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揉着肏着,佑春好生舒服,手指紧紧攥着毛毯,叫得销魂。

实在太舒服了,她下面出了不少水,因为腰高高抬着,顺着大腿蜿蜒流出好长一条晶亮的线。因此下身湿滑得发麻。

魏从戈听她声音既惨又娇,兴奋得要命,原本跪着的一双腿又动作,换成一只脚踩在地毯上,侧着插她。

这一下给他顶到另一处敏感地,佑春哭叫起来,扭捏挣扎,都被魏从戈给按住了,知道她爽,连番撞击那处,发出响亮密集的啪啪声。

他发起狠来哪里是佑春能拒绝的?一双手像铁钳似的,能保持一个姿势,一个力度撞几百下不见松懈。

她被干得汁水乱溅,睁眼一看魏从戈,深深眉蹙着,浓密的眉眼迷离性感,汗珠顺着脖子滑落,积在深深的颈窝中,她蓦地狠狠一哆嗦,淫汁喷涌,浇灌在他性器上,被他抽插带出体外,淋湿他浓密乌黑的毛发。

魏从戈掀眼帘看了眼,身上肌肉发抖,强忍着又抽插几下,一边喘气一边说:“到了,也不跟我说……啊…太舒服 ? ,吸得我好紧……不行了,要射了……”他忽然弯腰下来,将佑春抱起来卡在他身上朝上冲撞,一声闷哼,射了数十次浓精,将佑春肉穴塞得满满的,吃不住又往外流。

他射精的时候,他们抱在一起同频抽搐,销魂呻吟,除了这事再管不了其它的事情,只专注感慨这世上怎么有如此让人神魂颠倒的美事,只想插着再也不放开。

待真射尽了,佑春也哆嗦累了,浑身软软的被魏从戈放倒在地。他抽出来,从后面抱着她,爱不释手地捧着她一对奶子揉,重重地亲吻她的肩头,后脖。

他感觉她像被抽干的那一个,绵软脱力,还时不时痉挛抽搐。反应十分可爱。

她在前面艰难缓和,魏从戈就摸来摸去,等人终于缓过气来,他就将人翻过来,捏着她的脸。

佑春懒洋洋说:“干嘛呢?”

魏从戈顿了顿,才问出口:“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佑春被干的头脑发麻,压根没联想到他问的会是体验。因为她觉得再怎么样,他也该知道他的斤两不轻,也可以通过她的反应来判断她有多畅快。

再说,会问这个,也不像魏从戈,刑戈的行事作风。看上去那么意气风发那么自信的人,不会连这点信心都没有。

然而对第一次经验的魏从戈来说,这个很重要,非常重要,他急于征求幼春的认可,通过她的真心话确认他不露怯。

正因为他很自信,但因为没碰过女人心里没底,所以不希望自己没做好,让幼春暗地里不满,而他还不知道。

看佑春好像真觉得不怎么样,所以都不上心,不想回答他的问题,魏从戈急了,捏着她的脸:“你不舒服?哪里不好?是速度慢了还是我射太快了?这就只是第一次,不作数的。再来。”

佑春睁开眼,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她怎么会觉得魏从戈像刑戈的,不像,刑戈哪里会这么想?他只会觉得他最厉害,最会干她。

但转念一想,魏从戈这样能干且好面子,又比刑戈要可爱多了。

第083章 | 0083 第83章 回信至

“你说话。”

魏从戈看幼春盯着他,眼神莫辨,更着急了。他胡乱摸着她的身子,凑上来就亲,这模样哪儿还像当时佑春见他时,拽着缰绳腾空不可一世的小将军?

他不甘示弱,不想让自己连女人都满足不了。

佑春都没来得及说话,但看他这样,反倒不急着告诉他感受,让他自己着急去,好好表现。面子是靠自己挣的,不是靠别人给的。

两人又滚作一团,气氛如烧火。

“报”

紧要关头,大帐外传来一声忐忑但又不得不大声的汇报。魏从戈本来不想搭理,皱眉嫌烦,继续压着幼春吸她腰侧的肉,然后外面不久后高声喊:“将军!王爷回信到了……”

大帐里动静这么大,哪里藏得住一点?外面守着的都知道里面在被翻红浪,根本不敢打扰。但偏偏是快马加鞭的回信到了,亲王殿下的回信,谁敢耽搁?之前魏从戈说过,无论是送出去的信还是收回来的信,都必须第一时间上报给他,中间不可空置,不可由第三人经手。

所以在帐外看守的几个士兵都摇头摆手不敢报,怕扰了将军好事,让送信回来的亲信自己报。

如果是别的东西,魏从戈都全当没听见,但一听“回信”两个字,冲动的头脑刹那冷静,想起了关键。

他之前,好像就想等拓跋启的回信看看他说什么再做打算的。

魏从戈看向帐外的视线转回来,悄无声息移到幼春脸上,再下移,看她空无一物的下半身。那里还凝固着他射出白浊的淡淡痕迹。

真有意思,人刚吃进嘴,信来了。

佑春也听到了回报,她因为曾经也担心过拓跋启会要她,没收住神情,让魏从戈看出端倪,他问:“怎么,你认识他?”神情警惕,语气也霎时不一样了。

“不认识,只是看事情好像着急。”佑春敛住心中所想,装作不懂。

魏从戈没多怀疑,起身套了外衣粗粗挡着,出去拿信。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下,就算拓跋启要人,魏从戈还要考虑给不给。如果回信上说要他给人送过去,那他必然先回信告诉表哥,人已经跟了他了。又不是同一个人,不给又能怎样?

佑春按住心思,不再露出端倪。她看魏从戈带了信进来,凝着眉舒展不开,看了信之后又若有所思。她忍着没问,然而魏从戈坐下来,主动告诉她。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你同我表兄要找的人很像。”佑春点点头,“然后呢?”魏从戈笑了笑,那笑容却不知在笑什么,“我那表兄说,既然你不是她,就不用告诉他,他只要又春,不要赝品。还真是个痴情种子,佩服。”

佑春的心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似的。

“现在好了,他不要,我要。”魏从戈撕了信丢到一旁,无比轻松。

方才听到来信,还以为会有什么阴差阳错的巧合,让人紧张。看到信,一切烟消云散,免得多费一次口舌。不过拓跋启在信里还说了正事,催他扩兵,是个不小的压力。

他转身搂住幼春,告诫她:“最近军营里会很乱,你还是最好哪里都别去,要是实在无趣,就让门口去两个人跟着你。我有空也带你去跑马转转。”

佑春点头应了。

魏从戈抬起她柔软的手,盯着一片细腻的手背瞧,面上轻松的神情逐渐收窄。

世上真会有两个人相像到如同一胎吗?为什么他屡屡感觉佑春听到他提起拓跋启的时候感觉都有些不对劲,她到底是不是又春,她的身份是不是假的?年纪和来历,都未查过。只是面上看来新鲜脆嫩,但并不代表她一定是十七岁。

可如果她是那个人,为什么对他如此热情主动?

魏从戈之前没上过心,根本没有深想过这些。现在尝了人家的身子,这才有了几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