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 0168 第168章 最缠绵(肉)

这夜的缠绵十足地热烈。

佑春以为拓跋危是因为酒意所致,她亦有醺意,全情投入。被拓跋危用膝盖撑开的腿始终保持着大大张开的姿势,因此两团臀部拥挤在一处,紧紧夹着。这样的她,导致感觉与平日又是不同的。

新鲜的快感令她忘情,她叫得媚气又大声,把拓跋危刺激得不轻。

他重重地撞过来,臀腿压实在她打开的胯间,将一整个她的下体都紧紧地贴着,还觉不够,倾覆着全部的力气碾压她,令一整根肉棒都结结实实插入她的体内。

棒身凹凸的轮廓在紧致的媚肉内壁上缓缓地捻过去,又深又重,按揉、推拉,佑春只感觉自己的下身被插磨出一片浓浓的酸麻快感,令身体陷入愉悦的木然中,好像她又被灌了数杯烈酒,身体与魂魄分离,无法自控,只能任拓跋危施展。

她听见交合处淫糜的声音,感觉到整根吃入的饱胀,他还在用力,撤出又进来,每一次都顶得那样深。

佑春体内那敏感的地方被重重顶住,每一次被他插弄,都让她有汹涌的尿意。

“啊……要不行了……”今天不同于往日,因为自己也饮了酒,身体迟钝,就更受不了如此严重的刺激。她恐怕会比平时更受不住插弄,身体一旦失去控制,随时都有可能会崩盘。

拓跋危很满意,釉春越受不了他的折磨,越让他欲望浓烈。他此时想一直插在她的身体里,肏透她的每一处媚肉,全部涂上他的阳精。

仿佛这样,他能全部拥有她。在这世间,有一个与他完全没有任何血缘的人,和他融为一体,深深纠缠。这就是伴侣。

这样想着,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拓跋危提臀加速,快快顶掼,只有通过撞击才能发泄他这股异样的冲动。

性器与耻骨将她下身拍得啪啪响,大肉棒次次翻开嫩肉又重重插进去,硬挺的坚硬保持着上翘的幅度,持续上顶,在弯曲收窄的蜜穴里冲撞不停。

她下面仿佛被他干漏了水似的,不仅叽叽响得频繁又大声,源源不断有汁水在肉棒抽出时被插得喷溅出来,湿淋淋的水混着白浆,将他的性器整根染得湿腻顺滑。

“啊!不要……陛下,慢点……”突然被强烈地抽插,已经有些肿胀难为的佑春更受不了这样频繁的刺激,她下面的双唇被拍打发白红肿,浑身蓦地迅速泛红。

她忍不住挣扎了下,拓跋危将她拽到身下,四肢全都压在他掌控之下,不让她拒绝他。

佑春四肢不得动弹,身体在拓跋危加速的冲撞下随他的动作发颤,她呻吟的声音也抖着,逐渐染上哭腔。

二人结合处更湿滑了,因为他快速的撞击,肉与肉的拍击在一片水润中响亮不堪,甚至拉丝。

“呵……”拓跋危忍不住喘气出声,他的声音也逐渐大了。因为他感觉到釉春的身体因为畏惧这浓烈的快感,正在收缩,在夹紧,夹得他好不难受。

可如此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人不想停下来。他强忍着想射她满身的冲动,憋出一身青筋,将浑身欲望一丝不剩地凿进她的身体里。

