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灯看着他被勒出痕迹的手腕,一时间有些后悔要在这种时刻挑拨,他紧皱着眉按住临安交叠的手臂,懊恼之余又有些说不出的苦涩和酸气。

难道你就真的这么喜欢他?才说了一两句,就已经绷不住了?

心脏中翻涌的苦涩滋味几乎涌到口腔里,南行灯连舌尖都在发苦,心里又窒又闷,他绷紧下颚,一时间居然说不出什么话来,一瞬间居然有种动摇的情绪在心底生起。

他真的要继续这么做吗?

心底无数复杂的情绪翻涌不休,南行灯看着眉头紧皱,被迫承受着身体的快感,却神色隐忍的青年,忍不住地开始质问自己。

临安才刚开始爽,就感觉到体内扩张的手指有抽出的迹象,他祥装愤愤地回过脸看去,就见到按摩棒眼中一片晦涩难言的复杂情绪。

每一个系统宿主都是情绪控制大师,临安自然也不例外,他从中解读出了一分悲哀两分酸涩三分动摇四分痛苦五分自我质问六分坚定决绝,简而言之,这按摩棒不知道得了什么疾病,居然开始良心发作了。

他正开始爽呢,你犯什么病?

临安心里的无语多得能堆出一座珠穆朗玛峰,他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毫不犹豫地用行为打碎了按摩棒那点儿廉价的良心。

他紧绷着身体,挣扎的动作变得更激烈,挺翘的臀瓣因为挣扎而不断地撞击蹭压到原本就没有什么距离的肉棒上,引得南行灯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粗重起来。

身体上的刺激只是开胃菜,主要的进攻手段还要看精神打击,临安侧着脸,用力闭了闭眼,那双仿佛被墨水勾画过的漂亮眼睛颤动睫羽,在闭合后又重新睁开,露出黑曜石似的瞳孔来。

“他不会………”

青年忍着气喘,压着呻吟,那双显得格外清透的瞳孔,在此刻展露出了十二万分的坚定:“………他爱我。”

他的声音格外的轻,格外的软,但却生出了极致的尖锐,其中流淌着某种能将人刺得鲜血淋漓的爱意和坚定,南行灯的那点儿良心,在瞬间就被心底轰然炸起的怒火击碎了!

那些酸涩、哀苦、自我怀疑,都在这一瞬间化作了熊熊的?火,那些对青年的怜爱、动摇,在此时此刻都凝结成了一行字

他也配?!

南行灯堪称气急败坏地抽出了手指,原本想要打住的恶言恶语在怒火的烧灼下吸浸满了黑色的毒汁,他阴阳怪气地冷笑了一声,反问道:“他爱你?”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很快便在几年间收集的资料里找出了苏半白“移情别恋”的“铁证”:“那你说,他为什么对新收的那个女学生那么关照?那个女孩你应该没见过吧,她长得漂亮,和你以前的样子还有几分像,性格又冷又倔,你的爱人,可对她有很多关照呢。”

南行灯说这话时的语气分明温柔又缠绵,里面却硬生生地透出了掩饰不住的咬牙切齿,临安在心里笑出声,感慨他终于上钩,表面上却坚定摇头,“我………唔,相信他”

相信他个屁!!!

南行灯气得脑浆都滚沸了,他当然知道其中的真相,知道那个女学生是极其难得的天才,苏半白几番照顾只是为了把她给自己的学姐拐骗过来,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心上人对他的爱人坚定不渝又是一回事!

他气得伪装都快裂开,但仍然强忍着冲天怒火,给情敌挖坑:“是吗?”

