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咬着他的后颈软肉,低低地笑他:“就你骚。”
“快些,猜出刚刚的是谁了吗?”
一根新的粗屌开始顶在温热的屄穴口不断试探
“游朔……”温迢吸着气,艰难地猜了一个。
游朔那么变态,又占有欲强得要命,说不定就他一肚子坏水第一个欺负他。
“这么想我?”
当温迢对上身侧男人的笑脸时,他就预感不妙:猜错了?
“陆见深,他把能当成我了,你不嫉妒吗?”游朔又继续拱火。
陆见深:“太久没肏他了,温同学记不住是正常的,下次多来几次,小屄就有挨肏记忆了。”
男人笑得温和,一番话却是把温迢吓得不轻:果然,变态和变态是有共同点的,他只是把一个变态猜成了另一个变态。
游朔盯着那处被肏得熟烂的绯艳穴眼,忍不住上手把那颗肥嫩的骚蒂从傅鹤手心里抢回来,自个儿恶劣地掐揉起来,他相当了解温迢的身体,他知道用什么力度可以叫这个小东西骚到一直喷尿。
“骚豆子又开始缩了,温度也比刚刚高了些,是要尿了吗?”
温迢警钟响起,虽然他现在还没完全认清他们,但他敏锐地知道,只要有人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自己很有可能就会遭殃。
青年故作镇定:“没有。”
傅鹤故意给自己找存在感:“没有?那我多操一会,是不是就要忍不住了。唔……小屁眼夹得好紧,比之前给你开苞的时候可要骚多了。”
男人的一句话在众人间引起波澜。
“你说什么?”陆见深和游朔齐齐逼问,“分明是我给他的小骚逼破的处。”
三人对视,皆从互相眼里看见一丝妒火,他们谁也不让谁,陆见深吃完肉还要挑衅:“他最先遇见的我,就躺在我的床上,那么乖又那么可爱,温同学也很善良,他担心我的大鸡巴憋久了不舒服,主动用小嫩穴吞吃我的肉棒。”
温迢急得瞪圆眼:胡说什么啊,他记起来了,明明那个时候是陆见深故意骗他,叫他以为对方三番五次为了救他受伤了!真是被恶狗蒙骗,被人叼回窝里、吃得连渣都不剩。
游朔也不甘示弱:“我给他开苞的时候他可更乖,安静地躺在床上,我要干什么他就哼两声,但绝对不会拒绝我。”说着他有些得意,“我还是他的前男友,你们是吗?”
“一个前男友都好意思拿出来说?”
傅鹤冷笑一声,“他可是一见面就承认我是他老公,对吧骚老婆?见面几分钟,你可就坐在我旁边,乖乖地给我揉你的小嫩屄,还往里头塞了跳蛋才能给你解痒。”男人回味着当时吃肉的情景,身体又愈发燥热起来,“还傻乎乎地把我认成别人了,不过倒是配合得很,什么姿势都能做到……”
傅鹤又忍不住往上顶了几下,喘着气道:“就像现在这样,听话极了,就是满口谎话的,一直骗人。”
硬涨肉棒狠狠破开缠绵菊肉,又往深处继续肏弄,软肉无助得紧缩起来,越来越多的激剧快感袭来,和男人胯部紧贴着的细嫩股缝更是麻得叫人战栗!
好舒服……太舒服了……明明该生气的……
起初,他害怕他们会想办法欺负他,但到了现在,温迢更怕的是,一根鸡巴就把他肏得欲仙欲死了,要是真这么多根全肏了他,他以后还能坚定地拒绝这些变态吗?
青年有些心虚:之前为了做任务,什么亲亲舔舔蹭蹭都很舒服,一部分是为了副本,另一部分是身体真的忍不住沉沦了会……
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他们挑出来笑话自己,温迢又开始恼了:“你,唔……慢一点……”他为了遮掩自己脸红的模样,不断喘着气,又给傅鹤扣帽子:“你,嗯啊……只知道用道具弄我……哈,哈啊,是不是心理变态……”
温迢小算盘打得叮当响:这样说就是傅鹤故意欺骗玩弄可怜的他,他们怨不得自己。
可一圈男人的注意力全在另一个重点上:“道具?他用了多少道具?”游朔咬牙切齿,“你就是喜欢那些东西是不是?”
他作势要肏进去,可临门一脚,被身边的司衍一推
司衍占据有利位置,美滋滋地把肉棒往那湿淋淋的肉穴里狠狠一插!
“噗嗤噗嗤”!精浆和湿液都被肏得直响。
游朔反应过来:“学长!”
司衍头也不回地努力肏老婆,这次好不容易能抓到温迢,自是想把之前漏下的次数都给补上。
连绵不断的快感涌向被龟头狠狠凿击的几点,温迢一下子又腰酸穴涨,无力地往下软倒。尤其是被傅鹤掐住的大腿几近麻痹,绷紧的脚背轻颤了几下,又因为过分的舒爽下意识蜷缩起来。
两条小腿都湿哒哒的,他们附近的温度也逐渐升高,温迢被惹得熏得脑袋昏涨。
学长? ㈣3⒈634003
游朔的、学长……
他努力搜索着记忆,却因两根肉棒前后不规律的抽插颤着嗓音不断尖叫出声:“嗯……好酸……啊、嗯啊啊!”
一下子又把刚刚想到的东西都给忘记了。新加入的粗硕肉根轻易地强占了他的思绪,他和季闻声一样,总是能做到那些人类变态做不到的事情。
不知道下一秒自己的哪个部位会遭受难耐的亵玩,触感极为短暂,但频率极高,总是叫温迢处在又惊又爽的状态下。
两瓣被肏得熟红的肉唇又比恶劣地蹭磨了几下,温迢张着口又挂下一缕银丝,乳尖也酸胀得很,之前温一不仅会插着睡,半夜还会偷偷摸摸地含住他的奶头。他早上大部分时间都是被温一无意识地吮吸给嘬醒的……
现在奶尖又被他们轮流含吃……
“啊,啊啊……别吸了……”雪白的嫩乳上下晃动,隐约间似乎听见了一些水声。
司衍了然,断定道:“再操一会,给他多灌点精水,应该就能吸出奶汁了。”
说着,司衍和傅鹤又是抓紧时间尽情得干起嫩穴,“啪啪”地撞击声此起彼伏,房间里的情欲气息也越发浓重。淫浪的身体像是被电流电击了一般,从头顶到脚趾都窜着叫人想要疯狂淫叫的感觉!
温迢小声抽噎;“唔,好奇怪……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青年羞红着脸质问他们,是不是给自己又涂了什么催情的药,不然他怎么会这么难受。
司衍一下下凿着深处早被彻底肏开的嫩宫,低声开口:“这么多根鸡巴,分你还来不及,哪有时间搞那些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