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处事,每一步都踩在魏从戈的心窝上,他哪里会不喜欢呢?
她二人有说有笑的,最终佑春挑了一匹漂亮枣红色,性子又活泼的马,牵着一起去空旷的地方。
行路中时,魏从戈那匹黑马时不时刨着马蹄往佑春的枣红马身边凑,甩尾巴图谋不轨。缰绳动来动去,烦着魏从戈,他扭头将缰绳一拉一拽,再甩两下,黑马顿时安分了。
“这母马有公马守着,你还打主意?给你挑了你不要,就喜欢抢别人的。”魏从戈几句话,说得那黑马头都低了下来。佑春见了直笑,问,“竟还有这回事?我恰好选中它喜欢的小母马了么?不过,这你也不让么?马也要一夫一妻才行?”
魏从戈摇头道:“不是,我的马是大宛马,你的是河曲马,都是好马,最好不要养杂了。生出不纯的后代,影响打仗。”
原来他只是打趣来骂黑马,并不是不让它抢别的公马的母马,佑春觉得更好笑了,也玩笑道:“马和人一样,都是别人碗里的更香些。”
听出她意有所指,魏从戈瞪她一眼,不满道:“我碗里的就是最香的。”说完还越想越气,推推搡搡抱着佑春一起双双跌倒,在草坡上滚着。
“谁碗里香?说清楚,你看谁碗里香?我不香吗?我难道不是最香的吗?”他问一句,就要捏她一下,语气越发狠厉,手上也越发不留情。佑春被害得惊声笑,喘不过气来。
她看不懂魏从戈在吃什么莫须有的飞醋,他一直捏她腰侧和腋窝,痒得她说不出来话,即便她想说,他也不给机会啊。
还好魏从戈没让人跟来,附近没人看着,两人独处才自在。
以佑春来看,她压根想不到,魏从戈的脑子又将拓跋启扒拉了出来。他还没等来谢彪带回调查的结果,本来都快忘了这回事,她这样一说,他又忍不住乱想。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他才是像黑马那样盯着别人碗里的不放,但他更担心幼春又瞧上旁人。军中上千的好男儿,个个英姿飒爽,他不在的时候,难保她不会看上别的,走歪了心思。
越这么想,魏从戈的气性就越大,还怎么都压不下去,仿佛他想的那些情形,那些画面就是真的。
佑春本来以为只是小打小闹,忽然被魏从戈双手捧脸,用力挤着。他盯着她的眼,仿佛要将她看穿:“我不在的时候,你看谁顺眼了?”
佑春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我看谁了?”
她现在说什么,魏从戈根本听不下去,只有他想的才是真相。
魏从戈并没有意识到此时的他仿佛失了心智,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只有翻涌的黑气,包裹着浓浓的醋意。
忽然之间,本来好好的人转眼变得疯狂,佑春被他强行压在地上亲,他的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摸,嘴里说着什么“你哪儿也不许去”“谁都不许看”“我把他们都杀了”。
她疑惑不解,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她漏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根本看不懂魏从戈的心理,以及不清楚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了这副状态。
好像她的记忆与魏从戈的相比,少了一截似的,串联不起来前后的因果关系。
他变得很疯狂,但也足够主动,将她亲得昏头转向,还咬她的舌尖,弄疼她。
如果不是经常,偶尔这样一次,倒也挺刺激的。因此佑春并没有介意。
她想不通了,干脆不想,清空头脑享受以天为被地为盖的难得体验。依她的性子,最是喜欢这样不同寻常的性事,觉得难忘、特别,能回味。
魏从戈仿佛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什么都不顾了,做事全凭本能。
他想着拓跋启,想着军中那些青年才俊,想着所谓“别人碗里的更香”,尽管他身为一军主将,却还是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留不住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他想毁天灭地。
但是在毁灭之前,要先让她弄清楚,谁能像他这样喂饱她。
第095章 | 0095 第95章 马背上
昨日下过雨,草地半干不湿的,没天晴时草密泥干好撒欢。因此两人滚了没几圈,佑春正昏头转向呢,人又陡然被魏从戈捞起来。
草地与天穹在眼前翻滚,待落正以后,佑春已被举到了马背上。她下意识抬腿配合,随后被放下落坐,魏从戈翻身上马,坐在了她身后。
他早将马鞍去了,马背上只挂了脚蹬、垫了薄毯,两人同乘一马没什么问题。
佑春还小口匀着气,才刚理了理不整的衣衫,魏从戈双臂夹着她来牵缰绳,一只手朝回一扣,又摸了上来。
她的背紧贴他的胸膛,但凡他手臂一用力,便夹着她不得动弹,任凭他动手动脚。她也没想拦他,春风徐徐、万里碧空无云如洗,这样骑着马儿悠闲慢走,倒真自在。
因此佑春反而还朝后仰了仰,后脑勺枕在魏从戈胸上,同他亲近。
风景悠闲,彼此又缠绵,令魏从戈骨子里的黑气收敛了一些。
他的手伸进她衣襟,隔着一层布揉搓两团丰满。起初只是摸,后来他呼吸加深后,手腕用的力道也重了许多,大拇指与中指指腹横跨两边,压着奶头颤她。
佑春逐渐坐不住了,屁股不安地扭着,背脊在魏从戈怀里磨蹭。他见她骚浪,指头更频繁地颤动着,带来更浓的刺激,佑春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在马背上嗯来啊去的,艳声频频。
魏从戈抱紧她,下巴自她肩头越过,侧了头来与她面颊相贴,彼此柔滑细腻的面部肌肤触碰厮磨,也是极为舒服的。
带着暖意的春风自耳畔穿过,拂起她丝缕的秀发娆娆飞舞,磨蹭他高挺的鼻尖与侧脸。
魏从戈一动不动任其骚扰,心里还挺美。
他闭上眼,细细感受她的发丝向他而来的缠绵,一不小心嘴唇碰到她,于是顺便贴了上去,闭着双唇描绘她的耳廓,打圈与耳垂缓慢地挤来挤去,又往下移到颈部线条,触碰那上面细小的绒毛。
“嗯……”佑春轻哼一声,浑身从下至上酥了个尽。
心里面一痒,身上就发起热来。佑春自己扯松了外衫,抱着魏从戈的手臂伸入里面去,肉贴着肉摸。
她一主动,他就忍不住动作变得粗暴,五指大张用力一捏,将浑圆坚挺的乳儿捏得变了形。
带着痛意的舒爽在此情此景下令人兴奋,佑春仰靠在魏从戈身上,扭着忘了形,连衣裳尽数敞开了也不知道。不过黑马在魏从戈的示意下向着没人的空旷处走远,倒不担心会被人看清。
到这一步,魏从戈也装不下去了,强压着的冲动冲破被春风吹后又清醒了一些后的桎梏,想要占有的欲望如野草疯涨。
他一改方才的温柔,用力亲她,啃噬她的肩膀,嘴唇叼着她的后颈肉,顶腰去撞击她。
佑春只以为他是被刺激到欲望大涨才突然发狠,她的手刚绕到背后去摸他那顶着她屁股的大肉棒,整个人又被魏从戈掐着腰抱了起来,转了一面,换成与他对坐。
这样坐,余光两侧的草地成了背向她退去,与迎面的感觉差异太大,令人心跳加速。
佑春不得不抱紧魏从戈,依赖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