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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吸血鬼16(想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下来)

吸血鬼管家的服务确实十分周到。

带着手套的手指熟练地寻觅到藏在缝隙深处的穴口,然后慢慢地探入,作为被服务的“特殊客人”,人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克制地趴在浴池边忍耐着,虽然明显仍旧有所疑惑,但在双方短暂“结盟”后,他显然有所收敛,以此表明自己的信任和容忍。

布料的触感很古怪,让人完全无法想到,平常会覆盖在皮肤上的柔软材料,却会在接触到隐秘部位的时候显得如此粗糙,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穴口变得柔软,于是兰伯特很轻易地推进去了一截手指,然后听见了一声闷哼。

人类不受控制的弓起了身体,肩胛骨带动着背部的肌肉起伏,线条流畅优美,能轻易引起任何具备审美概念的生物的注目,兰伯特看到青年抵在前方的手臂绷紧,手指紧握,简直像是在忍耐什么苦痛。

但这绝对算不上痛苦。

肉穴本能地绞紧,兰伯特却仍旧往内部推进,粗糙的布料在敏感的内壁上研磨,带来新奇的快乐,微妙的痒从每一寸穴肉中滋生,又被粗糙的布料飞快地抚平,痒意很快转变成酥麻

“你做什么?!”

穴口被忽然撑开,连带着臀瓣都被掰开,混合着半透明白浊的淫水几乎是在下一秒便淌了出来,在体内藏了许久的水液温度很高,让人几乎产生被烫到的错觉。

但身体上的异样完全不算什么,更让人类在意的是身后明显的注视感,连自己都没有查看过的身体隐秘处竟被陌生人仔细观赏,这带来的羞耻感完全让人无法忍受!

临安立刻挣扎起来,这一次没有再点到即止,而是用了最大的力道,兰伯特抬手试图控制住他的双腿,下一秒却被临安直接贴在肩膀上!

体内的手指已经在动作之前就被抽出,穴肉被布料蹭出磨人的痒,兰伯特看见被自己导出的粘稠淫水从人类腿间流下,对方的力道格外有力,如果换做普通的男仆,这一下恐怕能将对方直接踢飞,但作为公爵的孪生兄弟,兰伯特只是闷哼了一声,然后抓住了人类的脚踝,制止了紧接着到来的下一击。

那头金线一般的凌乱长发在动作间四散甩开,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盛满怒火,像是被炽热的日光穿透的海上坚冰,落在兰伯特身上,让他整个蝠都生出灼烧感。

“你在戏弄我?!”人类厉声询问,脸上还有濒临高潮而产生的红晕,他眉头紧皱,眉目间的羞耻意味完全无法掩盖,但更多的却是怀疑和审视:“如果你想要这个………我本来也没有拒绝,你只是想玩弄我吗?!”

像是刚刚松懈了防备的野兽忽然被戳到伤口,本来地弹跳而起,发出威慑性的怒吼。

兰伯特直面惊怒交加的野兽,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一下,像是喉咙中有滚烫的石炭在焚烧,他维持着体面的表象,道:“………我只是在帮你清理身体。”

人类的眉头皱的更紧,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一旦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动,身体的反应就会十分明显,他胸膛起伏,铂金发丝粘在胸口,肿胀的乳粒被挡住一点,让蝠产生帮他拨开的念头。

兰伯特本以为自己会迎来人类的怀疑和质问,但他已经在过程中编造好了理由,不,这不能说是编造………

人类本就非常脆弱,对于血族而言,性爱后的清洗只是为了清洁,但人类如果不进行清理,就会产生炎症,进而落入死亡母亲的怀抱中。

但他迎来的并不是他所以为的那种疑问。

人类皱紧眉头,兰伯特能看出他在困惑,那双被吮吻得肿胀的唇瓣紧紧抿起,像是在考量对面蝠的说辞到底有几分可信。

片刻后,他问:“要清理什么?”

