉如水:“哦,早被人弄过了是吗,也是,你这样的漂亮小男生最喜欢招变态了。”

“神经病……”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箫鹤和那个陆见深一样,一个个都有大病,老是问他这些奇怪的东西,要不是被丢进了逆途副本里,他又打不过他们,不然谁会乐意被人天天弄啊。

疼死了!

“我……我……t……”

箫鹤钳住他下巴的力道更重了:“我劝你最好别说出‘我讨厌你’这种话,我不太喜欢听到这种字眼。”

被他一凶,温迢的眼泪留得更厉害了:“你怎么这样啊……你明明已经肏过我了……我里面都肿了,现在好疼……唔……”

箫鹤吃瘪,他又不能说,刚刚不是自己。

“我不管,反正我是变态,不是吗?”

自从箫鹤重新苏醒后,教室里刚刚消隐的同学一下子又出现了,尤其是刚刚还有一个同学站起来,还穿过温迢的身体走了过去。温迢顿时吓得“啊啊”叫了几声,他这时候也不顾上和箫鹤发怒了,这里太吓人了,这同学明显不是‘人’,还能从他身体里穿过去,他甚至感觉到了一阵阴冷的感觉,萦绕在心脏处,久久不能散去。

漂亮校霸投怀送抱,箫鹤自然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放弃送上门的好机会。

他一下子猜出对方怕这儿,于是直接抱着温迢往人堆里走去。

中央有一个空缺的座位,明明还有人刻意在讲台底下加了一个座位,但是就是没人坐在中间。箫鹤抱着他走过去的时候,两人便像是直接在众人面前浪荡地脱掉裤子,鸡巴连着嫩屄

温迢羞赧极了;“你放开我……”

“你发现了吧,这儿可不是你熟悉的高三A班,真的要我把你放下来、”

温迢一转头就对上了一个歪着脑袋的同学,他半边脸上要烧焦的痕迹:“啊啊啊啊!”

他直接往箫鹤怀里一扑,箫鹤被他一撞,托着他的手臂一松,肉乎乎的小嫩穴直接把鸡巴彻底吞吃了进去,温迢泪流不止:现在是又害怕又疼。

“你发现了吧?这儿的同学早死了。”箫鹤像是没发觉温迢身上的奇怪点一样,把这些东西直接告诉了他,“之前班里有个天才,本该是被保送的苗子,可却在保送前忽然死了。”

温迢意识到他说的是就是季闻声。

“然后、呢……”

“然后?”箫鹤淡淡道,“然后某天想不开,上了天台一个人学习,结果睡过了头,等他醒的时候天台的门被锁了。但他吧又差点儿运气,那天晚上起了一场大火。”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他说,温迢都知道了,他慢慢地将线索连上:师生会在夜晚遭受虐杀、火烧,七号楼里都是些烧毁的痕迹,这些都能和箫鹤给的信息对上,可是对方如果是意外,为什么他的灵魂会一直困在这里呢?

温迢想了想他日日夜夜都要看见朝夕相处的同学被自己烧死、再轮回,这些经历的场景岂不是在一遍遍地揭开他死亡的伤疤。

“吓傻了?”

没想到线索又主动送上门了,如果箫鹤在告诉他的时候不是这样云淡风轻地、边耸动腰跨肏屄、边回答他就好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你要问这些,还是我为什么知道这些?”

温迢的表情显然很是纠结:他都想知道,但是小动物的直觉又不敢多问。

箫鹤继续道:“因为我就是那个倒霉被烧死的男生,我心不甘所以转世回来了……”

“骗、骗人的吧,你都不姓季……”

“因为我做了身份的伪装。”

“唔、真信了?”眼前的漂亮校霸显然脑子不是很聪明,他随意忽悠几句,温迢就吓傻了,“骗你的,哭什么?”

这次温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没缓过神:“你怎么跟陆见深一样讨厌!”

本想放过他的箫鹤,在听见这个名字之后,刚刚的温情又转瞬消失不见。

他直接把人压到中央最大的桌子上,上衣一掀,柔软的奶子直接在桌面上摩擦了好几下,又酸又痛的感觉再次袭来,温迢的眼泪就没停过:“不要,不要这样蹭,我好疼……”

可被捞过去摁在箫鹤胯下狠肏的屁股,更疼。

对方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肏得比刚刚还要狠,嫩肉被肉茎反复破开,无暇的大腿可怜巴巴地抖颤了几下,然后又被男生恶劣地用两手各自握住一边臀部,柔软绵弹如水球般的屁股在箫鹤几近玩弄的揉捏下,逐渐沁出了粉色。两团粉白的软肉被搓揉成各种形状,因为压迫嫩腔,体内肏穴的鸡巴越发凶狠地挤压着穴壁!

娇滴滴的嫩穴被肉刃无数次破开,又在快要合拢的时候再次被鸡巴追逐着往前顶戳。嫩宫被龟头撞击了数下,里面的精液被肏得“咕叽咕叽”直响,要不是弹性极佳的宫嘴在缓缓收缩,那些肮脏的精水应该很快就会被这杆粗烫的硬枪直接搅弄出来!

“唔,啊啊!不,不要撞……箫鹤,我不舒服呜呜……”

“过一会就舒服了。”箫鹤的声线掺着一丝冷意,“你就是这样哭着求陆见深轻点肏你的吗?你们做过多少次了?”

温迢抽噎着:“没,没有很多次,一,嗯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