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周很少去高三找你,你们在学校其实很少见面,怎么看都像两个不相干的人,而新学生呢一到大休息就会主动找你汇报学习情况,有时候晚上会专门买好饭和你一起吃,据说是为了节约时间问题。你喜欢这种求知若渴的孩子,有时候你也好奇他为什么不去找任课老师,新学生则不好意思地告诉你他基础太差不想老是跑办公室问简单的概念问题。
原来是想偷偷弯道超车啊,你很欣慰,于是你更加用心辅导他的学习。
对于新学生,你客观评价为四肢发达的同时又很有礼貌的一位男生,坐在你旁边时候他整个人特别局促,缩着手臂不做大幅度动作,生怕会碰到你引起不必要的微妙情绪,可即便如此你在他面前还是显得很小一只,指尖和手背蜻蜓点水般的擦碰也在所难免,你自然不介意这些,可是有人替你介意。
最后一次课了,你看着连云周换好鞋来到你旁边。
“我看你的成绩了,非常不错,也没有再犯粗心错误。”你笑着表扬他。
“嗯。”他垂头丧气看起来兴致不高。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你抽出几张纸巾想帮他擦眼泪,低头细细询问。
“别碰我!”连云周置气地别过脸,他停了一会又转回来泪眼婆娑控诉你,“你都不想要我了还碰我干什么!不要关心我!虚伪!!”
“你到底怎么了?”
连云周的鼻尖哭得红红的,额前的黑发洇成几缕贴在眼尾,他的身体不断冒汗,整个人烫得像烧开的水壶。
“是不是生病了啊,乖一点不要闹脾气了。”你放软声音哄着,他平时最吃这一套。
“呜呜。”连云周一把抱住你的腰,“你不要有别的小狗好不好,我才是你的小狗……”
“小狗?”
“我是宝宝的小狗。”连云周仰起头,下半张脸都埋在你的胸前,眼睛弯起,“连云周是xxx的小狗。”
“你烧糊涂了吧……”
连云周听到后哼了一声,恶狠狠地拍了一下你的屁股,卧室立刻响起清脆的巴掌声,他的手指沿着你的内裤边缘伸进去,轻薄的棉质表面映出骨节的脉络,连云周捏着你的屁股说:“不承认我就把你的乳头吸肿,把精液射到你的舌头上,让你全身上下都是我做的标记,别的贱狗闻闻都不行!”
“原来你是这样的人?”你震惊极了,“你不是一直很听话吗,怎么会说这样的……”
“我就是很乖啊,一直都听宝宝的话没变过,是你先找别人的,我生气了,你都不关注我,快点哄哄我啊,我想要亲亲,这次要伸舌头哦。”
他说着,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轻柔,拨开阴唇刮弄你的体液,“每天都想抱着你不松开,我在网上买了贞操锁,可还是湿得不行,老师我的病还是没好,怎么办啊我好害怕,同学们会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老师怎么办……”
他又再你面前装可怜,随着帮你自慰的幅度不断加大,连云周逐渐吐出舌头,狗一样一伸一缩散出多余的爽感,“老师是不是要坏掉了,宝宝舒不舒服……这样叫你喜欢吗?”
原始的身体反应不能作假,你被他的话勾引着,做出了违背意志的事情。
“唔嗯……别……”
“宝宝叫床声音好可爱,好喜欢,就用这种声音给我讲错题吧。”
只能给他讲哦,不然就杀了你,这样想着,连云周露出愉悦而满足的微笑。
(完)
最后一句有点中二 但是他确实是这种性格 会因为你的不忠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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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得彻底,手电筒的光柱被迫拢成一束一束,不发散,视野十分受限。
不过这光对刨坑的人来说绰绰有余。
黑衬衫、黑西装、黑皮鞋,三四个男人统一服装,手里都握一把加厚加长的户外工兵铲,四周静悄悄,这些人之间没有任何交流,只一味弯腰铲土,动作干净又利落。而命令他们的人此时驼着肩立在不远处,借着蒙蒙的光线抖开一份个人调查文件,他比对着身后的别墅,又“啪”一下合上,扭过瘦削的身体对着自己的保镖喊道,“别挖小了,还有墓碑上的生卒年月也别刻错了!”
“是!”异口同声答后四周又恢复几秒前的静。
翁郁捏住A4纸一角,牙齿不停打颤,他把手塞进嘴里,曲起指节遮住下半张脸,就这么神经质啃咬除拇指外的四根指头。凄厉的男声在他脑中撞来撞去,这个废物想跑出来,这不行,不行不行,鬼哭什么重订鸳盟,死废物死废物死废物。翁郁细细的眉毛拧起,他抽回手,用十足十的力气砸自己的左边脑袋,一下不够,两下,三下,直到他头发晕,脚步也跟着晃,险些跪倒地上才眯起眼睛呼气。
他拍拍不存在的尘土,纹在衣袖处的灰金色宝相花纹随之摆动。
尸狗、伏矢、雀阴……往生,守尸,因果。
翁郁走到一斜坡上,没什么表情,漆黑的眼瞳也分辨不出是喜是哀,他默念三魂七魄的称谓,从兜里掏出打火机,脆弱的纸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焦黑扭曲。
火蛇舞动,照亮病弱少年寂寥的眉眼。“赵月桥”翁郁屈尊降贵开口,最后看了一眼纸面上未被燃尽的照片,他蓄力后扬手,属于一个活人的事无巨细的过往生平就这样被高高抛起,灰烬飞向虚空,火蛇堙灭,无声无息散归大地。
“好了吗?”
翁郁捻着脖子上的玉,问。
“都安排好了。”
“时间也刻好了?”
“按您的要求,结束时间刻的今天。”
“把人绑来,直接推进去就行。”翁郁又补充,“眼睛嘴都捂上。”
“是。”
翁郁这才露出一点笑意,等这出英雄救美过后你肯定就心甘情愿再跟他去金桥了,一想到这,病痛缠绕的身体都轻飘飘的,仿佛已经相携一只温暖的手走向另一处世界。
脑中的声音也阴测测笑起来,仿佛已洞悉万事万物的真理,他唱:
耳听得悲声惨心中如捣
同遇人为什么这样嚎啕?
莫不是夫郎丑难谐女貌?
莫不是强婚配鸦占鸾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