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魏从戈倒听话,他果真没动了,然而牵着缰绳的手也扯紧,示意黑马慢下来。
好了,这下什么刺激都没了,佑春不满地瞪魏从戈,腿缠着他的腿,表达不满。
“不是让我别动了?”魏从戈刻意使坏。佑春推他一掌,自己往后挪将他分身放出来。这下魏从戈知道坏了,忙凑上去哄,双手掐她腰又将她按回来,“逗你的,动,我动。”
佑春自己撤出去的半根,被魏从戈一用力又全都插进来,顶得深深的,直撞她花心。
“啊……”佑春双腿酸软,不想假装不要了,迎上去抱住魏从戈。他也抱住她,踩着脚蹬蓄力冲撞。
他不动时和动起来,区别有如登天,陡然之间,佑春被高高抛起重重落下,他猛进猛出,肉伞和凹凸多筋的棒身在穴壁上重重蹭过,刺激得佑春大声媚叫起来,挥散在风声中。
不止如此,他还将她屁股抬起来,因为她双腿架在他腿上,所以整个人便是被端着,上半身和胯部,全成了被他深深插入的肉棒托着,因此也就越坐越深,没有一点缝隙。
佑春受的刺激实在过了头,身体承受不住的,便成了折磨,一股酸意冲上头顶,化作眼泪盈满眼眶。
“呃…啊。”魏从戈同样快要爽疯了,他抱紧她,拽着缰绳的那只手青筋暴起,“驾!”他轻扯三下缰绳,再加一声令下,黑马撒开四只马蹄狂奔,导致人在马背上的颠簸幅度突然变大。
佑春的身体重重地颠了起来,不受自己控制,一上一下与魏从戈撞击。抖动幅度之大,令她的眼泪甩出来,抛向空中瞬间远去。
“慢点,慢点!”她艰难啜泣说着,拍打他的肩膀。
但魏从戈已经放纵上了瘾,牵着马越跑越快,甚至索性踩着脚踏站起来,屁股微微离开坐垫,这样腾空干她。
两人下体撞击之狠厉,比平时厉害太多。
佑春心跳疾停,魂魄与身体一同在这狂放的颠簸中剧烈抖动。他每次抽插时拍打上来的声音响亮得要命,啪的一声,撞碎一滩清汁,再快快补上几乎没有间隔的连续抽插,令佑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黑马奔腾,借着风声掩盖,她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吟:“魏从戈,你真是要将我弄死了。”
“喜欢吗?”魏从戈问她,挺翘的臀部剧烈抖动将佑春顶得淫水四溅,双乳乱甩。
这下佑春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嘴只张着,浑身瞬间浮上一层绯色,尤其锁骨最深。
明明胸前没有什么刺激,但因为甩得太快太厉害,双乳竟也有了酥痒难忍的强烈快感。
魏从戈还嫌不够,速度不够快,幼春也不够惨。因此他踩着脚凳轻夹马肚,驱使黑马加快,再加快。他一个人骑马时最爱这种风驰电掣的刺激,现在身上多挂了个女人,也不觉得阻挠,他有全数的把握。
黑马在宽广草原上撒蹄奔跑,魏从戈也蹲着身子使尽浑身解数,佑春止不住又啼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
“不行了,别,受不住了……”她死死抱住魏从戈,浑身被性事那难以言喻的酸胀麻痛充斥,快感似要将她撑爆开,眼前阵阵白光闪电,知觉好像只能感受到被肏弄的刺激,又好像撑得坏掉了,让人头晕目眩。
她一句话没说完,在魏从戈捏住她屁股一片紧贴研磨中哆哆嗦嗦跃至极乐,汁水喷射、身体抽搐起伏,衣裳掀开露了半边染着粉霞的乳儿,而她全然不知。
“要死了……要……”佑春倒在魏从戈肩上,晕晕乎乎什么都不知道了,然而她的身体仍然不受控制颤得厉害,尿也依然潺潺向下流着,将坐垫全打湿。
第098章 | 0098 第98章 昏去了
佑春被干得浑浑噩噩,然而魏从戈这个黑心黑肠的,他将她放倒,俯身一只手托着她的背,继续卖力插弄。
因为身体倾斜,他那根硬东西又在她身体里朝上顶了顶,佑春混沌的身体已没了什么大反应,只除了下身还在抽搐。她无助蹙眉,似饮酒喝昏了头的人,没什么准头地去推魏从戈的胸膛。
哪里有用呢?魏从戈已上了头,非要淋漓尽致不可。
他翻来覆去地狠狠凿她,硕大肉伞尽数抵在她花心揉揉顶顶。
“嗯啊……”佑春双眼一翻,实在受不了刺激。身体承受越过了头,就如多拉了劲头,超出承受的弓弦断了紧实,软弱无力地没用了。
她昏之前,身体狠狠收缩夹紧,随即瘫软,在她紧紧吸住时,魏从戈头皮发麻,被一层一层地刺激,没忍住狠狠射了出来。他射精顶掼,也不管幼春是昏是醒,喘着粗气全将浓精喂给了她。
随后狂奔的黑马才逐渐慢下来,少了速度,因此魏从戈才将昏了的幼春放在马背上躺着,他一只手护她便够。
只不过两人性器还牢牢插在一起,随小幅度的颠簸抽抽拉拉,不断有浓稠又稀软的淫液混合汁四面八方地淌出来,有些滴落到草地上,瞬间被草木吸收。
只是魏从戈看不见。
他回味着那惊天动地的动静和滋味,全然没空管黑马的动静,因此也不知黑马走了多远,才渐渐从放慢到停下。
魏从戈抱紧幼春下马,他还不想撤出来,导致两人一起滚在地上,他垫底,幼春压着他。?陆|巴嚤捷亻
这大动静,将昏头转向的佑春也弄醒了。
她睁眼悠悠转醒,一看眼前已从一望无际的碧蓝换成了静止不动的草地。然而要死的事,她的身子还被魏从戈插着。
她推着离了他,两人一分开,大股大股东西从她双腿之间流出来,伴随浓浓异香混着腥咸,勾得魏从戈又凑过来。
这下佑春再没力气推他了,枕在魏从戈怀里仰躺看天,闭上眼,也忍不住咂摸刚才的滋味。
没想到区区一个人间小将军,竟令她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灭顶刺激,以至于身体颤抖过了头,彻底失控。
她并不记得昏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晕晕的,世界一片黑暗,再睁眼,已是另一番景象。
魏从戈还与她说浑话:“今日我射了好多,感觉都将你塞满了。”
佑春能感觉到,他方才一离开她,她身子里就像泄洪似的,直到现在还会冷不丁地挤出一些。且但凡她下面吐水,穴里都会伴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痉挛。
“是挺多的。”她回应他。令魏从戈极为满足。
饭饱后,魏从戈本就高兴,和她一起躺在草地看天,心情松快前所未有。
他有了兴致,便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聊起他能想到的事。
他说他自幼在军中长大,除了会写些简单的字,没怎么读过书,也没见过外面的繁华。
最大的愿望是等功成名就之后,辞官游历,找个心仪的女子,看遍西山南水,再生一堆小崽子,安安稳稳度过后半生。
言语之中充满憧憬,亦有无奈。
不过他语调一转,又轻松道:“没想到心愿提前完成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