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半白实在是撑不住了。

他从不知道,少年一旦主动起来,竟然会这么让人难以招架甚至于这其实并不算主动,他只是被药物折磨得失去了理智,这主动的亲昵,只是受着本能的驱使,不论在这里的是谁,他都会这么做。

可哪怕明白这一点,苏半白还是沦陷了。

少年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

他泄愤似的,用力去咬,轻微的刺痛感并没有让苏半白清醒过来,反倒生出满身的热意,像是有火从指尖燃起来,沿着血管往上烧,直将他整个人都吞进去,烧得血液都沸腾起来,他忽然想到

其实如果要堵住少年的嘴,还有另外的办法。

苏半白慢慢地将手指抽出来,他满眼都只剩下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人,他按住了少年的后脑,微微用力,便让少年低下了头。

他吻了上去。

少年的嘴唇是湿润的,甚至因为长时间的隐忍,咬破了嘴唇,而带着轻微的血腥味,苏半白终于有两只手可以用了,他一边按着少年的后脑,吻得他七荤八素,一边环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从哪边跌过去。

终于上勾了。

临安闭着眼,他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脑海内的想法还是冷静的。

他的所有声音都被亲吻吞了进去,身体受到的的掣肘却减弱了,于是便重新就着身下的肉棒蹭弄起来,有意无意地撞上一下又一下。

那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泛滥开来的淫水,已经将裤子都给打湿了,肉穴里又空又痒,难受到了极点,临安半蹙着眉头,脸上的神情几乎像是痛苦似的,他伸手往下探,苏半白连忙伸手止住他,他短暂地结束了这个亲吻,诱哄似的:“………别往下摸。”

声音很轻,是附在临安耳边说的,吹出的气息是滚烫的,烧得少年的耳尖儿也一起烫起来。

这声音太温柔,少年似乎被哄到了,他懵懂地像只小兽,不知道人类的道德和伦理,也完全没了羞耻之心。

他说:“好痒………”

他似乎也知道了身下的青年一直堵着他的嘴巴的原因,连委屈都是小声的,不敢大声诉说出来:“嗯………难受。”

还带着一点呻吟和泣音。

他本能地明白应该怎么消除这样的难受,主动凑上前去,像是猫咪似的,讨好地亲吻主人的脸颊。

苏半白的最后一点理智,也被这样主动的心上人撩拨得燃尽了。

他动了动嘴唇,还没来得及说出诸如“我来帮你”这样无耻的话,便被少年的亲吻堵住了嘴唇。

于是便只能用实际动作来表达这样的含义。

毕竟是运动会,临安身上穿的是运动服,相比齐整端庄的日常校服,运动服便更像是平常校服的样子了,很宽松,于是也很好摸进去。

苏半白半揽半抱地环着他,一只手从临安的后腰处伸进了裤子里,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瓣已经被淫水染透了,连单薄的内裤都被浸湿,紧紧地贴在皮肉上。

苏半白慢慢动往下摸,他熟练地探到了穴口,那儿空虚已久,已经急不可耐,张合间流出淫靡的水液,苏半白安抚性地揉了揉就被穴口隔着布料夹住了指尖。

“唔、嗯”

少年的呻吟只发出了一点儿,便被早有预见的苏半白堵住了。

指尖带着一点布料顶了进去,穴口被揉按的那一下,带出了难言的舒畅和酥麻感,但肉穴等得太久,还没有来得及好好享受这样的快感,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指尖含了进去。

带着布料,又磨,又酥,快感一路沿着脊椎攀爬上去,几乎让人连头发丝儿都在发颤。

只是这样,少年似乎便已经承受不住了,他牙齿用力,咬破了苏半白的嘴唇,亲吻间的血腥气一下子便重了起来,带出一阵刺痛感,但饶是如此,苏半白依旧舍不得退开,他几乎是醉了似的,在心底喃喃着:………这么难受吗?

忍得太久了,太难受了是不是?

他哪里舍得少年难过呢?

