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便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他偏过脸去,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似乎能透过墙壁看到同龄人焦躁而不耐的脸,时间在这一瞬间变缓了,他屏住呼吸,几乎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但南行灯却毫无顾忌,他不耐地“啧”了一声,为这场“教育”被打断而感到不耐,但这份不耐只维持了不到两秒钟,就被新生的念头取代了。

“很害怕?”

衣冠禽兽的校医先生注意到了少年人几乎无法掩饰的紧张姿态,他慢条斯理地把手里的“教具”往里送,少年人便控制不住地发起颤来,在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之后,又很快意识到了此刻的处境,只能强捱着依旧在不断积攒的快感,忍耐着一动不动,与之前相比较,实在是好欺负的过分了。

这幅惶恐不安,又只能强行忍耐的模样,实在是很难让人不生出欺辱他一番的想法,衣冠禽兽的变态当然也不能例外,他只觉得身下的肉棒涨得生痛,被裤子拘着,几乎要炸开了,恨不得直接把少年人抱到外面去,当着那人的面肏得他高潮迭起,但到底顾忌着对方的想法,只能小小地“教育”他一下:“一开始不是还说要举报我吗?”

校医先生哼笑着,把“教具”的力度调到了最大。

这是只身兼两职的按摩棒,既能自动抽送,又能变频震动,两者都各有奇妙之处,少年从没有承受过除了人类肉棒之外的大型器具,也没有挨过这样的折磨,顿时便控制不住地泄出了一点声音,又在瞬间压住了,但依旧强撑着不求饶,只满眼愤怒地瞪向始作俑者,又因为盈满的泪水而毫无威慑力,反倒更叫人心底发痒。

校医先生全然不因为他的愤怒而气恼,反倒像是被小猫抓挠,只觉得欲望上头,最后那点儿理智在崩塌的边缘反复横跳,他本还想再调笑几句,但处于对于自己的了解,还是遗憾地放弃了这个想法,只道:“好好享受。”

便略微遮掩了一下鼓鼓囊囊的裤裆,出门去为那位上门的学生服务了。

他并没有把房门关紧,只虚虚掩上,外面的声音便因为没有隔挡而变得清晰,临安听到外层的玻璃门被拉开了,那位上门的学生烦躁地抱怨了几句,而人模人样的变态则礼貌道歉,言辞态度叫人挑不出半点儿错漏,学生的段位显然没有多高,只几句交谈,便被打消了怒气,也不急着说自己要来找什么药了,反而带着点儿模糊不清的意思,和校医先生攀谈起来。

显然,这是校医先生成心的

但系统宿主并不讨厌。

一直被快感刺激着,却要忍耐着不发出声音的确难过,但这样的情景却叫人生出难言的禁忌感来,身体的敏感度因此更高一层,这具身体依旧没有熟透,那只圆形的大吸盘被校医先生最后那一下顶到了最深的位置刚刚好整个儿包住了肉穴深处最娇嫩的那一小片软肉,细密柔弱的触须因为震动的频率对着那块儿软肉戳扫搔挠,叫人生出被异形侵犯的错觉来。

好痒………

身体的各处感官都发出不堪承受的信号,娇嫩的穴肉被圆结撑开每一寸褶皱,再被粗糙的圆结表面刮蹭着,磨出难言的快意和舒痒,按摩棒带着激烈的震动往外抽送于是圆结便自动往外抽出去,将一片穴肉都撑得满满当当,叫人又涨又痒,分明难以承受,却又生出某种被填满的满足来,矛盾的情绪纠杂在一块儿,让人不受控制地软弱下来,几乎想要落泪。

快感实在来得太激烈,激烈得像是海啸似的铺天盖地,感官刺激形成的巨浪将少年整个人都卷进去,溺在高潮的海洋里被迫沉底,原本只是微微凸出的穴心被吸盘紧紧扣住,柔软的触须被强烈的震波带动着在软肉上挠扫,浓烈而不得疏缓的强烈痒意叫人几欲疯狂,但这样的酥痒来得短暂,下一秒,吸盘就被动跟随着抽插的柱身往外抽动,又因为肉穴里充盈的淫水而不得解脱,这样的动作形成的吸力,让娇嫩的穴心像是真的在被人用力吮吸似的,奇妙的,让人战栗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又在下一秒的肏弄里,转化成了更激烈的酥爽快意。

