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在他背后给他按揉身体,避免不了时有时无的接触。淡淡的馥香从后传到前来,原本睡昏了的身体逐渐燃起一簇小小火苗,惹出一身热燥。
“再按下腿。”拓跋启兀自镇定,说话依然沉静。
要按腿,佑春就避免不了绕到他身前来。她跪坐在他面前,安静柔顺地为他按盘起的大腿,似乎没看见胯下那撑得高高的一片。
鬼使神差的,拓跋启捉了她的手腕放上去:“肉棍痒,也揉一下。”
给佑春吓得一窒。
因为她正在用余光偷看拓跋启寝衣掀开一角下露出的劲腹,以及用目光描绘他胯下之物顶起的轮廓,估算他肉伞的大小。
上次心情不稳,没有细看,除了模糊的印象已忘了细节。
谁知她突然被捉了手按上去,摸到许久没有碰过的异物。形状霸道、手感厚实、灼热坚硬。
乍一碰到,心便突突一跳。
佑春顺从地替他揉捏止痒,低着头收敛神情。
她不敢太认真,只装作生涩。但堂堂婬神出手,即便轻柔地潦潦几下,也能让拓跋启酥到骨子里。
第一次被女人碰命根子,拓跋启如登仙境,当即向后撑着长臂,仰头闭了眼。因咬住了牙,好险没叫出声来。
闭眼之后,胯间性器被抚摸的感觉愈发明显。
她的手柔软无骨,无论蹭到哪里都格外有感觉,酥痒不止,更添欲念。与自己自渎时全然不同。
她握住他揉搓着,能感觉到他的尺寸她一掌尽握不下,还余了好些,虎口那处每每刮过龟头,拓跋启都忍不住夹紧臀部,控住精关防止失态。
但即便如此,肉眼处还是漫出了不少湿滑前精,将里裤打湿一团。
拓跋启攥住床褥,细细地匀着吐息。他整齐垂顺的额发间已有了些薄汗,眼帘微微地颤着,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汇集在又春动作细微的那只手上。
“够了,出去。”终于,拓跋启感觉越来越难受,被揉了后反而越发地痒,分身涨大更甚之前,命令又春离开,终止这场折磨。
又春乖觉地立刻住了手,小心从他身边爬过,下床带着脚踏上的被褥离开。
然而她朝前爬走,屁股翘起,给拓跋启不慎看到了臀瓣中央濡湿的一片。
登时,拓跋启呼吸停顿,方寸大乱。
然而她已走了,留了一帐子熟悉的骚味香气。
第032章 | 0032 第32章 磨淫性
佑春庆幸拓跋启及时叫停,不然她也濒临失控。他让她隔着里裤给他揉,她很想给他脱了,近距离肉贴肉地摸一摸那个让人快乐的宝贝。
然而她才逃出几步,又被他叫住。
“等等,起床,穿衣。”
佑春转身一个飞瞪,眼刀飞射在床帐上,是她对拓跋启的不满。他都硬成那样了,怎么还要起床?不是应该在床上套弄几百下射出三四次才好起来么?他这幅样子起床,顶着衣袍中间显不显眼?
然而腹诽也只是隔着肚皮说不出口的小秘密。
她只好换了表情回来伺候他从里到外地穿衣。
她先拿来他一应要穿戴的衣裳、配饰、腰带、鞋袜,依次放好,再打了床帐挂起来。然而拓跋启站起来,却将里衣都脱尽了。
“出了汗,先擦身。”他将腻着不少男精的里裤递给她,佑春摸到那滑腻,闻到属于男人的腥膻味,心头一跳。
他临时说要擦身,佑春又得去先去张罗门外守着的丫鬟打热水来给他擦洗。
回头一看,他赤着身子端坐床上等她,胯间一柱擎天,半分不见软。佑春莫名面颊微热:“殿下,天冷,您躺床上等吧。”
熟知拓跋启现在浑身冒火,丝毫不觉得冷:“无碍,你且去便是,不要让别人进来。”
他这么说,佑春只好应了。因此待会儿她连帮手也没有一个,事事都只有她一个,多劳累。
好在外面原本也一直备着给殿下晨起洗漱的用品和热水,不消一会儿,佑春便端着托盘进屋里,先给拓跋启擦身,再伺候他更衣。
两个浑身欲火无处施放的人,继续聚在一起相互折磨。
佑春的视线被拓跋启胯下滚热的肉棒吸引,拓跋启的思绪被她臀中幽谷散发的气味扰乱。虽做的是正经事,但男女之身的反应不减反增。
佑春还注意到,从前帮他穿衣裳时拓跋启都目不斜视,直视前方,看起来一副眼高于顶的清高贵人做派。但是他此时,目光总是追随她而动。她在右边帮他系腰带,他的视线便偏向右方。她在左边帮他整理发冠,他的视线便偏向左方。
但佑春不觉得拓跋启对她有什么想法,以她的判断力来讲,他更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这又是做什么?佑春不解。
她没有品错,拓跋启并非想着什么腌臜事,他只是在看,叫住又春不让她离开之后,要她强忍着会如何。
虽然她面上看去不显,然而方才一弯腰时露出的裤底已经尽数交代了她的秘密。那一大片湿润给拓跋启的震撼不小。他不知道,女子身情动时竟然如此泛滥,难怪说女儿是水做的。
尤其是,又春仅仅只是隔着里裤摸了他一会儿,反应就如此大,说明这人体态极淫,天生的情种。
这叫男人如何冷静得下来?恐怕也只有拓跋启这样自有要求的人能忍得住不做什么。
可以不做什么,但当个有趣的玩意儿观赏总没问题。
更衣完毕后,拓跋启净口喝茶,仍不放又春离开。
他端着茶盏沏盖,目光落在她两脚之间的铁链上,问:“戴着脚拷,你每日如何更衣?”
佑春屁股之间湿乎乎的一片贴着肉极为难受,她扭捏不断,盼着拓跋启快些去忙正事好放她离开,因此答话也不专心:“钥匙在棠花那里,她管着我。”
拓跋启挑眉瞥她一眼,忽然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