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这一下进得又深又狠,仿佛某种毫不留情的刑训,萨尔斯目标精准地找到了那处地方,尖利的指甲用力按压,叫猎犬发出一声含混的呻吟。

本就生涩的穴肉几乎吞不下这么多的东西,但主导权偏偏又不在它的主人手中,人类用力挣动了几下,试图蜷缩起双腿,将身上的血族踹开,但这样的动作却只让身上的怪物再度往他身上一抵,然后用什么怪异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后腰处。

好多

好深

好爽

仿佛漆黑的世界忽然被点亮,被圣水洗礼过的身体本该对一切异样的感觉都生出麻木的感知,但在这一刻,当体内的某一处地方被触及时,便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失去的感官忽然回归,陌生的热潮席卷全身,从体内生出的青涩又古怪的酥麻让人大脑发昏,蒸出湿热腾腾。

长久的折磨之后,终于得到了适当的满足,系统宿主几乎快喜极而泣,以至于双眼中都蒙上一点朦胧的湿气,他毫不吝啬地给予这磨人的异族玩具一点赞赏,用力咬住他的手掌,然后颤抖着绷紧了小腹的肌肉。

他有反应了。

那安静地低伏许久的性器颤巍巍地扬起,仿佛带着十二万分的不愿,却又对被迫升起的欲望无可奈何,此前的努力终于得到回报,血族公爵露出不甚熟练的满意神情,他搅弄起深埋在猎犬体内的手指,猎犬的呼吸顿时变得更急促,那怪异的酥麻连带着饱胀感一同将他的脑子搅和得天翻地覆,明明血族注入体内的毒素已经被清除,可此刻,他却又感觉到了那不该存在的快乐。

萨尔斯松开了捂住他口鼻的手,于是人类终于能顺畅地摄取氧气,猎犬急促地喘息着,头一次没有朝着面前的怪物吐出讥讽的言辞,那灿灿的,铂金色的长发被汗水打湿,丝丝缕缕地贴在他脸上,配上那双罕见地露出些迷茫神情的冰蓝色眼睛,竟有种奇异的圣洁感。

“你对我………做了什么?”

萨尔斯松开那一粒被他吮吸得肿胀起来的胸乳,再度攥住他身前的性器撸动起来,他勾起唇角,露出带着傲慢意味的,甚至于透出某种怜悯的笑意,他说:“只是做我该做的。”

他收起尖利的指甲,试图用手去扣弄那潜藏在猎犬体内的敏感的软肉,却发觉失去了那一节平日里都只当做武器用的指甲,竟然就探不到那处格外娇嫩的,可以让猎犬承认自己淫荡本性的软肉了。

他的敏感点藏得太深了一些。

如果不是血族的手指可以探出一节尖利的利甲,萨尔斯怀疑自己甚至无法将他的性器重新唤醒,但没关系,谁让这只硬骨头的狗恰巧落到了自己手上呢?

这或许是命中注定的本该发生的事,命运注定了他应当用长鞭鞭挞教廷的忠犬,让这群不听话的血食认清自己的地位,不再做无畏的挣扎。

萨尔斯眯起眼睛,缓缓抽出已经无用的手指,搅动的动作带出一点水声,只有一点点,却已经足够淫靡。

那一点水液将血族冰冷的手指打湿,然后沾在了血族的腰上,萨尔斯解开了侧腰处的扣子,看着猎犬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的神情甚至称得上困惑。

“你在………干什么?”

“干你。”

血族公爵回复。

然后,长驱直入。

【作家想的話:】

终于!!!

终于开干了!!!

喜极而泣.jpg

第1章 吸血鬼1(感官唤醒后反复高潮,嘴巴硬邦邦淫水流不停)

一部分的感官被重新唤醒,痛觉却仍旧不明显。

于是当青涩的穴口被过于粗大的性器强硬撞入时,临安只觉出了过量的饱胀感。

仿佛喉咙都被堵住,叫他在那一刻甚至无法喘息。

胀。

很胀。

仍旧青涩的后穴实在是吃不下这样大的东西,以至于萨尔斯每进一寸都会受到极大的阻力,绞紧的穴肉被强硬地分开、碾压,无力的吸夹反倒像是在讨好。

很紧。

甚至有些太紧了。

萨尔斯没有与其他人类又或者血族做过这种事,骤然得到的快感叫他本能地绷紧了腰腹,这陌生的快乐几乎不亚于他在重伤饥渴时终于品尝到了一口甘甜醇美的鲜血,叫他开始理解其它同族到底为什么痴迷于举办此类糜烂的宴席。

血族公爵掐住了猎犬的腰,将他的腰臀抬得更高,然后慢慢深入。

他目标明确,粗大的性器往更深处肏干,只为了找到之前意外发觉的那处软肉,性器比起手指更长也更粗壮,于是他轻易探到了那块地方。

甚至能进得更深。

“呃!”

隐藏在深处的软肉被肏到时,青年不由得发出一点闷声,像是因为疼痛,却又像是呻吟。

他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苍白的皮肤晕染开淡色的粉,腰腹处的肌肉紧绷,肌理线条被勾勒得愈发清晰,叫萨尔斯只觉得自己的胸腔中的心脏也开始跳动起来,一下,一下,又一下,让他的血液染上温度,然后在血管中流淌成滚烫的岩浆。

但这当然只是种错觉。

血族没有心跳,不用呼吸,血液也不会流动,深埋在人类体内的性器将紧紧闭合的穴腔寸寸肏开,人类的体温温暖到显出某种烧灼感,但却又奇异地只给蝠以更多的快乐,他用力按下人类的双腿,大拇指从腿根的位置滑到腿弯处,迫使猎犬只能保持着大腿被叠上胸膛的姿势。

这姿势对于猎犬而言几乎称得上残酷,他无法再发力,也做不出任何挣扎,即便再努力,也只能让身后的入侵者进得更深一些

“呃、嗯啊………”

他身上的怪物进得更深了。

那冰冷的性器几乎像一根冰柱,存在感因为温度而显得更加清晰,临安急促地喘息着,娇嫩的软肉被缓慢地压碾过去,带出此前从未有过的奇妙快感,强烈的酥麻从那一处蔓延到全身,几乎像是某种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