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谢轻玹用意的佑春立即就猜到了为什么要她做这个。铺床需弯腰,动来动去,动作幅度比刚才还要大,也势必会暴露更多,还更磨人。
她应下后,光着身子走到暗门处,拉了垂在门边最长的绳子。
平时宥春独自一人待在这暗阁,除了谢轻玹,或受谢轻玹允准,外人一概不能接触宥春,所以这门边给她做了三条绳子,长短不一。最长的负责饮食起居一概杂务,拉动以后会有婢女来解决她的需求。
最短的绳子是情急时刻才能拉动的,比如她蛊毒突发,或者有紧急重大的事。而中间那一条,代表的是她有事找谢轻玹,但不是紧急要事。
三条绳子区别鲜明,分门别类。她拉了长绳后,有婢女来到做成博古架的门前,询问她需要什么,佑春说要换床褥。
不久后,东西被送了过来,佑春因为裸着身子,让人先出去,她开门后将干净的拿进来,脏的送出去,待暗门关闭后,再拉绳子让人进来。
这一套过程折腾了一会儿,佑春站在暗处,谢轻玹远远地看着她,裸着的身子在暗处发出莹白的淡淡光晕,犹如一颗海珠。
等她端了新的床褥来换,不得不弯身在床前忙碌,且还要跪坐在床上,谢轻玹从她身后看去,视觉情色惊人。
从这个角度看去,宥春腰肢纤细、臀部浑圆,差异明显的对比和线条让人难以平静。
尤其是她为了铺床,趴在床上向下时,两条大腿将穴挤压,又朝后暴露,一汪嫣红含着持续湿润的水光,狠狠刺激着眼睛。
谢轻玹竟感觉喉间紧滞,呼吸困难。
他一时有些恍惚,这到底是在训练宥春,折磨她,提高她的耐力,还是对于他的考验?
明明他是个足够静心的人,也耐得住,但今天却反常地频频失火。
他回想从前,捕捉不到太特别的事件和心情,更显得今日奇怪。但若说是宥春在刻意运作,勾他心乱,又找不到痕迹。
她和往常一样,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做,从不越界。规规矩矩的,也听话。
或许,是相处久了,日久……生情。
谢轻玹暗自自责定力不够,不过越是这样,他反倒越不能逃避她。越逃避,只会让心思越不坚定,他有经验,解决不受控制的事,最重要的是克服,而非避开。
因此,谢轻玹只能持续稳定地直视宥春那勾人失火的臀,眼看着她莫名其妙地流水。他的沉默和一言不发,细品全是无言。
佑春当然会有反应,她只是看不见谢轻玹的脸,但是她能感受到他的波澜。
甚至于,她还能听见他变得凌乱的呼吸声。因为暗阁的空间太狭窄,又封闭。
他一波动,她如何平稳呢,翘起的屁股生了痒意,也就流了淫水。
第192章 | 0192 第192章 应付他
佑春忍耐着身体微弱却不能忽视的波动,废了不知多久,慢吞吞才将床铺好。结束之时,她莫名感觉手酸腿软,站起来时都需要借力扶一下。
她娇弱的姿态被谢轻玹看在眼里,他稳定而和煦的眼眸不着痕迹地沉了一下。
若说是之前欢好劳累的,这么久,也该过去了。仍艰难,说明她对于他给出的考验,还不能做好。
佑春站好后,忽听谢轻玹的声音响起,默默心惊。
“看来,你还需要多练一段时日。”
她看向他,眼神惶恐,谢轻玹的意思很明显,他要让她一直像这样,不着寸缕地起居坐卧。
就这一会儿都受不了了,天天这样,该多难受?不过今天难受,是因为一直有谢轻玹看着,自己一个人不穿衣服应该没这么厉害。
佑春本以为,她私处狼狈如斯,谢轻玹也并非无动于衷一点反应也没有,左右可能会发生点什么。结果他罚了她长期不穿衣后,最后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暗阁。
佑春刚才这样那样自我折磨了半晌,浑身不好受,谢轻玹走了,她便叫人送水来沐浴,钻进木桶里泡水,洗去粘腻,也解乏。
暗阁简单,什么事做来都不方便。不过这里安安静静的,又始终有一股来自于那些木料家具的清新木质香相伴,倒也惬意。
佑春泡在水里,漫不经心揉搓着婢女为她放的点点金桂,叫了小仙童出来问事。
第一次应对谢轻玹,没让他生疑,两人之间仿佛熟识的人相处,让佑春有些意外。她以为谢轻玹会提出什么疑惑,对于她的习性话语之类的。
但没有,她竟没有难度。
佑春好奇这样的法术是怎么做到的。
小仙童为佑春解释:“娘娘,您可以回想记忆中的一个人,是否只会记得长相、声音,以及相处的片段,但无法明确到每一天,每一个举手投足。”
“是。”佑春换着想了几个人,模糊有些懂了这个意思。
“是呢,记忆是散碎的,是随取随用的。并且不会特别清晰。因此您不用太小心翼翼担心露出破绽。”小仙童殷勤地帮佑春将湿发拉出来,放在木桶外边。
落翎化的小白鼠也钻出来,顺着木台爬上桌案,给佑春剥瓜子吃。
佑春洗好时候,身披衬裙躺在榻上,对两人交代:“我不会听谢轻玹的话不穿衣裳,如果外面有人来,记得提醒我。”女子的身体本就敏感,尤其是她,让上下两处时时暴露在空中,随便举手投足都会蹭到,那她将会日日都受折磨。
那个“宥春”或许会听谢轻玹的,但他人不在,又无人监视她,她何必为难自己?
不过呢,谢轻玹既给她安排了这样的事,不会像之前一样只有满15天才来管她。距离出发北上的日子愈发近了,要让她趁早万事妥帖。
所以,搁置佑春不出三日,谢轻玹破天荒地来看她。
人到暗阁门外时走动会有响声,开门又需要时间,因此这期间是足够佑春反应过来,将衣裳去掉的。谢轻玹那性子,也不至于来闻她衣物的气味,辨别她有没有假装。
知道人来了,佑春将衣服剥了干净,坐在琴架前翻看琴谱。耳朵听着暗门打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袅袅起身,预备向谢轻玹行礼。
隔着一段距离看她如此,让谢轻玹有种此处与外界生生两相隔离的感觉。仿佛暗阁的光景并非存于人世间。
甚至,她像是他私自豢养的禁脔。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同一时间,两个人心里想的是同一件事。佑春也觉得,她裸着身子生活在这没有人能进入的暗阁,像是她与谢轻玹两人不可言说的低级情趣。
她一如往常,向他行礼,当做自己身上其实罩着一层看不见的纱,努力将裸身的怪异感装作无事。因为这就是谢轻玹想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