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斯注视着面前这只因为缺氧而生出本能反应的猎犬,他的面孔仍旧会因为窒息而泛红,神志也会因为濒死而恍惚,既然这基础的生理反应仍旧存在,他就可以采用同样的手段取得同样的成功。

“教堂麻痹了你们的痛觉,那么,应该也同样会影响到感知。”

萨尔斯松开手掌,任由猎犬重新摔回床铺中心,他的视线缓慢下移,掠过青年双腿间白皙笔直的性器,窥进那潜藏在后方的隐秘阴影。

“………但正好,我知道另一种办法,可以重新帮你………找回知觉。”

血族是淫靡混乱的种族,永生给予了他们太多的时间用以享乐,更让他们免于被任何病痛感染入侵,在这样的情况下,性别的门槛被轻而易举地跨越,萨尔斯经历过数不清的糜烂宴会,也曾经见识过许多的………让人类淫荡堕落的方法。

“你、咳咳,这个怪物………懂什么!”

临安陷在柔软的床铺中,大口大口地喘息,他心中发出满意的赞叹,面上则仍旧维持着坚贞不屈的表象,哑声道:“这是圣水的洗礼呃!”

这句话还没说完,他便被掐住下颚,紧接着,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捅进了口腔,夹住那片总是倾吐出一些刺耳字句的舌头,用力搅弄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打断了教堂猎犬尚未出口的语句,让他只能因为不适而发出单音节闷声,猎犬显然将这样的行为认定为新一轮的羞辱,他毫不犹豫地咬下去,却只能在那苍白的手指上留下淡色的齿印。

人类与血族的区别在此刻如此分明,即便教堂猎犬已经拥有了人类顶尖的身体素质,但当他失去圣水与银器时,却也只能做到这一步,萨尔斯毫不怜惜地用手指搅弄出怪异的水声,看着那被迫分泌出的津液沿着猎犬的唇角往下流淌,带出晶莹的水痕。

这在无形间似乎成了另一种侵犯,让猎犬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他用力扭动腰身,试图脱离那两道禁锢着脚腕的黑色雾气,然后予以反击,但这样的动作毫无作用,只让萨尔斯被那截线条流畅的劲瘦腰身带走了更多的注意力。

他伸手抚摸上猎犬的腰腹,尖利的指甲沿着腰线往下滑动,那怪异的感觉逼得猎犬开始颤抖,艰难地在手指的玩弄下吐出含混的字词来:“滚………滚、开!”

好像找对了。

萨尔斯意识到了什么,顿觉恍然,他抽出已经被猎犬的津液浸透的手指,任由苍白的指尖与艳色的唇舌拉出淫靡的丝,猎犬得到了一点空隙,立刻斥骂出声:“恶心的怪物………唔”

一句话没有骂完,就再度被迫吞了回去,只剩下尾调带出古怪的颤音。

那声音很低哑,因为猎犬的克制而带出一点吞咽的声音,萨尔斯几乎是瞬间想到了更多可行的举措,他盯着猎犬因为自己的动作紧皱而起的眉尖、不断颤动的眼睫,露出略显僵硬的满意微笑。

原来是要这样。

血族公爵若有所思,在心中对二等爵血族予以褒奖,视线下移,暗红的瞳孔中倒映出堕落而淫靡的景象

他抬起了猎犬被黑色雾气化作的铁死死拷住的双腿,迫使对方展露出浑身上下最隐秘的神秘之处,那儿的色泽十分浅淡,是种薄而透的粉,柔软的褶皱花蕾一般铺展,看起来干净又稚嫩。

