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笃定的感觉曾令他觉得奇怪。不过世间奇事本就多,人心更是不宜被捉摸。

佑春听了这话,断断续续的动静停了下来,颤着眼睁开。

她还没开口,谢轻玹就知道了她的意思。他提起她的腿弯架好,撤出一截,又咕哧一声插进去,随后越来越快,又将她肏得身子晃动起来。

之前他是非快既停,这样从慢到快地干起来,令佑春从呻吟到叫床声高高扬起。

经历了被反复吊着又放下的折磨后,被这样踏踏实实地喂饱,只听佑春的叫声,都知道她是极快活的。

穴里嫩肉被一迭又一迭的插弄撞得没个形状,花心处一片重重的酸麻贯穿整个下半身。谢轻玹抽插得越来越快,嫣红的穴口被翻开,丰沛的淫汁被捣出一片汁沫。因此他们二人交合的响声也变得粘稠起来。

声音听得人耳根发烫。

这怪异的感觉促人冲动,谢轻玹的腰抽送得越来越快,小床摇曳,发出响亮的咯吱声,但根本掩不住他们下体碰撞的声音。

声音随着谢轻玹的动作变得密集,昭示着性事之激烈。令人快速的心跳丝毫无法慢下来。

这次,竟比从前都畅快。

来了,要来了。佑春只感觉在频繁的撞击下,那饱胀感几乎要令她发狂。刺激越来越重,小腹那处一片意欲喷薄的尿意。

谢轻玹浑身肌肉紧绷收缩,两边手掌都能看见长长的手指弓起,指节泛白,指尖却透着粉红的血色。一如他的锁骨处。

他感觉到宥春体内在阵阵不安地抖动,已经临到喷发前夕。他每一次往前顶时,她都会随之叫得失魂。所有性爱时的反应都在催动着他的神经,她的气味、她的叫声,她身体被他肏出来的一切变化。

“啊!”宥春惊叫了声,随即,穴深处那深深的甬道重重地一抖,狼狈地夹挤着。

谢轻玹被夹得腰身发麻,上乘的忍耐力也经不住她这样的刺激。他忍不住发出了声音,浅吟自淡粉的唇中溢出:“唔……”

他极少会发出失控的声音,但今天实在忍不住。

叫出声后,他感觉到了一阵难言的悸动,心跳得很怪。他为此而不安,捂住胸口,无意识地朝宥春贴近了。

她正尽情地高潮喷发着,他一朝她靠近,就被她抱住。但她嘴里还在呜咽着呻吟,眼睛也闭着,抱紧他全是本能驱动。

谢轻玹没有挣扎,他靠在她肩上等待高潮平息,他的性器还插在她身体里一阵一阵喷射。

没一次冲击,都会令身下的人闷哼一声,似乎她的体内已经兴奋过了头,哪怕是龟头的抽搐也会令她难耐。

第189章 | 0189 第189章 不穿衣

因为谢轻玹被植入了一段记忆,在他看来,这是两人寻常的一天。虽然这次的体验尤为畅快,不过他并没有何异样的反应。

倒是佑春,她没有任何缓冲,忽然来到谢轻玹身边,忽然与他亲密无间,与前面三次都不一样。这感觉,有些特别。

好在这张脸是她相熟的,气质也近似。

待彼此都平缓下来后,谢轻玹起身穿衣。此时只不过躺了不到一盏茶时间,他起身的神情动作都稀松平常,不带一丝留恋。仿佛方才的缠绵已经融化了消散在空中,变得无影无踪。亦与他无关。

佑春浑身无力,躺在原处静静观察他。谢轻玹这虽温和但无情的行为,似乎像是她的一个恩客,她们二人没有情感纠葛,只有肉体纠缠。

这情况比前面都要麻烦。一个能在无尽肉欲尚未退潮之际还保持清醒理智的男人,指望他爱上谁?佑春一时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她安安静静的不说话,谢轻玹只以为她被肏累了,没有力气动弹也没有心思。他穿好外衫,整理好衣襟与袖口后,堪堪坐在她脚边的床沿,姿态端正,正色说:“你还需要再练一练耐力。”

一句轻飘飘的话,听得佑春心里默默叹口气。她也不知道谢轻玹是怎么想的,竟觉得女人太敏感不是好事。是怪她太特殊,还是怪他没见识呢?难道他觉得,她需要讨好的那个皇帝,会更喜欢迟钝经得住折腾的女人?

她很想告诉他,她什么都不需学不需练,只要是她,原样送到拓跋危身边去,他就会喜欢。但她不能说,谢轻玹说什么,她都得听着。

他此时盯着她,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不多时后,他的视线飘向半遮半掩盖在她身躯上的裙摆:“将衣裳全都脱了,起来伺候我用茶。”

佑春微怔,他这是……要让她裸身起居?

心中诧异,但佑春还是照做了,她将衣衫全数扒开,又将长发以一支木簪绾成侧髻。

谢轻玹的视线一直锁在她身上,但佑春不认为他在观赏。他这是在打磨她的定力。

绾发丝时,她的两支手臂会抬起来,将胸部吊起,随手臂弯绕的动作微颤。看到白晕晃动,即使只是自己的身体,也会令她略有异样。

很难描述这种感觉是如何产生的,又处于什么样的心境,但它就是会令人内心一颤一颤的。

原本她的乳儿是柔软的、平坦的,但是在这一刻,却莫名其妙地挺立了起来。毫无遮拦的暴露将她能够掩饰在皮肉之下的心思展露无疑。

谢轻玹自然看见了,但他反应平平,仍以他那双淡淡的温润眼眸望着她。

分明他没有什么攻击性,没有不悦,也没有被挑起什么,但他这种眼神,就是容易令人紧张,甚至自我怀疑。

让佑春感觉,仿佛奶头立起来是什么大错似的。

这样一来,她就更难以平静下来了。她翻身爬下床,双腿挪动的时候,本来已经没有动静的股间又淌出一团浓稠温热,是谢轻玹的阳精。

她正要擦拭,被他叫住:“不许擦,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有任何自主的动作。”

因为他知道,这样一边走一边流,会让女子难受。他正是要让她生生经历这种难受,让她提高对情欲的忍耐力。

不仅仅只是为了让她更受男人喜欢。

她要做一枚合格的棋子,同样需要具备冷心冷情的能力。尤其对于她来说,更需要驱除欲望对她的影响力。像这样可不行,太容易被控制,沦为欲望的奴隶。

棋子失控,会导致很严重的后果,轻则计划失败,重则满盘皆输。必须防患于未然。

但对宥春,谢轻玹不能与她说得太详细,他只能把全部的道理归结于男人身上,免得她意识到他对她的操控,影响她的忠心。

佑春哪里知道谢轻玹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她除了以为他太紧张她不能赢得皇帝的喜欢之外,还把这些当成谢轻玹与她玩的情趣行为。

他好好穿着衣裳坐在那里,看她裸着身子,浑身一丝不挂,走一步,荒唐的混合液体便沿着腿心流下一截,这场面,何其淫糜。

她不信谢轻玹作为正常男人能无动于衷,他面上看着只是严肃正经地盯着她,锻炼她的耐力,其实心里想什么,真的能做到无一波澜、无一下作吗?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