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的时候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临安心里好笑,面上却一瞬间沉了下来,满眼厌恶几乎毫不掩饰:“怎么是你?”
这张熟悉的脸,他不论过去多久都忘不掉,几年过去,肖长空已经变得沉稳不少,轮廓英挺,面容俊郎,整个人的气场比少年时期更胜一筹,他神色不变,用钥匙把门锁死,然后用力一丢,把钥匙抛到办公室另外一头。
“………你想干什么?”
临安皱紧眉头,似乎察觉到了危险,身体本能地紧绷,他略带迟疑地往钥匙被丢开的地方看去,因为怪异的气氛,又不知道现在到底应不应该扑过去抢夺。
以前先不提,现在他可是大公司老板,应该不至于做出………以前………那种事?
他的所思所想几乎摆在脸上,看着青年看似紧绷,但实则已经略微后退的姿态,肖长空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这几年他逐渐成熟,也摸清楚了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更重要的是,在更清醒地明白自己到底做过什么之后,他不可避免地意识到他已经完全没有可能了。
之前的所思所想是多么可笑且幼稚?他曾经居然还想着或许自己可以趁虚而入,但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即便对方和那老东西之间的感情出现问题,趁虚而入的人也不会是他,他要是凑过去,反倒是会起到反向作用也说不定。
清楚了这一点,那些微末的希望终于彻底被掐灭,而他能做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是继续将曾经的错误延续下去。
“肖长空,我警告你,不要再往前!”
就像是几年前的少年时期,青年面色紧绷,却在他逼进时控制不住地后退一步,紧绷的氛围一触即发,就像是满弓的弦。
价格可观的厚重房门将一切声音都隔绝在内,传不出一丝一毫,肖长空毫不迟疑地继续前逼,他贪婪地观察着青年的一举一动,几年过去,对方的个头更高了一些,清俊的脸已经彻底褪去了少年气,他紧皱着眉,看起来比以前更有威慑性,但在面对与曾经相同的处境时,却依旧做出了相同的举动。
那双淡色的嘴唇紧抿着,冷沉的眼睛依旧乌黑,他似怒似惊,满腔厌恶毫不遮掩,肖长空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却在看到那从未变过的厌恶神色时心口一窒。
但这从心脏传来的尖锐疼痛并不能制止他,贪婪的二等性别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更像野兽野兽一旦咬住猎物就不会再松开,而肖长空深得其中精髓。
他像是狩猎的野狼似的缓缓逼近,绷紧了神经的猎物便本能地再次后退
这一下像是狩猎时弓箭射出时发出的嘣响,某种恶性竞赛开始的吹哨,临安表现得无可挑剔,他真的好似一只被野狼盯上的鹿,神经绷紧的同时也带着挣扎的决心,他和肖长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动作
临安猛地往钥匙被丢的方向扑了过去,而肖长空紧随其后,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这些年疏于锻炼还是因为其它的什么,总之,这一下并没有能阻止临安抓到了钥匙。
但系统宿主只是瞥了一眼就能发现这钥匙不对劲天杀的狗东西,故意丢了个假钥匙来吸引注意力!他就说自己明明放了水,怎么这按摩棒还不好好抓住机会。
临安在心里啧啧两声,表面上却依旧无可挑剔,他沉着脸装模作样地和肖长空周旋了好几圈,终于像是在努力和幸运的双重作用下逃到了房门所在的地方然后,他就被早有准备的肖长空按在了门上。
这动作暂时像是一个拥抱,肖长空从背后紧紧地拥住了他,哪怕隔着几层衣物,但灼热的体温还是渗透了过来,让人额上冒汗,临安也算是有点儿心思和他拉扯拉扯,装模作样地一肘捣向身后,同时仿佛万分焦急地拿着钥匙往锁孔里捅。
一把,两把,三把,门却始终打不开,他往后捣的手臂被肖长空一把拦住,紧紧制在后腰处,修身的西装裤尚且没有被解开,就被一只手生生探了进去,被布料限制得和挺翘的臀肉紧贴在一起。
“更肉了。”肖长空狠狠攥了一把,心里酸水直冒:“他就那么好?才几年,屁股都被揉大了。”
“………”青年绷紧了下颚,一声不吭,但换钥匙的速度显然变得更匆忙,肖长空把下颚搭在他肩上,难以自抑地亲吻他的颈侧,过于亲密的动作让怀里的人身体直颤。
倒数第三把、倒数第二把……最后一把!
所有的钥匙没一把能把门打得开,青年终于愤恨地怒斥出声:“肖长空你”
他挣扎着想要摆脱这挟制,被肖长空闷笑着死按在冰凉的门板上:“惊喜吗?所有的钥匙都是假的,没有一把打得开门……你不反抗的时候,我真是……”
他顶了顶腰跨,硬邦邦的肉棒把裤子顶起一大块,带在烫人的体温对准青年的后腰戳上去,用直白的身体反应替代了未尽之言,这一下登时让青年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反手又想故技重施,尚且没被制住的右手臂带着十成的力道往后重击,可惜肖长空早有防备,“咔嚓”一声,临安不但反击失败,双手还被肖长空早就备好的手铐牢牢锁住。
“………混蛋!”临安面上露出又怒又惊的神色,他一边愤恨地骂,一边在心里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爹的,这狗东西到底准备了多少东西?
