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谢轻玹,心重重被攥了一下,随后变得空空如也。
他看到宥春遵从拓跋危的命令与他亲吻,耸动的肩是她细细不敢出声的啜泣。他经历着世间有情人最难忍受的痛苦,人仿佛正在生生被撕裂。
看着釉春被为难得委屈啜泣,谢轻玹如此冷情,只看利益,只论价值的人,也被融化了坚硬的心,鼻头发酸,眼眶也酸楚磨人。
他极力忍着,死死盯准拓跋危,在确认他闭眼亲吻宥春时,他冲上去举起一旁的香几砸向拓跋危。
熟料,已经分了心的拓跋危仍随时在注意着他,他一只手抱宥春,一只手来挡,生生被砸了一下后,他起身夺过香几,拔刀刺向谢轻玹的肩。
“不要!”佑春大声制止,“别伤他,我什么都愿意做!”她眼眶中积攒的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扑过去抱住拓跋危的腿。
同时,她急忙劝阻谢轻玹:“别动手,你杀不了他的。我没事,我不会有事,这不算什么。这不是我们早就计划好的吗?你可以接受的,只不过是陪他睡觉而已,只要你没事,让我做什么都行。”
拓跋危被釉春吻后,兴致再也压不下去。他不想再让谢轻玹打搅他们。所以干脆一刀劈向帷幔,撕下长长一条布,捆了谢轻玹的手腕和脚,将他绑在柱子上。
然后,他把哭哭啼啼的釉春抱起来,放倒在床上,扯去她身上所有的遮拦,掰开她的腿,故意对着谢轻玹能看到的方向,让他眼睁睁看着他的性器,是如何扩开她的私处,全部插进去的。
野性的画面是男人对女人全部的占有,他演给了他看到全部的细节。
佑春哭得梨花带雨,终于不用演了,这是她真实的眼泪,因为拓跋危进来得太强势,给她的刺激太大了。
他将她一双腿大大掰开,向两边分到最大程度,特意撤出去一大截,让肉棒身上沾染着她的汁水变得湿漉漉的部分全部都露出来,然后再啪地一声全撞进来。
佑春爽到惨叫。
谢轻玹不断挣扎扯动捆着他的布条,口中叫骂:“拓跋启,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他全身包括脸颊、眼睛,因为挣扎得太用力,太生气,全都泛红一片。、
白皙肌肤不再。风光霁月的第一琴师如今像一条只会狂吠,做不了任何事,被拴起来的狗。
因为挣扎,他肩上刚被拓跋危刺的伤口不断汩汩流着血,但他丝毫感受不到疼痛。无尽的愤怒淹没了他。
为什么呢?
为什么明明是计划中会发生的事,真到了发生的时候,却让他完全接受不了,让他什么都不想管,只想毁灭眼前的一切。
谢轻玹没注意到,自己极力忍耐,却还是流下了一行清泪。
太晚了,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太晚。如果早点反悔,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她的委屈都是他给的。
最该死的人,其实不是拓跋危,而是他自己。
佑春此时都顾不得是谢轻玹还是拓跋危了,她被干翻了,拓跋危做得特别用力,恨不得将她怼穿。
他伏在她身上,在她眼角舒服得淌水的时候,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其实喜欢被他看着我肏你,是不是?”
第230章 | 0230 第230章 怒发泄
听到拓跋危戏谑拆穿的声音,佑春闭着眼,心惊,没敢睁开看他的眼睛。她摇着头否认,推他凑过来的身子,这不愿与挣扎的神情动作,看在谢轻玹眼里,又是一场撕心裂肺。
“拓跋危,你别为难她。要杀要剐都随你便。你不是要把我做成人彘吗?别人动手哪有自己动手爽快,你不是有刀吗?你动手啊。”
他嘶喊着,不断去扯捆住他的布绳子,布条被绷紧,他的手腕被勒得发白。
拓跋危抽插了几下,肏出啪啪作响的水声,他们的结合如此淫糜畅快,釉春被肉棒搅得汁水泛滥不说,里面还紧紧夹着他不放呢。所以,他听到谢轻玹崩溃的怒吼,忍不住轻轻笑了,问她:“故意的?故意想让他心疼你?”
交合的撞击声和水声掩盖了低声说话的声音,并且,为了弄清楚她的想法,拓跋危还刻意把动静弄大。
佑春不敢给任何反应,她还伸手去捂拓跋危的嘴,阻止他说话。
拓跋危按住她手腕,她不让说,他偏要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你。”
他的话很能蛊惑佑春,符合她迫切想要完成劫难要求的心情。但她知道不行,拓跋危不是什么好心人。他只是为了骗她老实交代,拿捏她的把柄,好让她满足他的私欲。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她决口不认。
看她这么倔强,拓跋危又气又急,他一连挺腰干了她好几十下,像是泄愤一样撞得佑春浑身抖动不止。一个好好的人,像是个物件一样被人毫不怜惜,穷凶极恶地占有。
谢轻玹气得发疯。
他听到了宥春哭泣的声音,拓跋危是个不顾及旁人自私自利的人,被他这样对待,他恐怕宥春撑不过去,会死在他身下。
他狠命地扯那捆着他的布绳子,手腕渐渐有了血迹。火辣辣的痛意,但在此时完全没有感觉。他浑身遍布的,只有熊熊燃烧的恨意。
而另一边,在谢轻玹看不到的腰部以上,其实与他想象的情景完全相反。受折磨的才不是宥春,她享受着呢,一直在受折磨的只有拓跋危。
不管他怎么说,她都不予理会,给他弄生气了,发泄在她身上,只会让她更加畅快更享受。
拓跋危束手无策,他捏着釉春水嫩的脸蛋,咬牙切齿:“你就这么不信我。”
他没办法,从来不会受谁掣肘的人,在她面前完全没了办法。因为他既不想主动拆穿这件事,又想从宥春嘴里撬出实情。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谢轻玹威胁她。但他偏偏又不愿意让那人知道。
所以拓跋危,他只能憋着。
不过,在知道她并非真心实意对待谢轻玹,起码对自己的身体还有留恋并且很有感觉之后,拓跋危的心情已经比之前要好太多了。
既然她打死不承认,那他只能靠床事来折磨她,弄死她这个小没良心的混账。
拓跋危又用刀劈开床幔,捆着佑春的手腕,把她吊起来吊在床架上,将一双腿也捆缚,与绑着手腕的布连在一起。如此一来,釉春身体折叠姿态狼狈,宛如备受屈辱的禁脔。
她的身体折叠起来,只有下身完全敞在外面,正对着谢轻玹的方向。让他看到,拓跋危用手指插进已经被撞肿了的屄里,抠出来一汪又一汪的淫水,顺着绷紧的臀尖滴落。
宥春发出惨叫,大骂拓跋危混蛋。
谢轻玹一双耳朵通红,红得滴血。他既气得失智,又被她身体如此淫糜的景象狠狠刺激。
他不忍再看,闭上眼睛,忍着心阵阵抽痛对她说:“宥春,你乖点,不要反抗他。没事的,只要你不受伤就好。别哭,我还活着,我们都还活着。”
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