于是手指便往里顶进去,连拨开内裤的时间都没有,裹着布料的手指带来的触感甚至太奇怪了,穴肉急切又热烈地吮吸着到来的访客,却被那粗粝的布料磨得每一寸嫩肉都在哆嗦,穴肉痒极了,布料磨蹭过去的时候,那痒意终于有所消解,却又带出一种陌生又奇怪的快感来,让少年哽咽着想要退开。

但苏半白牢牢地把他箍住了。

之前他紧紧地制住临安,是为了叫他不要在这会儿抚慰自己,而现在他制住临安………却是为了让他不要躲。

临安穿的内裤并不宽松,是均码的,带松紧的内裤,很有弹性,但弹性也没有优秀到可以轻轻松松地被顶着探进肉穴里的程度,苏半白用手指顶着肏进去,前面的布料便绷紧了,将勃起的漂亮肉棒磊在里面,并不疼痛,却很难熬,让少年都快掉下眼泪来。

他原本是用手攥着苏半白的衣袖的,不知道是想要他多探几根手指进去,还是想要他快点把手指拿出来,结束那新奇又古怪的快感折磨,但在前面的肉棒被紧紧勒住,得不到丝毫抚慰的时候,他便来不及继续和苏半白作斗争了,而是生涩地探进运动裤里去,隔着布料,自己揉按着前边的肉棒。

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好好地照顾到了,胸口两点处传来的痒意便又变得清楚起来,少年只能隔着布料,自己难耐地揉着胸口,那儿并不是水一样柔软的触感,也丝毫不会显得干瘦,反倒因为好好锻炼出来的那一层肌理,格外的具有弹性,用掌心揉按的时候,那凸出的小点便会陷下去,生出的快感让人直战栗,叫人隐约有些惧怕这样的快乐,又本能地,贪婪地想要渴求更多。

少年也陷入了这样艰难的拉扯。

肉穴里的手指被粗粝的衣料包裹着,并不能灵活地一下子探到最敏感的那一点,但那粗糙的磨砾感几乎能研磨到每一寸穴肉,将留存了许久的难耐的痒意,转变成了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爽快感。

“唔、嗯………”

少年在亲吻间艰难地发出几声气喘,他几乎没办法喘息了,大脑都因为缺氧而生出大片大片的空白,完全陷进了茫然里,只能本能地去推拒苏半白的肩。

苏半白终于放开了他。

他没有继续进行这个亲吻,少年终于得到了缓和的余地,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完全没有多余的气息去呻吟,等到他稍稍缓过了劲,还没有反应过来,苏半白便又亲了上去。

他的亲吻难以自抑地变得激烈,抚慰着肉穴的手指也变着花样揉按、抠挖,指甲隔着布料刮在内壁上,所诞生而出的激烈的快感让人控制不住地打颤,穴肉控制不住地绞紧、收缩,仿佛是在排斥着这过量的快感,又像是在欲求不满地想要手指继续往里探。

肉穴里最敏感的那处穴心尚且还没有被抚慰到,那一点软肉早已经在此前不间断的“治疗”中被锻炼得更肿胀、更敏感,它得不到搭理,整个肉穴都是空虚的,那若有若无的羽毛挠动似的痒意渗进血肉里,逼迫得淫穴的主人止不住地哽咽抽泣。

又因为外面一门之隔的路人,连声音都不被允许发出,少年的身体早已经在苏半白终于妥协动手的时候就绷紧了,他的腰本能地摆动着,像是抗拒,又似乎是在迎合,弹而软的臀肉隔着衣服在肉棒上碾过来、压过去,无形的撩拨让肉棒涨得越来越大,又被裤子紧紧束缚着,又涨又痛,而它的主人却依旧死死忍耐。

只是免不了更迫切焦急了许多。

肉穴里的手指终于探到了更深的地方,那凸出的一小块软肉娇嫩到了极点,只是被手指隔着布料揉蹭几下,整个肉穴便都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连少年都似乎有了一股力气,他猛地挣动了一下,却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早有预见的苏半白没有丝毫心软,几乎称得上残忍地死死碾住了那一小块儿,又捏又揉,甚至借助布料的粗粝质感用力研碾,穴心的嫩肉几乎是在瞬间肿胀了,少年的身体绷紧到了极致,却连一声呜咽都发不出来,他眼眶里溢满的泪珠断线似的往下掉,强烈的快感呼啸而来,毫不留情地把他残留的所有意识一口吞没!

少年甚至得不到浮上水面喘息的机会,他整个人都沉了底,情欲的浪潮汹涌地把他卷在最底部,仿佛有成型的水草缠住了他的腿脚,叫他没办法脱离,只能被裹挟着,沉沦进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