以至于萨尔斯用被猎犬的津液含湿的手指,按上那处地方的时候,恍惚间竟有种施刑的错觉。

或许这也算不上错觉。

萨尔斯这样想。

他确实在实施刑讯,只是方式有所不同。岂蛾裙七贰溜1

苍白但骨节清晰的手指缓缓没入,侵入了对方干涩,且没有进行过任何开拓的后穴。

血族公爵的动作堪称粗暴。

没有任何安抚,也没有任何试探,他只是缓慢但坚定地把被猎犬津液浸湿的手指推了进去,就像是将手指捅进了猎犬身上被割开的伤口那样,连尖利的指甲都没有收起。

这感觉显然十分不好受,以至于猎犬都发出一点闷而含混的气音,他张开嘴唇,无力地气喘着,落在脸上的发丝被一层冷汗打湿浸透,这似乎痛苦,隐约间却又与之不甚相同的神情看得叫蝠心头发热,叫萨尔斯下意识地更用力些,想看到更多的神情。

被侵入的感觉是极其古怪的。

血族与人类的相似之处只有人形的外貌,但本质上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物,干涩的甬道被寸寸侵入,叫人生出身体从体内被剖开的怪异错觉,那被吸血怪物用做武器的指甲坚硬而冰冷,刮在干涩但脆弱的穴壁上,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内部把人撕裂。

危险。

但又刺激。

但被侵入的人类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退缩。

系统宿主恍惚了片刻,赞赏性地喂给在自己体内努力的血族一点甜头,然后毫不犹豫地加剧了挣扎的频率。

他张口就想怒斥出声,但还没有发出一个音,就被掐住下颚,冰冷的舌头钻进口腔,堵住他此刻所能做出的唯一反抗。

总能在技巧一道天赋异禀的冷血怪物,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用舌头堵住对方总能吐出些刺耳字词的嘴唇,甚至于在这一过程中,他还一直睁着眼睛,观察着人类面容上的种种神情。

只看动作,他们几乎像一对恩爱的眷侣,但实际情况却与那完全不同,临安恰到好处地在与那双深红色的瞳孔对视后闭上眼睛,神情厌恶,面颊上却被动晕开更深的粉。

人类的眉头皱得更紧,姿态间却头一次被动展露出了某种类似于羞耻的反应,他用力偏头,想要逃离这近似于亲吻的羞辱,但却被注意到这一点的怪物吻得更深。

“嗯、嗯………唔!”

猎犬用力推拒,想用自己的舌头将入侵的东西挡出去,但却只能被动地与对方交缠在一起,他想出声痛骂,以此作为回击,但却只能泄出呻吟般的闷哼。

赤红的瞳孔微微收缩,萨尔斯回想着猎犬之前的反应,觉得自己抓到了某种诀窍。

这只被教廷驯养着的,被仔细雕凿成一柄利刃的狗,这个信仰虔诚到像一位圣徒,意志之坚韧不逊于女巫,即便是被他掐住脖颈,濒临死亡时都没有显出过软弱姿态的人类居然超乎寻常地………生涩。

被剥离衣物、攥住性器时,他即便高潮也没有动摇逃避,只因为这是一种与刑罚无异的羞辱,但当这种羞辱与某种亲密的界限相模糊,他便慢一拍地察觉出某种异常。

那只二等爵说的不错。

萨尔斯听着耳边急促的心跳,恍惚间,胸腔中的脏器缓慢地跳动起来。

这或许可以作为某种手段,让他能更好地去折磨这只狗。

无形间,萨尔斯已经扳回一局,他甚至还发觉猎犬的上颚比口腔中的其它部位更敏感一些,即便是在这种迟钝的状态下,只要他舔吮过去,身下的躯体也会无意识地生出几分颤栗。

于是唇与舌的交缠间多出几分亲吻的缠绵,连带着手指也慢慢进得更深。

生涩的身体迎来第一次的时候总是难熬的,如果不是因为每一次截胡的按摩棒都是世界主角专用款,临安估计早就已经四大皆空或者潜心研究分魂技术玩水仙了。

冰冷的手指缓缓深入,从未被侵入过的干涩甬道无意识地绞紧,临安赞赏性地发出一点闷哼,假意抵抗,实际上则引着萨尔斯吻得更深。

人类与非人生物的体温差异,让侵入甬道的外来物存在感鲜明,临安几乎觉得自己像是吞进了一块冰,干涩的穴壁被尖利的指甲刮蹭而过,有种会被撕裂的本能畏缩,带出无法抑制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