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举一动,眼角眉梢的神态细节皆落在拓跋启眼中。
拓跋启忽而想起那个名字的剪纸,她说剪纸为他祈福,按说应当是有些小女儿心思的。可是有哪个女子像她这样,看见外男的身躯,如此淡然自洽?倒是奇怪。
佑春没想到她只记着不乱看,无意演示娇羞的漏洞让拓跋启给抓住了。但她向来没有这份心情,可以说“娇羞”二字都不存在于她的头脑当中,意识不到这件事,自然无法演绎。
她给拓跋启留了里裤,然而他转身走下浴池,自己脱了,一身干净地靠坐在氤氲着热气的圆形石砌浴池中,束发漂浮水面,修长结实的腿在水中看起来更加长得惊人。
只来得及看了一眼的佑春看到了广凌王殿下两瓣结实挺翘的臀,干净完美。他的身体就像是玉凿的,汇集了巧匠的心血,无一处不好。
佑春取了皂胰、精油、软帕,伺候他洗浴,直到她往池边蹲下,衣裙落地沾了水,才终于明白重阳的良苦用心。
这衣料极容易沾湿,一旦湿了就是一大片,而且过了水之后极为薄透,贴着身体,曲线尽显。
不过她在拓跋启身后,他不回头,就不会看到。
佑春浸湿软帕,擦了些皂胰弄出滑腻的净汁,涂抹在拓跋启背上揉着。
他双臂打开伸展,脊背中心骨骼凸显,中心凹陷、肌肉起伏,佑春捏着帕子在他身体之上滑走,手势起起伏伏。不一会儿,她身上就止不住地出了热汗。
佑春在拓跋启背后,感觉他一动不动泰然自若,所以大概遭罪的就只有她一个。只不过是碰了男人的身子,反应就这般大。浑身棉软无力,发热发昏,似乎被热气熏得喘不上气才这样,实际只是淫了。
拓跋启脱了衣裳以后,阳气比平时要旺了许多,然而他自己浑然不觉。
“按肩。”
佑春怕失态,隔着软帕帮他洗着背,拓跋启还命她给他按肩揉背。
佑春摔了帕子,双手放在他背上,缓缓捏着。
柔软的指尖和坚硬的男体触碰,只是看着都觉得暧昧万千。拇指按下,按出凹陷,感受到时常锻炼之人躯体的弹性,又忍不住浮想联翩。
佑春思想旖旎,手底下就更没了力气。
拓跋启不悦:“厨房克扣你吃食了?”
佑春:“没有的。”
拓跋启:“没感觉,用力。”
她那柔胰似的手捏几下像是摸,拓跋启除了痒没有别的感觉。让用力,她也只是之后按的几下勉强深了些。拓跋启不再想要,抬手拂开她捣乱的手:“罢了,继续擦洗。”
“……”佑春又捡起帕子替他擦背。
拓跋启:“怎么还洗后面,够了,换前面。”
佑春停手,不解,没人说给他沐浴还要帮他洗前身。他在水里泡着,她要如何才能给他洗前面?
到现在,拓跋启开始怀疑他对佑春做事能力的判断有一些盲目,旁的事做得甚合心意,怎么一沐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动作变得迟缓犹豫不决的,像是有心事。
好在她还是走了下来,步入水中来到他身前,握着帕子从手臂开始揉搓。
一如水,轻薄的裙衫悉数贴在了她身上,玲珑曲线尽显。她抬手时,甚至能瞧见奶底微垂的浪态,随着手臂动作摇晃。
拓跋启张开腿坐着,双腿之间闲闲撑着的性器忽然充血肿大,在水里霸道弹跳。
第027章 | 0027 第27章 洗身子
拓跋启的视线往上,看到了佑春绯红的面颊。
尽管她微微侧身低头对着他,仍能看到低垂后没被发丝挡住,露出的香腮和雪颈。
大概是水太热了,蒸汽熏腾所致。
拓跋启还是那副坐姿,半分不动任佑春伺候他。如此安静,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明明是很正常的服侍,但做这事的人换成了她,总感觉又有哪里不同。
除开没有不适之外,还有种特殊的心境。
拓跋启细细揣摩,似乎和之前看到又春的脸后那股不愿相见的芥蒂如出一辙。现在,成见倒弱了一些,只剩几缕想要作弄人的恶心思。
就像明知花苞娇嫩,却想将其揉碎,破坏那份谁见了都为之驻足的美妙。只将回忆据为己有。
他不懂这份恶意从何而来,此前从未有过。即便拓跋启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男女之事他从无兴趣。
另一边,佑春很艰难地在掩藏她不轨的心思。
拓跋启把持得轻轻松松,她反倒更难受了。胳膊已经擦完,她将帕子揉了,又添了些皂胰,挪到他胸前继续擦洗。
结实有弹性的男人胸肌触感温热柔滑,小一分干瘪、大一分腻味,拓跋启的形状恰恰地好。
她绕开他胸前挺立的红点,避着那处打圈摩擦,拓跋启闲坐的姿态立即变硬了,胸口也起伏,垫在她手底下,填满了她微拢的手心。??|?擵曷侳
蹲坐在水中,温热的水穿过双腿的缝隙,却不能与蜜穴榨出的汁液相融合,反倒衬得那里更湿润更痒麻。
佑春绞紧双腿,目光情不自禁往拓跋启那里看。
已经很硬了,翘得高高的,棒身通体干净的肉粉色,唯肉伞赤红。
佑春记得,那物进进出出插翻红浪时,涂满汁水的样子最是令人心跳。
她艰难地挪开视线,小心翼翼绕开他的腿,帮他擦洗另一只胳膊。
她不得不避,怕就怕如若一不小心跌在他身上,她会欲望灭顶失去理智用腿去缠他的腰,自己摆着臀往上坐呢。
佑春这么想着,动作更为谨慎。珍惜这好不容易挣到的相处机会。
拓跋启被擦过的左手探到下面,无比自然地握住他的阳身搓弄着洗了洗。好似当佑春只是个不懂男女之事的幼童,竟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