皇帐似乎都在因为二人尽兴尽欲大开大合的交媾,地动山摇地摇晃。不过不可能,佑春知道只是她的错觉。

拓跋危浑身汗津津的闪着动人的光,她想抓他却抓不住,只能任他掌控,随他一起在猛烈的翻搅中释放自我。

身体完全失去自控的能力,佑春在敞开接受冲击中一波又一波地迎来高潮的颤栗、潮喷,她每一次身体不自控地在抽搐时向上抬,都会撞向拓跋危的身体,与他交缠相贴。

拓跋危原本还能再忍一会儿,看她泄身的动态如此极致,也忍不住鼓胀着臀部填满她。

明明时间过去了足两刻钟,但他觉得根本不够。

一次做罢,他紧接着将歪倒在床上蜷缩的她搂入怀中,继续插入她穴中,借最亲密的姿势发泄心中绵密沸腾的冲动。

佑春被翻来覆去折腾、占有,拓跋危不知疲倦,好像换了一个人。

她从没见过帝危失控成这样,此前的拓跋危也不是如此充沛重情的人。因此几次幻觉频频让她有似乎新认识了一个人的错觉。拓跋危不再是那个心狠无情的帝王。她对于他来说有了泄欲床伴以外的价值。

迷迷糊糊之间,佑春是很高兴的,她享受着极致的性事,等待狂风骤雨停歇后的好消息。

因为见到了拓跋启和魏从戈,她时刻都在担心会被影响。哪怕她当着他们的面向拓跋危施展攻心的手段,毫无顾忌,但其实哪里能没有一丝波澜呢?

她还是会担心,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第169章 | 0169 第169章 娇无力

然而出乎佑春意料,拓跋危都那样将她肏死肏活,揉进骨血的疼爱,还是没达到完全的爱。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他在顾及什么,在担心什么?

佑春藏着心思,扭头看拓跋危的睡颜。

比起最初相见时,他连睡梦中都无法舒展神情,到现在,显然,有她在身边时他变得明显平和了许多。

或许也有可能是因为身体得到了彻底的放松,让他无暇思考那些令人心忧的国家大事,或是其它。所以他才没有负担地入了梦。

佑春悠悠叹口气,将身子转到另一边,也闭眼睡了。

在她身后,呼吸已经渐沉的拓跋危却又睁开了眼。他神情微凝,对釉春事后出现这样失落的情绪感到困惑。也不由得起了一分疑。

不过他并未像往常一样警惕揣度,女子的心思本就细腻幽深,她能有什么大事,或许是被干累了所以叹气。

因此拓跋危没放在心上,转眼睡了过去。

夜里缠绵得太久,沐浴过后再睡,这一觉便直到了次日巳时。帐内昏暗,待穿戴整齐掀帘而出,才知道外头已经大亮了。甚至已日上三竿。

皇帝不起,没人擅自行动,因此人人都知道陛下和宠妃起晚了。这心知肚明的缘由没人敢搬到台面上,但心里都清楚。

穿戴好后的佑春在宫婢的搀扶下缓步走出,腰肢软、体态娇,不禁让人想起“侍儿扶起娇无力”。

然而她并非新承恩泽,但是拓跋危待她却更甚新得的宠妃。这份难得的恩宠,令一众女眷都无比钦羡。并非羡慕嘉妃娘娘的地位和恩宠,而是每个女子都渴望能与夫君专情相守。寻常夫妻尚且难如此,更何况在帝王身边呢。

因为许多人都在行礼、瞻仰,想看她的人也能光明正大。

拓跋启一夜没睡,见到她雨打娇花后的鲜嫩水灵,溃散的心愈加千疮百孔。

难受的不是只有拓跋启一个,魏从戈性子本来就不像拓跋启那样一滩死水,他昨天倒是回了帐子,但翻来覆去气焰难消,有气没处发,半夜起来跑马夜猎,把四只狗都跑得现在还在睡觉。只有他还精神奕奕。只不过是气的。

远远看幼春那副不堪受宠的模样,给魏从戈肺快气炸了。从前他那样折腾她,虽说那天夜里马背上交合令她受不住昏了过去,但他从没见过她这般娇弱明艳步步生莲的模样。

她仿佛在花汁蜜水里泡过一般,浑身浸润着甜蜜,娇得能掐出水来。怎么,天子的那根东西射出来的跟普通人不一样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