他祥装愤怒,拼命挣扎,身上的西装很快便变得乱七八糟,肖长空狗一样对着他的脖颈又舔又亲,目标明确地解开了他的西装裤,大手隔着薄薄的内裤对着臀瓣又抓又揉。
“嗯嗯嗯,我是混蛋,是畜生,是你养在外头的骚公狗………”
肖长空毫不在意地把他的谩骂全盘接收,甚至热情地进行了再创新,这死不要脸的模样堵得青年哽住了,一时间瞪目结舌,居然不知道还能再怎么骂,肖长空看着他这幅作态,心里怀念又发酸………苏半白那贱人,悄无声息地就把人拐去了国外,如果不是他之前意外从朋友那得到了青年的消息,恐怕起码还得五年才能有势力找到对方:“别气了………我难道伺候得不好吗?”
西装裤落到脚腕处,肖长空迫切又热烈地隔着衣服顶弄着青年的两瓣臀,他低声说:“我真的好想你………”
这话乍一听简直像是什么情话,如果在说这话的同时肖长空没有用胯下那玩意往他臀瓣间怼的话,青年的脸色又青又白,他一贯是个薄脸皮,现在面对进化新升级版的肖长空,连谩骂都不知道能再怎么说了,憋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无耻!”
“嗯,我无耻,我下贱,我不要脸。”
肖长空已经隔着衣料找到了地方,他毫不犹豫地往两瓣肉臀中间顶撞过去,隔着几层布料热切地在穴口蹭磨着:“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临安,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实在是太久太久了,隔了好几年,肖长空只想听他说话,说什么话都行,如果不是因为放开手对方就会像兔子似的逃走,他甚至愿意趴在地上当他的狗……可惜青年是绝不会愿意的,恐怕他看到自己就会大感晦气。
肖长空心里又酸又苦,动作却半点都不慢,临安很快被扒了内裤,肉穴早在被肉棒隔着衣服又蹭又磨的时候就生出了淫水,这会儿失去了最后一层遮挡,和空气接触到,本能地紧缩起来,肖长空熟练地用手指在穴口处开始打转儿,溢出的淫液将他的手指染得整根湿漉漉。
紧迫的危机感浮上心头,青年急促地喘息着,终于又开口发出了声音:“肖长空,你真要………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唔!”
他试图提醒肖长空注意自己的身份,集团老总如果传出负面新闻,连累的可不只是自己一人,但肖长空听他说话全当耳旁风,在临安开口的同时,手指已经坚定地探了进去,生生地把半威胁本求饶的劝诫逼成了闷哼。
“没关系………”肖长空轻轻啄吻青年的耳廓,气息急切而灼热:“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公司破产了也没关系。”
………这叫什么在一起?!
青年脸上明明白白地显露出震惊,显然没有想到他的脸皮竟然可以厚到如此程度,他的精神依旧抗拒,身体却早已经成熟,淡色的穴在手指探入时便本能地夹紧,快感飞速滋生,连带得身体的主人双腿发软、几乎没办法继续反抗。
虽然反抗也没有用。
肖长空把青年按在门板上开始扩张,技法相比几年前变得纯熟不少,当然,这只是天赋使然,作为御用按摩棒,他的几把始终都是干净的,这也是临安愿意“入套”的其中一个原因。
系统宿主装模作样地把身体往旁边挣挪,似乎想要摆脱肖长空的压制,但这样的动作只让对方把他环得更紧,并且带来了一连串的“体贴”话:“不喜欢在这里?”
肖长空的呼吸又急又沉,他一只手困着临安的身体,一只手还在青年的体内作乱:“那你喜欢在哪里?办公桌、落地窗?”
当然是都行,临安看得出来,所谓的落地窗是单向玻璃,里面的人看得到外面的景色,外面的人却无法窥视内里的情景,他心里对肖长空的成长啧啧赞叹,表面上却露出了愤恨羞恼相混合的神情,带着急促的气喘怒斥:“肖长空………你,才!”
接下来就是反反复复的:“混蛋”、“无耻”之类的斥责骂人的话,但这言语攻势起到的作用尚且不如毛毛细雨打在身上来得有用,唯一的用处,大概就是让肖长空终于“善心大发”,半压制半环抱,最终把他带到了休息室的床上。
临安被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整个人甚至在富有弹性的厚软床垫上弹动了两下,他挣扎着背过身想爬起来逃跑,刚刚翻了身,就被肖长空按住了腰,“啪”的一声脆响,臀肉被一巴掌啪出了红印,又麻又痒,系统宿主在心里爽得大声叫好,表面上却已经快羞愤交加快昏过去似的:“肖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