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其中代表的意义,也足以让萨尔斯的怒气愈发沸腾。

萨尔斯不能否认,当教堂猎犬仰起面庞时,他心底竟然升起了某种莫名的犹豫,或许是因为对方在那一刻闭上了眼睛,那颤动的眼睫遮掩住了那双如坚冰一般冰冷的浅蓝色眼瞳,让他的面孔在那个瞬间竟有种情人献吻一般的动人。

但就像是他此前的那一次心软一样,这固执的,愚蠢的教堂猎犬,即便已经沦落到如今的境地,也没有放弃杀了他的想法。

这只猎犬的身手如此出众,他本该知道,在失去了那把沾着圣水的秘银匕首之后,他的一切袭击都只能是无效的挣扎………但他却依旧这么做了。

这让萨尔斯不由得愈发恼怒,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态,即便现在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又做了什么蠢事,他依旧有种尊严被践踏的愤怒感。

“蠢货。”

萨尔斯冷笑一声,一把掐住人类青年的脖颈,把他从自己的喉咙上撕扯下去,然后在教堂猎犬再一次向他投来盛满厌恨的视线时,强行按住了他的眼睛,迫使人类青年扭过脸去,露出那被白色衬衣紧紧包裹住的脖颈。

撕拉

脆弱的布料被血族公爵锋利的指甲撕裂,露出下方那苍白修长的脖颈,与深深凹进的锁骨。

“你应当赶到荣幸,”萨尔斯傲慢地开口:“你将成为我第一次亲自享用的血食”

他张开口,露出两只锋利的獠牙,在教堂猎犬徒然的挣扎中,一口咬上了他的脖颈。

“唔……!”

一直以来,除了说出过几句仇恨言辞,就只会发出因为虚弱和重伤而导致的气喘的教堂猎犬,却在血族的尖牙刺入颈侧时发出一点怪异的,奇怪的闷声。

临安表面上惊怒而厌憎地皱起了眉,心底却忍不住发出了感慨:不愧是血族,好他爹的爽!

血族的尖牙天生附带着可以麻痹猎物的毒素,当被血族汲取血液时,猎物不但不会感到疼痛,还会感知到极致的快感,这种快感完全不依附于任何技巧与行动,几乎是瞬间,临安就起了反应。

那从未被使用过的肉棒将裤子撑出一个弧度,更难堪地戳在了萨尔斯顶在教堂猎犬双腿间的大腿上,猎犬胸膛前的两点乳粒不自觉地挺立发涨,被撕开的衬衣无法为他遮蔽这点反应,一点浅色的乳粒便暴露在空气里。

唯一让人庆幸的是,萨尔斯的反应也并没有多体面。

在教堂猎犬的血液入口的时候,他便失去了所有理智。

好香。

太香了。

教堂猎犬的血液,并不如他的同类一般炽热,也不像是萨尔斯曾经为了饱腹饮下的杯中血水那样凉,他的血是温的,和嗅闻时的馥郁香气一样,那些在他体内流淌的血液带着难以形容的甜蜜与芬芳。

甜蜜,但又不会过于腻味,仿佛一杯酿得恰好的酒,透着让人沉醉的香气,而这香气也并不过于浓郁,其中透着难言的清冽感,让萨尔斯不受控制地想到了……他曾在某个冬日里路过教堂圣殿时,那被覆盖在圣殿之上的皑皑白雪。

好香………

………他想要更多!

萨尔斯几乎失去了控制,他确实是想仔细品尝品尝教堂猎犬那引得所有蝠都心神恍惚的甜美血液,却也绝没有想一次性就把这只不讨蝠喜欢的人类吸成人干,尖牙上泌出的毒素让临安只是被吸血便几乎要到达高潮,但他仍在快感中维系住了一丝清醒,免得自己刚刚载入便因为死亡被弹出。

于是他用双腿,紧紧盘上了血族公爵肌肉紧实的腰腹。

“唔、嗯………”

临安发出了些极度暧昧,也极度情色的呻吟。

这声音实在是……过于色气了。

以至于连沉浸在鲜美血液里的萨尔斯,都不由得被牵引了一丝心神。

教堂猎犬的声音本该如教堂的风弦琴一般清灵且华美,却又透着血族猎手特有的刀刃一般的锋利,然而在此刻,这本该吐露出教堂的神圣训诫,亦或者对血族的仇恨言辞的声音,却变得低而哑,仿佛被热气蒸熏过一般,带着一股不自知的……性感。

