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答应得很快:“你不让我动,我就不动。”
温迢也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要是到时候他被玩得受不了,求男人肏他,对方是绝对不会停下抽插的动作的。
青年小小地窃喜了会:这不比之前的副本好搞嘛,只要蹭几下就可以了。
傅鹤慢悠悠地开始脱他的衣服,温迢第一反应又要抗拒,等看见男人凝视的目光时,才红着眼尾把手指移开了,他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真的只是蹭一蹭吗?”
“我保证……”
手指缓慢地放到柔软光滑的阴部,试探性地剐蹭了几下,没了内裤的障碍,这次他直接摸到了滑溜溜的皮肤。一对挺翘润圆的肉臀无比细腻,屁股摸起来手感极佳、却又敏感至极,傅鹤的手指刚刚摸了几下就立刻渗出一波黏腻的水汁。
傅鹤的手指在嫩缝里滑动几下,径直往细嫩的肉嘴里捅进去一点指尖,青年立刻晃得把双腿夹紧:“等,等等……”
男人温声道:“我给你扩张一下,你下面太紧了,要是直接蹭几下会很不舒服。”手指放轻了些力道,趁着青年不注意的时候,碾着花唇把每一处嫩肉都给处膜了一遍。上头的纹路被手指一点点抻平,中央的肉洞也因为花唇受到了刺激而不断翕动着张开,傅鹤却没直接将手指捅入,而是故意沿着逼口缓慢地摁压了一圈儿
嫩穴不自觉夹紧,软肉越发酥软湿润,从甬道内部涌出的湿液直接把男人的手指浇湿了大半。
傅鹤的性器又兀地往前隆起一点,把裤子顶得凸起一个鼓包,温迢几乎是半踮着脚尖,整个屁股都坐在了男人的手掌上,嫩穴里流出来的湿液大半都堆积在了男人的掌心里。淫水从嫩褶间流淌的感觉叫青年的反应越发剧烈,肉蒂不自觉从花唇中探出一点,而后又被傅鹤轻松捏住,用指甲快速抠挖了几下,在挑逗起青年欲望的时候又将手指移动到别处。
等傅鹤感觉到和自己手掌接触的私处肌肤越发滚烫湿热的时候,他终于假惺惺地脱了自己的裤子,用自己肿胀的鸡巴朝着青年濡湿的腿缝里撞去。
他故意撞歪了一点,让自己肿硬的茎头以一种极为凶狠的动作把肉屄的骚意都撞了出来,却又刻意在最后关头变换了角度,最为饥渴的嫩穴口只被龟头蹭过了一点点嫩肉。鸡巴重力擦碾过滑嫩软弹的会阴,又在最后换个方向用最坚硬的地方将肉蒂撞得肿腻。
“抱歉,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太熟练。”
青年一下子被弄得整个人都在往他身上挂,大腿不受控制地朝两侧分开,花唇也分开大半,直接含嘬住了粗壮的肉根。
傅鹤又试着动了几下,粗硕的肉茎像是在很艰难地找着嫩屄的位置,却总是阴差阳错地错过,每次男人用力到最后,受到折磨的都是那颗被肏得犹如红樱般大小的肉蒂。
蒂头肥涨,艳红中沁着一丝透白,像是快被玩到爆汁了,一股股酸爽的尿意汇聚在下腹,温迢的一条腿忽地离地,手臂也不自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傅鹤快速在周围扫了一圈,就这样用鸡巴顶着青年的嫩屄,走到了不远处的杆子旁边。
“这儿有个横杆,你没力气先抓一会?”
温迢呜咽着点了点头,他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太敏感了,对方明明好像还什么都没干,自己竟然已经快被玩到尿了。
“再,唔……再轻一点好不好……”
青年轻轻咬着下唇,生怕自己一会就要尖声娇喘出来,傅鹤的动作却越发猛烈起来,但他每次使力的最后着力点都不是肏进去,温迢只能委屈巴巴地自己扯着杆子上的吊环。
他原本是想抓杆子的,但是身高不够,只能用手指勾着那点环儿。却不料男人的鸡巴把他的身体顶得东倒西歪的,他踮脚的时候身体一晃,直接把自己的手腕穿进吊环里了。
“嗯,啊!”他一挣动,腕上的吊环却哐哐哐地响了起来,温迢被声音惊到,一下子吓软了腰。
而傅鹤的性器正巧往上一耸,只一个瞬间,这根粗长硕硬的粗屌猛地朝着粉嫩的屄口一顶,细窄的嫩口顿生一阵涨意!娇嫩的女穴一下子被粗硬的茎头撑得朝外微微鼓起一些,过分硕硬的茎头卡在穴口一下子抽插不能,温迢崩溃地哭叫了一声,他正要抬起屁股把这根鸡巴拔出去,却又因为垫着脚尖使不上力气,直接一屁股摔倒,穴口被撑到极致,一下子吞吃进了整根坚挺的肉刃。
傅鹤“恶人先告状”,身体也跟着温迢晃动的频率开始左摇右晃:“怎么这么晃?”