南行灯艰难地维持住脸上的笑意,继续阴阳怪气:“既然如此,那你又知不知道最近他家里有意向联姻?还不是你的好同学那样的小辈,对方可很觉得苏家的联姻对象成熟稳重,温柔大气呢。”

他一边说,一边还不忘继续动手在青年穴里又揉又按,直按得青年腰臀直颤,汁水淋漓。

这一番愤怒便宜了临安,敏感的穴肉被手指又肏又插,磨人的茧子蹭在娇嫩的穴壁上,直蹭刮出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出于怒气,南行灯怀揣着说不分明的恶意,故意对准穴心又按又碾,那娇嫩无比的一小块被弄得酥痒不已,快感几乎沿着脊椎爬到大脑,把青年仅剩的理智都击溃。

好痒好爽。

临安在心里爽得都要叫出声来,表面上却依旧强行忍耐,他被逼出急促的喘息声,整个人都直发颤,两条长腿想要挣扎蹬动又被抢行压制住,眼底更蒙上了一层被快感逼出的水雾:“………他,嗯啊他,不会………”

一副坚贞不屈的烈夫做派:“你………别想着,唔、啊他会和你一样!”

这话又刺又毒,坚信爱人不会背叛的同时狠狠踩拉了一番,南行灯理智上明白青年说这话毫不意外,情绪却依旧被其中隐含的意味激得一片空白

什么叫和我一样?

他难道是什么好东西?!

这愤怒的质问不甘又失态,南行灯几乎想要咆哮出声,又紧绷着下颚艰难忍住,维持住最后的体面姿态。

那一丝理智让他明白,自己的形象在青年的心中早已经肮脏污浊到不堪入目的程度,即便苏半白真的如他诬陷的一般人渣,青年也不会在两人中选择相信他,这个被南行灯一直躲避隐藏的事实在此刻被强行撕开披露在他面前,刺得他眼睛生疼,几乎流下血。

“………好。”

南行灯又气又恨,更多的复杂情绪在心中蔓延,几乎混杂成一碗毒汁流入五脏六腑,叫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情绪完全脱离了理智的缰绳:“既然你这么相信他,那我想,他看到你被我肏到失禁的时候,应该也还是这么爱你吧。”

“唔”

扩张的手指抽出的速度比南行灯话音落下的速度还要快,南行灯的最后一个字眼吐出时,那因为愤怒昂扬胀痛的肉棒已经毫不怜惜地顶入了娇嫩的穴口,那过量的粗度肏得青年发出本能的呜咽,肉穴中的每一寸褶皱似乎都被肉棒肏得撑开,灭顶的快感侵袭而来,瞬间传遍身体的每一寸皮肉。

好涨

好满……

粗长的肉棒几乎像是铁铸的,不知道是出于恶意,又或者是被怒气屏蔽了理智,南行灯居然没有拨开肉棒前的长袍,而是就着这一层布料,硬生生地整根肏入。

好奇怪!

青年被这一下逼得流出眼泪,那布料磨蹭的感觉在肉穴中肏弄的时候是难以形容的怪异,娇嫩的软肉被质感分明的布料研磨着,不堪承受地吐出清透的淫水。

怪异的质感带来的是难以形容的奇妙快感,肉棒粗而硬,长度极可观,整根肏进时几乎顶得临安说不出话来。

他无力地喘着气,肉穴中生出微妙的夹杂着酸麻涨感的酥痒,钻心的痒意前一秒刚刚生出,后一秒就被包裹着布料的肉棒肏成难言的爽快,激烈的快感刺激瞬间便叫同样许久没有舒缓过的精致肉棒射了出来,但这点儿小高潮的余韵还没到来,软下去的肉棒便被快感再次刺激着重新立起。

快感来得犹如骤雨,毫无间隙可以喘息,不论青年的精神再如何抗拒,他的身体依旧诚实的屈服在激烈的快感侵袭之下。

青年被肏得直流眼泪,他紧紧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来,那双眼瞳含满愤恨,拼命往后瞪视着南行灯,情绪让他的瞳孔明亮清透如宝石,眼泪却将其中的攻击性尽数软化,脆弱而艳丽,犹如精心制作的玻璃制品,漂亮得让人不可思议。

南行灯看得心中又烧又烫,喜欢和?恨同时如野草般在心中疯长,他伸手掐住青年的下颚,强行让他张开嘴巴,不能将声音封闭在喉舌间:“别咬,不痛吗?”

南行灯扯出笑容:“叫出来,你明明很喜欢,不是吗?”

“不………呜………”

青年被迫发出声音,但即便开口也依旧是拒绝,南行灯将手指掐进他口腔内侧,卷起软舌捏弄揉玩:“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