那些柔软的触须伴随着肏弄的柱体用力往前,戳弄得柔软敏感的穴心往穴肉中陷下去,每过多少下,穴心就被折磨得肿大起来,于是那一块儿变得更敏感,如此连续不断的刺激让快感堆积起来,迫不及待地要喷发出来,但漂亮的肉棒早在之前就被衣冠禽兽的变态绑束住了,前方因为外力因素无法高潮,快感便只得寻求另外的喷发渠道,肉欲的浪潮一层叠一层,终于逼迫得穴肉抽搐着喷出了一波丰沛的淫水

少年被迫后穴高潮了。

熟悉的恍惚感只叫他茫然了不到几秒,便又被更激烈的快感拉了回来身体已经达到高潮在叫停,按摩棒却半点儿都不通人性,那只可恶的大吸盘依旧牢牢吸附在肿胀的穴心处,圆结也将甬道塞得满满当当,分外饱涨,于是连喷涌出来的淫水都被锁在肠道里,随着按摩棒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声音虽然不大,却也分外明显。

“………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被迫高潮的少年人,几乎没有再注意外界信息的精力了,但他依旧模糊听到了外面传来的交谈声,那位不知道认不认识的同学似乎想进校医先生的休息室看一看,却被南行灯语气温和但态度强硬地制止了,接下来的交谈声在少年耳中变成了一串无意义的杂音,残存的理智只够约束着他克制着不要呻吟,但即便如此,喘息也已经压不住了。

细细碎碎的声音因为没有房门的隔绝,穿到外面去依旧可以听得很清晰,那同学原本还对校医先生出众的皮相颇为意动,因此对对方藏在休息室里的人很有些不爽,但这会儿听到那诱人的声音,心底顿时猫抓狗挠似的,脚底下像是黏了胶,怎么都舍不得往外走了。

“这可不太礼貌,”校医先生挡下对方跃跃欲试的步伐,剥下了亲切温和,道貌岸然的面皮,眼下的情景虽然是他自己有意制造的,但当工具人对自己心爱的小猫咪生出觊觎之心时,那份浓烈的不悦依旧货真价实:“你也该回去做点准备了,说实话,你身上的汗味儿有点浓。”

工具人同学被变脸如翻书的校医先生轰出了门,怀里还揣着自己需要的一应物品,他一脸懵地站在门口怀疑人生,在几分钟后终于想明白了自己可能只是个被临时拿来使用的情趣用品愤怒的火苗还没烧起来,就被脑海中那位校医先生刺得人心底发毛的眼神浇灭了。

………这种人到底来当什么校医!

情趣用品咬牙切齿又怂了吧唧地在心底嘟嘟囔囔,不敢招惹显然是同等阶层的狗东西,便只能揣着东西落荒而逃,同时在心底怒咒对方原地阳痿。

阳痿当然是不可能阳痿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阳痿的,性能力强盛的校医先生在把工具人轰走后,转身就回了休息间。

他一直在克制,这会儿实在是忍耐不住了,甚至已经压不住心底的急躁,一拉开门,房间里的暧昧气息便扑面而来,休息室内没有窗,空气便显得闷而热,熏腾得人大脑发昏。

南行灯觉得自己已经昏头了,他一眼就瞥见了蜷在床上的少年人,那绮丽浓艳的风光实在惑人,像是大师精心绘制的油画,透着旖旎朦胧的氛围,像是罩上了一层轻薄的纱。

少年人被绑住了手脚,挣扎不动,便只能蜷缩起身体来,他的皮肤实在是很白白得像是蒙蒙地晕着光,甚至比起雪白的衬衣,都还要更白一些,但这样雪塑似的美人,却并不是孱弱的身形,他身上的肌理形状分明,却不显得夸张,像是敏捷的猫科动物被束缚了起来,便展现出了这样美丽诱人的姿态。