胯下的性器却每次都在摇摆的时候,重重地朝着嫩穴深处顶弄,富有弹性的薄膜在顷刻间被龟头顶住。女穴疯狂地收缩起来,那些富有弹力的软腔却把鸡巴吸夹得越发肿大了一些,性器还没动作,温迢惊慌时不断乱晃的身体直接叫嫩穴主动地吃起鸡巴来。
嫩肉被戳得乱颤,湿漉漉的淫水飞泄出来,傅鹤又低声疑惑了几句,直接一耸腰,用鸡巴径直贯穿了细嫩的薄膜。在处膜被贯穿的瞬间,一缕新鲜的血液顺着穴壁缝隙不断溅出,鸡巴便就着处子血和骚液的润滑一个劲儿地往更深处顶弄。
青年微微挣扎着,身体内却是酥麻和钝痛交织,温迢哭得满脸是泪,男人猛然间掐住了他的腰!鸡巴用力往内里挺耸起来,残破的肉膜再次被鸡巴碾破,一阵剧烈的刺激感传来,穴道内顿时涌出无数稠湿的黏液!
短短数会,这只腻滑的女屄直接被肏成了无比肿胀的模样,大鸡巴在肉道里肆意撞击、凿弄,青嫩的穴肉在不断的抽插下一点点变得成熟,温迢也不受控制地晃起臀丘,身后的雪臀冷不丁被男人的手掌拍了一记,荡出一道雪白的肉浪。
“你夹得太厉害,我拔不出来……”
狰狞的肉屌似乎真的很努力地在往外抽,可是刚刚拔出一点,又忽地撞了回去
温迢腰都软了,一双腿软绵绵的半吊着,他浑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男人的性器上。热烫的气息从男人身上传来,烫得小屄更加酸胀不堪,他扭了扭了胯,又把男人的鸡巴含得更深。
这次从嫩穴里涌出来更多的骚水,直接把身后的菊穴都沾得湿漉漉的,温热中透着一股瘙痒。
温迢崩溃地发现那个吊环忽地扣紧了!
他试着动了几下,手腕被越卡越紧,完全断绝了将手腕抽出的可能性。
而他的屁股越来越痛、越来越酸
温迢后知后觉地反应:“你骗我?!”
傅鹤很敬业地又演了一会:“温迢,我怎么可能骗你呢……不信的话你自己摸一摸,真的很软、很烫……小屄也很会吸。”
男人忽地低喘几声,舔着唇角缓缓笑起来:“真骚。”
傅鹤暴露之后也不装了,直接托起青年,把他放在自己的鸡巴上,有力的腰跨飞快耸动着,把无比湿嫩的小穴用囊袋拍打成一片艳丽的色泽。 ◇三203359402
鸡巴抽插得速度很快,穴口来不及收缩,一些软肉被肉茎肏得外翻,又在下一瞬被全根插入的肉棒肏进去!
小穴越发潮热温暖,鸡巴好似泡在了一口又会吸夹又很湿润的泉眼里,只要龟头往最敏感的骚心撞上一撞,就会叫它汨汨流汁。
傅鹤捏着雪白的臀肉不断抓揉着,臀部被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被揉到肿大的屁股也愈发敏感起来。傅鹤一抓,温迢就本能地一颤!
“别,别揉我了……”
男人嗯了一声,低声询问他:“像不像在给你按摩,舒服吗?”
“不舒服!讨厌鬼……”
温迢的呻吟声被撞得破碎,却仍在很努力地喘着气想着他能骂的脏话。
“骗子。”
“畜生!”
“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