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真是给了他好大一个惊喜,让他魂牵梦萦。

要不是抽不开身,他恨不得现在就买一张机票,跟她一起飞去巴黎。

谢砚驰离开机场,开车去了工作室。

曾帆他们几个刚结束训练,坐在沙发上休息。

左朝明看到谢砚驰走进来,立马开口,“你这是把Anais送到机场……”

他话说到一半,在看到谢砚驰脸上的笑容时,顿住了,他话锋一转,义愤填膺的开骂

“你这个表里不一的渣男,Anais刚走,你不但没有一丝的不舍,反而还无比高兴。”

“你这是巴不得她早点回去?”

曾帆也愤愤不平,“砚哥,真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Anais算是错付了。”

瞿恒:“我这就给我女朋友发信息,让她把你这副真实且丑恶的嘴脸,如实转告给Anais。”

“神经病。”谢砚驰心情好,不屑跟他们一般计较。

左朝明不以为然,“我们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谢砚驰淡淡瞥他一眼,弯腰抱起躺在地上睡觉的幺幺零,“你这只单身狗,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明白。”

瞿恒作为他们四个人中唯一一个有女朋友的人,立马察觉到了他话里的另一层含义。

“Anais答应做你女朋友了?”他问。

三双眼睛不约而同地凝视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谢砚驰故作玄虚地沉默了几秒,缓慢开口,“没有,不过……”

听到“没有”二字,旁边三位也不等他把话说完,嗤之以鼻地“切”了声。

“没在一起你这么高兴干什么。”左朝明道,“我刚才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一个渣男。”

“你懂个锤子,我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谢砚驰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低头抚摸幺幺零的脑袋。

“那就等真正在一起了,你再高兴。”瞿恒煞风景地说,“你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别到时候乐极生悲。”

谢砚驰抬了下眼皮,冷声骂道,“混蛋,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闭不上,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瞿恒保持着以往的好奇,问:“怎么帮?”

“放幺幺零把你的嘴咬烂。”谢砚驰明目张胆地挑衅他,“要试试吗?”

“狂犬疫苗的钱我来支付。”

瞿恒一手按住躺在沙发上的幺幺零,“我就不该多嘴问,不用想也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还有,你的这只好胖狗,今天早上不知道抽什么疯,把我脱在门口的那双限量版球鞋给咬得面目全非。”

“狗债父偿,你必须赔我一双鞋。”

谢砚驰闻言,赞赏地在幺幺零脑袋上拍了两下,“干得漂亮,今天给你加餐。”

继而,他又倒打一耙,“幺幺零为什么咬鞋,你不知道吗?”

瞿恒懵圈,“我应该知道吗?我又听不懂狗语,这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他咬鞋,是因为你没有及时给它喂食,它饿了。”谢砚驰说得理直气壮,“我还没找你的麻烦,你反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不过,我不像你,我是一个大度的好人,你那双鞋的价格,我会一分不差地转给你。”他阴阳道。

瞿恒:“……”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如此不要脸,如此茶里茶气。”

通过贬低他,抬高自己,还真是好手段。

“你现在发现也不迟。”谢砚驰漫不经心地把玩幺幺零脖子上的金链子,“老戴他们呢?”

“在楼上休息。”瞿恒紧接着嘲讽他,“你以为我们是你,天都要黑了才来训练。”

谢砚驰侧目看了眼窗外,艳阳高照。

“眼睛有问题就去治。”

他也没再继续浪费时间跟他们闲扯。

“过来讨论一下二十六号比赛的方案。”对待自己的事业,谢砚驰认真正经了起来。

“那天的比赛,冠军百分之一万是我们。”曾帆拍着胸脯自信地说。

谢砚驰手指敲了敲桌面,提醒他,“你别掉以轻心。”

平时聊天开玩笑说说可以,但不能真的轻敌,这种心态是很危险的。

瞿恒接话,“你之前输给了天越车队的孙峰,忘了?”

曾帆叹息一声,“这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当初是我年少轻狂。”

“孙峰也就只赢了我那一次,之后的比赛他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我现在的实力你们还不清楚吗,我肯定不会拖我们车队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