兰伯特顿住了。

要为自己辩解的话语堵在了喉咙里,在那个瞬间,兰伯特忽然意识到了一点:被教廷驯养出的猎犬,只会虔诚地遵循戒律,而这些本身便寄托于淫靡欲望的知识,显然是他从不会接触过的禁忌。

仿佛有无形的火焰在焚烧,让每一寸皮肤都品味到了极致的热与烫,耳边仿佛有熟悉的声音在呢喃些什么,引诱着聆听者往下陷落。

但那声音模糊而混乱,让蝠分辨不清到底是谁在说话,兰伯特看着人类冰蓝色的眼睛,在其中品味出了纯粹的迷惑神情。连连群一四

青年在迷惑,觉得不解。

他的出身与经历,让他从未接触过污浊的欲望,以至于哪怕被萨尔斯以如此恶劣的手法玷污,仍旧洁净如新,像教廷穹顶堆积的雪。

兰伯特无意识地滚动喉结,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停顿了多久:“清理………你体内的精液。”

某种恶意和怀疑同时滋生,在不到一秒的停顿后,管家更换了本该出口的说法。

“萨尔斯射了很多进去。”

他用一种陈述的语调说:“快把你灌满了,不是吗?”

这话说得格外直白,几近粗鲁,原本呈现出警惕状态的猎犬被这样的语句弄得一怔,他紧抿嘴唇,耳尖不受控制地泛起更深的粉,分明已经羞耻到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但却还是强作镇定。

“那又怎么样,”猎犬道:“这影响不到什么,这甚至不能算一道伤口。”

他的声音低哑,语调却很冷,如果不是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微微挪动,转开视线,无法视物的盲人或许会被这样的声音骗过去,以为出生教廷的猎犬对这样的经历没有丝毫在意。

而且………他居然把这看作伤口?

瞳孔边缘的血环微微收缩,兰伯特的语气控制不住地柔和下来,他道:“怎么可能不影响?”

兰伯特看了看青年抿得更紧的唇瓣,将原本要说出口的话语咽了下去,简单解释:“那些都是污秽的东西,如果不清理干净,血族不会受到影响,但人类却会因此而生病。”

“我见过血奴因此死去,发热,昏迷,最后变成一具尸体,”兰伯特原本对此习以为常,毕竟绝大部分血奴都是主动成为了血族的附庸,他们渴求依附,也渴求能得到血族的转换一步登天得到永生,只有少部分血奴是血族产生兴趣后强行从人类的族群中捕获的猎物,但此刻看着面前的猎犬缓缓沉下的神情,他莫名品味出几分复杂的情绪:“这里没有可以治疗人类的医师,或许血族魔法可以治愈你,但你是教廷的………拥趸,如果你曾经接受过洗礼,血族的魔法就会侵染你,直到你被转化成最低等的血族。”

对于血族而言,人类如果死去,可以再换一批,没有蝠会对血奴产生怜悯,既然已经成为血食,那自然只能任蝠宰割,就像人类食用牲畜,难道会有人为牲畜落泪?

这一根还挺好忽悠。

临安压低眉眼,露出沉郁且压抑的神情,他攥紧双手,看得原本还想再解释几句的兰伯特也沉默下来。

或许血族对待人类确实有些过于苛刻。

作为高等血族的管家忍不住这样想,毕竟人类其实也算血族的附属,如果死伤太快,那么以人血为市的血族也会受到影响,或许血族可以把已经臣服的人类分批圈养,配备厨师与医师………这样也能防止人类死得太多,不至于只是淋一场雨就死掉。

兰伯特产生了一点模糊的想法,然后又被青年微微张开的唇瓣吸引了全部的注意,人类的神情格外冷凝,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片刻后,才道:“吸血鬼的………有毒吗?”

兰伯特:“………”

青年的语调中带着冷意,却难以启齿一般,有意无意地把某些词汇含糊过去,问出的问题更是青涩得过分,让兰伯特莫名有些哭笑不得。

“欲望催生出的产物只会是污浊的,人类同样如此。”兰伯特叹了口气,声音比起之前的温和自然了许多:“血奴之间也不缺少混乱的关系,甚至因为霍乱和疾病更容易死去。”

血族因为不死和对疾病的免疫可以任意享乐,制造出淫乱的关系网,向往血族力量的血奴就开始模仿,但人类不但不像血族一样能免疫疾病,还因为鲁莽的行为很容易受伤,一旦受伤,高热就会紧随其后,包容一切的死亡母亲便会在他们床边安坐,等待最后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