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灯轻轻松松地颠了颠挂在身上的青年,温泉的水能在人站立时轻松没过腰腹,连带着两人紧紧相连的部分也被藏在水雾下方,南行灯感受着怀抱中还没有度过高潮余韵,却已经战栗紧绷的躯体,刚刚松快下来的情绪再次拉紧。
他和站在水池边,不知道看了多久的苏半白对视,然后骤然拉起一道满怀恶意的弧度,抱着怀里还紧紧绞着他的青年,一颠一颠地往池边走去,然后不顾青年挣扎,强行将他按在池边,在情敌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地将再次勃起的粗长肉棒抽出被肏得艳红靡淫的水穴。
青年仿佛不堪承受地发出一声呜咽,想要伸手挡住自己的脸,却因为手臂被绑在身后而无力遮盖,他面上露出几近绝望的凄惨神情,心中却在欢呼
好啊!
系统宿主十分满意,但仍不满足地想,双人合操,他喜欢!
【作家想的話:】
好消息好消息,新修订的妇女权益保障法通过啦!和姐妹们亲亲!
坏消息坏消息,最近总感觉末日要来了,大家搞搞黄吃吃肉,努努力说不定末日来了还能把手指伸出猫眼微痛变身!
上个月梯子又殉了,必须充值才能用,但我的小钱钱都在海棠里,所以一直没能爬上来所幸!!!
所幸我在乱七八糟的卡里乱充钱,前几天意外发现了有张卡里有五百,花了四百买狗粮,剩下的一百刚刚好买梯子!
这几天在上个月的五千字上又补了四千多字,下章整点修罗场
第65章 番外2(和苏老师接着吻被南行灯肏到高潮,雄竞修罗场)
气氛有片刻的凝滞。
仿佛山雨将至之前的死寂,又仿佛某种宣判到临的绝望,温泉水池中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呼吸声,南行灯将肉棒抽出时,淫靡暧昧的水声更是清晰无比。
青年不堪承受地侧过脸去,隐忍又仿佛逃避似的合上了眼睛,但南行灯连这一点温柔都吝啬给他,他毫不犹豫地再次肏进,撞得青年发出一声无比可怜悲恸的闷哼。
声音又哑又低,吸满了泪水一般带着颤音,这本该让任何一个怀有同理心的正常人类气愤同情的声音落在两只禽兽耳朵里,却仿佛一柄锥满细软绒毛的小刷子扫过了他们脆弱的耳膜,让人在颤栗的同时生出难言的烧热。
南行灯止不住地滑动喉结,他看着苏半白被顶起的浴袍,冷笑一声:“畜生!”
苏半白有反应了。
而出于逃避和愧疚,青年却还没有发现这一点,他甚至在南行灯斥骂出口的瞬间睁开眼,无比愤怒厌憎地骂:“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闭嘴!”
苏半白甚至不需要作出任何行动和言语,这场无声的较量就已经被裁判宣布了他的胜利,南行灯心底一绞,又闷又痛,而胜利者冷笑着瞥了他一眼,连和他打擂台都不屑,注意力都被维护着自己的爱人所吸纳。
“没事。”
苏半白终于在无声注视了许久之后开了口,他半跪下来,温柔地捧住爱人的脸庞,让他不必再为了不安愧疚而逃避,他无比珍视地吻上青年红肿的嘴唇,完全不在意爱人的体内还嵌着别人的肉棒。
“这不是你的错,阿临,没事,没事……”
苏半白熟练而温柔地安抚不爱的爱人,仿佛南行灯完全不存在,而青年也在他的亲吻下露出真实的脆弱神情。
他的眼中没有了愤恨的火光,更不见浓郁的排斥和永恒的厌恶,只有真切的不安、愧疚和悲恸:“可是……”
临安一句话还没说完,体内的东西就又开始捣动,他止不住地发出了一句呻吟,浓烈的快感沿着脊骨攀爬至全身,眉目间重新笼罩回无力的羞耻和愤恨,甚至因为这是在爱人面前,那种难以承受的耻感比起之前感受更甚。
“畜生!”苏半白的脸色在面对情敌的时候骤然变得无比难看,他俯身从后面抱住青年,怒声呵斥:“放开他!”
但这话怎么可能有用?
之前被两人无视的南行灯难受得仿佛心脏浸泡在硫酸里,只觉得自己的所做所为不但没有分离青年和苏半白这贱人之间的关系,反倒让他们的情谊更上一层楼。
他理所当然看不得心上人和情敌的关系变得更紧密,男人天然携带在骨髓里的劣根性在此时此刻挥发效应,既然得不到,倒不如毁掉,即使临安对他的驯养让他舍不得伤到对方,也要让这份感情变得支离破碎才好!
南行灯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用力挺腰,重新肏出淫靡的水声和让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打声,临安紧紧咬牙不愿意再发出声音来,即便身体因为快感而在本能地发颤,他却仍然坚持看向苏半白,眼神中盛满了愧疚和爱意。
他羞耻得几乎无法承受,但又因为感情而强行忍耐的姿态实在太迷人,南行灯看得心头又酸又涨,明明看得眼睛都挪不开,却又因为这幅姿态完全是因为情敌才生出而咬牙切齿。
而和他一样心情复杂的还有苏半白,他即为爱人一直没有动摇而喜悦,又因为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被别人侵犯而闷痛不已,苏半白很想一拳打到南行灯脸上去,甚至想直接把他杀死在这里,但接触到青年羞耻又愧疚的视线,却又只能把这样的怒气都压制下去。
“没关系。”
苏半白从临安身侧的地方下了水,让他不要一直仰视自己,他伸手捧住青年的脸,低声道:“没关系,受不了………就别看了。”
苏半白的情绪克制得很好,即便心里怒火中烧,在面对临安时却依旧沉静而温柔,他低下脸去亲吻爱人红肿的唇瓣,当他接近时,临安没有丝毫抗拒,甚至不用他说就展露了唇齿,任由索取。
这幅模样和他在南行灯面前的姿态全然不同,之前再怎么被苏半白刺激,南行灯也只是心脏发闷,但现在直白清楚地看见了临安的态度,他立刻像是被人对准脑袋狠狠打了一拳似的,脑浆都沸腾了。
南行灯本能地就想出拳,最好能一拳把苏半白打到暴毙,但手掌才刚刚离开青年的腰身,临安立刻便睁开了眼睛,无比凶厌地朝着他看了过来。
那眼神威慑性十足,甚至比起他挣扎时都要更有攻击性,南行灯只觉得这一眼仿佛化作了一柄尖刀,锋利的刀刃直直地捅进他胸口,一转,就把整颗心都剜了出来。
………你护着他?
这个念头迟缓僵硬地浮现在南行灯的大脑里,短暂的茫然过后,是更盛的怒火。
这贱人还需要你护着他?!
南行灯几乎被这荒谬的场景刺激得想笑了,他的身体是滚烫的,灵魂却被浇了个透心凉,更悲哀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还真的做不到。
他不能对着苏半白出手。
青年向他投来的视线头一次这样冰冷,其中蕴含的厌恶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浓烈,南行灯有种无比清晰的预感,如果他真的对苏半白出手……
那他绝对、绝对,不可能再有任何一点机会。
这机会并不是存在于爱情上,一个强暴的畜生和受害者能提什么爱情?
这个机会,是指他以后再也不能看到青年一眼,他已经触及了将彼此的关系彻底推往鱼死网破的危险边缘。
太荒谬了。
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