【作家想的話:】

实在是没什么灵感………这章再怎么说都该di完了,但是我卡在这里写不下去,感觉再拖的话,你们会等得太急了。

上个月没更新,但我买房啦,所以这个月开始更新会多一点,但也只会多一点,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正常码字了,找回状态很难,大概一个月23更左右,每章我会尽量控制字数底线在4字这里,呜呜,下章不出意外的话,大概是在十号更新。

第54章 ●校园28(被校医肏到失禁射尿,含满精液回来时却被老师看见)

美。

实在是美。

美人的美往往各有不同,有人风情万种,有人皮相出众,而临安千锤百炼,皮骨气质他都有。

没人不喜欢美人,皮囊风情是系统宿主无往不利的狩猎武器毕竟男人嘛,重欲又肤浅,临安想找些几把享受生活,而几把们也往往对他痴迷贪恋,两者各取所需,这流程太熟了,闭着眼睛都能走下去。

和无数前辈走上同一条道路的校医先生早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他几乎要把眼睛粘在美人身上了,一瞬间居然不知道应该去看哪里,又似乎看哪里都不够,只能痴怔地看着眼前的美景这白得像是雪塑的少年人蜷缩着身体、手脚都被绑住,关节处有昳丽的艳色。

他已经压制不住身体内部侵袭的情欲了,那张一向冷淡的好看脸庞上,也展露出了某种难以形容的迷茫和痴色,好听的喘息和呻吟声从那张被主人自己咬得红肿的唇瓣间泄出来,钩子似的引着人走近一点,再近一点,饱满的臀瓣也被按摩棒折磨得一直抖动,“嗡嗡”的震动像是伴奏,粘稠的水声清晰又淫靡。

“………真漂亮。”

校医先生叹息似地开口,他痴迷地看着少年人因为高潮而泛红的脸庞和耳朵,一时之间竟然有点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了。

年轻的美人实在太完美,就像是一道甜美可口的点心,不管从哪里下口,都要叫人犹豫片刻,校医先生伸手按在了点心细白修长的脖颈上,从下而上,抚上了少年人的脸庞。

然后他吻了下去。

这实在是一个很扭曲的吻。

生殖器之间的抽插结合可能只是为了宣泄欲望,但是亲吻却往往带着某种朦胧的暧昧色彩,一对青涩的恋人可能不会做爱,但却一定会亲吻,校医先生掐着少年人的下颚,他吻得又深又狠,像是在沙漠迷路的旅人好不容易见到了一片含着露珠的树叶,贪婪又迫切地将树叶含进唇瓣里,然后掠夺似地,将甘甜的露珠全都吮吸干净。

“唔、唔”

少年人实在是不擅长接吻,他被亲得快喘不上气,便只能发出求饶似的呜咽声,校医先生为了亲吻他,半跪半压地伏在了他身上,他的膝盖抵在临安的双腿之间,有意无意地蹭住了那只按摩棒的外柄,于是原本还会自己往外退出一点儿的按摩棒,便只能往更深处钻,而那只吸在敏感点上的吸盘,也跟随着往里顶过去,直顶得肿胀的穴心钻心的痒,穴肉也承受不住地抽搐起来,又被那些大大小小的吸盘摩得更酥,更痒。

快抽出去………

要是一般人在这里,恐怕早就被折磨得开始求饶了,哪怕是系统宿主,被这么刺激着,也要有点儿挨不住了。

临安只觉得全身各处都在发痒,他早就已经高潮,却因为按摩棒持续性的震动和肏弄,只能一直保持在这样的状态里,最敏感的肉穴一直被按摩棒填得满满当当,前方的肉棒也被人模狗样的校医先生绑住,因为无法射精,小腹便也生出难言的酸胀感,同时又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肉欲带来的快乐越积越多,就像是不断增高的海浪,直把人卷进去,吞到最深处,被迫窒息又逃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