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话换成是别人说,拓跋危估计已经拔剑先杀再说。但是她温软娇香,想要他的心,似乎是另外的意思。

他没有作答。

佑春继续说:“想每天和陛下在同一张床上就寝安眠。”

如果她想要钱财想要地位,应有尽有。可她惯会为难人的。拓跋危知道她要求过分,不过,念在还没回宫,同床共枕似乎不难。

这次他回答了:“罢,没回宫之前,你就歇在我房里。”

“真的吗!太好了!”佑春开心得真心实意,那是真正演也演不出来,透在骨子里,盈在眼睛里的喜悦。

拓跋危见她眼睛发亮的高兴模样,心情也变得更好。

第147章 | 0147 第147章 要安分

拓跋危答应人的时候,心想只不过是床上多一个人的小事。直到釉春当晚睡在他旁边,才懂得,不只是多一个人的事。

她为了入睡穿得轻薄露肤,躺在身边,不经意地看他一眼,哪怕眼神清澈毫无媚意,都似乎能掀起一阵热浪。

拓跋危警告她:“安分睡觉。”

佑春扯起薄被将自己盖住,无辜地眨眨眼:“陛下,臣妾很安分。”她才不会乱来呢,好不容易求来同床共枕的机会,她比拓跋危还怕失控,导致他为了“清心寡欲”,反悔将她送走。

所以,佑春早就下定决心,坚决不会乱碰他一下。为此,她甚至让碧玺多给她一条薄被,为了和拓跋危能分开,避免不甚触碰,干柴烈火。

拓跋危看她不仅将自己裹紧,还自发往床内侧挪动,离他越来越远,颔首认可。

皇帝躺下,宫女们放下床帐隔绝烛光,又将烛台拿远,只留微弱光线。床的这方很快暗了下来,也变得寂静。

傍晚微热的风经过冰鉴的冰山,化为一股凉意,透过沙帐,又散为细丝万缕温温柔柔,轻盈怡人。

睡在内侧的佑春也感受到了这股舒爽的凉风,她舒服地翻了个身,背朝拓跋危躺着,心想,在皇帝身边就是享受,比睡在耳房舒服太多太多。这里,好似仙境。

乐不思蜀的她引得拓跋危瞟了一眼。他刚才还觉得她懂事,安分,可是现在为什么又觉得她好像目中无人,不光心里没他,就连眼睛里也没他。

不说点什么,就这么扭过去了?

内心暗暗批评釉春太随性不柔情,不过拓跋危觉得说出来又有失身份,因此想法只是在脑海滚了一圈,并未对她提出。

他按照一贯的规矩,手掌叠放至于丹田,面朝上端正躺着。

然而,闭眼后直到过了一盏茶,拓跋危还毫无困意。反倒是身旁,逐渐传来明显的绵长呼吸声。

他这里太舒服了,平时睡觉时佑春还会被热一下,要自己用扇子扇扇风,后来是碧玺替她扇,扇凉快了才睡得着。但是今天因为太舒服,白天又肏劳过度,佑春很快陷入美梦中。

因此她的睡眠与拓跋危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拓跋危有头疼发躁易怒的毛病,常常为之影响。睡不好,是他很大的困扰。不过自从来到避暑园林,远离那个无情冷酷的宫殿,远离朝堂派别纷争,心情松散多了。尤其近来,已经久到两天没有发过火。

但就算这样,他也比不上釉春的无忧无虑,沾枕即眠。

以前,拓跋危睡前,脑子里总会不受控制地想很多事,想战乱、想灾害、想还未清缴的贪官,没有能闲下来的时候。但今天她在旁边,鬼使神差的,拓跋危脑子里想的是下午在书房的场面。

不会令人深思的东西只会停留在浅层脑海,想着那动人的肌肤之亲,拓跋危身体有些异样反应,但同时也很放松。在这种状态下,他竟然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睡前想的是颠鸾倒凤,导致拓跋危梦里也是极尽香艳场面,声色俱淫,以至于反应太大,透过梦境影响到真实的肢体。

佑春睡着睡着,梦到自己回到九重天,潇洒享乐。她正开开心心喝着甜蜜仙露,忽然有一座大山朝她压过来。大山岩浆沸腾,冒着滚滚黑烟,还有一柄大刀横穿大山,被烧得火红发光。

人惊醒,才发现她躲在角落睡着,却被人跟了上来,从后面抱住她,挤着压着。身下那东西硬邦邦的,热得她产生了幻觉。

佑春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因为不能动作太大,也不能甩开他,只好抬着他的胳膊腿,放到不会令她不舒服的位置。比如,胳膊压在她腰间的凹处,刚刚好。

这样被一具精壮的男身抱着,她有些别样的晕乎,因此并未走歪,又睡了过去。

直到天蒙蒙亮时,拓跋危自己醒了过来。

他醒的时候,胯下还在无意识地朝前顶弄,去撞釉春因为背对着他,朝向他的饱满臀部。

他没动作几下,佑春也醒了,扭头看过来,和拓跋危微睁的浓郁眉眼正正对上。

见他醒来,佑春立刻反应过来,逐渐做出被迫的羞态:“陛下,你这……是在做什么……”

拓跋危被她点破,想到昨天自己金口玉言说“安分”,有一瞬的讪意。但随即收回,化为强硬。

他不说话,也不收手,就这样紧紧地贴着她。

她的曲线,完美地印在他的躯体之上,这样舒服的早晨,难道不值得反悔?

第148章 | 0148 第148章 醒时腻(肉)

“醒来就这样了。”拓跋危简短地表明身不由己,随即手臂一勾,因为之前陷在釉春腰间,他长长的小臂略一前伸,就卡在了她起伏惊人的波涛之下。

佑春被抱得不能动弹,胸前柔软的肉因为他垫在下面的胳膊,两团丰满朝上堆起高高的,在布料的紧绷下凸显轮廓。

做了妃子后,身上穿的都是举国精妙的材质和工艺,裹着她私密处的亵衣是雪蚕丝平织的薄娟,凉爽细腻平滑。胸前的圆润隐隐伏着两团浅浅的突出,因为之前佑春睡着,此时是柔软的乖巧模样。

直到拓跋危隔着亵衣揉蹭那里,因为布料丝滑,又别样摩擦,和直接贴着肌肤揉蹭是两样感觉。

佑春被摸得酥酥麻麻的,不耐地扭了扭身子,但根本挣扎不动。她胸前两点也随着拓跋危的触碰明显膨胀,从平滑小丘长成两颗圆润饱满的奶珍珠。

拓跋危闭着眼,面庞贴在釉春后脑发丝,因为此时很安静惬意,他明显感觉到了她胸前的细微变化。觉得有趣。

至于昨夜说安分,今早却食言的事,他置之不理且心安理得。帝王之心深似海,位高何须畏他人。他抱着釉春,就像这人本就是他的所有物,不需要费心纠结。

那两粒长大后从绵软变得略有些结实的肉樱桃格外诱人,拓跋危手指加重力道,抵着它打转。釉春终于发出第一声轻哼,声音细小,但入耳勾魂。

尤其像拓跋危这样血气方刚的青壮年人,怎么抵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