性感。

这本来和教堂猎犬毫不相干的词,在此时此刻却与他契合无比,一股古怪的热潮冲得萨尔斯从不满足的食欲中微微清醒,他这才发现口中本就苍白的皮肤,几乎已经呈现出一种失血过多的惨白颜色,而本来不论受了多重的伤,都坚定执着地想要找机会杀掉他的猎犬,此刻却面泛潮红,本来一片冷肃的冰蓝瞳孔满是茫然神色。

萨尔斯猛地被这幅景象刺激得清醒了过来。

他看向猎犬脖颈上那两点微微肿胀起来的小孔,不由得伸手抚了上去,然而只是这种程度的触碰,失神的猎犬便发出一点沙哑的闷哼,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着,连紧紧盘在自己腰腹上的一双长腿,都在此刻本能地夹得更紧了一些。更好炆请莲裙零三二忢??九柒

等等。

萨尔斯这才反应过来些什么,他目光下移,从人类青年那充血肿胀的乳粒,看到那被某些液体濡湿了的黑色布料,青年的生殖器官还在挺着,直直地戳在他的大腿上,萨尔斯眯起了眼睛,毫不犹豫地用尖利的指甲割开了那和衬衣同样脆弱的长裤,便见到青年那染了一层透明淫液的,头部还有白色液体残留的挺直性器。

萨尔斯不由得感到了一些荒谬。

这个信仰坚定、毅力惊人的教堂信徒,这个被教堂仔细培养出来的,明显曾屠戮过不少血族的教堂猎手,居然只是被他吸了血………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萨尔斯忽然有些想笑,他以前从没有让人类和同族近过身,但当看到这让蝠恼火的人类猎手现在这幅失控的姿态时,却一点排斥都没有生出。

他还记得之前听那个二等爵血族曾提过的建议,一想到面前的青年过一会儿该有多么羞耻绝望,便连最后一点迟疑都消失了。

萨尔斯毫不犹豫地伸手,握住了青年那在人类里分量颇为可观的性器,只是简单的抓握,教堂猎犬便又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发出低哑的呻吟,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让性器在萨尔斯手中耸动起来,既像是借着他的手抚慰自己,又像是想要挣扎着想要逃离。

萨尔斯冷笑了一声,皱着眉头生涩地动弹了起来,他不但没有为别人弄过这样的事,以前连自己的都没有理过,现在只能一边看着青年的神情一边动作,那张冷肃俊美的面孔上浮现出茫然失措的神情,面庞上染过了诱人的粉,实在是………看得蝠都开始发热了。

“唔………”

萨尔斯将手中的性器攥紧时,教堂猎犬便整个人都绷紧了一般,发出低而哑的一声闷哼,他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身体也不自觉地紧绷,那被多年锻炼打磨而出的肌理线条优美且具备爆发力,完全可以让蝠想出,当他潜伏在宴会中伺机而动时,它们会爆发出多么强盛的力量。

那几乎是人类的极限巅峰,但很可惜,即便是人类巅峰,面对黑暗种族时也依旧过于勉强,如果今天来的是个人类女巫……或许萨尔斯还会主动出手,但女巫也几乎要独立出人类之外了,又怎么会为人类出头呢?

萨尔斯仔细控制着力道,他的技巧实在稀薄得可怜,只会上下套弄,反反复复,也多亏了他的毒素还在起作用,让临安的每一寸皮肤都滋生出源源不断的快感,连背后依旧在疼痛的伤口都生出难以形容的麻痒,于是外来物的每一点触碰都让人战栗,柔软的布料带来酥麻的刺激,手指的抚弄只会让快感来得更多,在一潮又一潮的快感冲刷下,依旧生涩的身体终于到达了高潮。

所有的快感都在此刻凝结为一点,在萨尔斯手心里释放出来,临安发出长长的一声气喘,感受着皮肤上开始的快感,不由得在心底啧了一声。

这就是他不使用前端性器的原因,快感来得快,走得更快,一旦弄得多了,还会影响到之后的性福质量,完全不如前列腺的反复刺激来得持久绵长。

临安可惜地回味了一下微薄的余韵,便皱起眉头,做出一副恍然回神,发觉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姿态,满目厌恶地朝着萨尔斯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