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看见枕上侧着的小脸疼的揪成一团,江墨峷一再放轻了涂抹力度,另一只手也松开他的臀瓣,伸过去,拉住他揪着床单的手,给他发泄。

沈卿言毫不客气,哪怕不那么疼也用力的掐着江墨峷的掌心手背,发泄着心中那强烈的怨恨。

还在涂药的江墨峷也无可奈何,只能忍着,任由那小野猫死命的掐他。

等他抹药的手指戳进后穴,沈卿言忍不住惊呼,手上也加大力道,掐的江墨峷手心都渗出了血。

可沈卿言也确实是不好受,伤口被药物刺得厉害。等江墨峷手指在后穴里扫刮完后,他俩都是满头大汗。

江墨峷抽出手指拍了拍沈卿言的屁股,弄的臀肉乱颤,又拿过毛巾擦干净他身上的汗液,盖上被子,放他好好休息。

沈卿言身心受挫也无力折腾,闭上眼就又沉入虚幻梦乡。

等他再度醒来,江墨峷还在那石洞忙东忙西,他枕边也多了一个包裹,从微散的开口处可以依稀辨出是衣物。

给他的?

江墨峷发现床上的人醒了,就又招人烦的凑了过去。

沈卿言看见他就没好气,只想将他碾成肉齑,骨灰都扬了,可那人还偏凑过来,他只得掀起被子兜头罩住自己,眼不见为净。

“宝贝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江墨峷一贯轻佻的发问,还轻弹了下手中玉佩,发出一声脆响。

听见清脆玉响,沈卿言猛的掀开被子看向江墨峷手中的东西,果然……

“还我!”

江墨峷听而不闻,细细摩挲手中玉佩上的刻字,“卿?你名字里有卿,那我叫你卿儿,可好?”

“不好!把玉佩还我!”那是幼时家母留给他的唯一遗物,被那人拿在手中真的是无比恶心。

看他如此紧张这块玉佩,江墨峷也不多作弄,把它归还于他,嘴上无辜道:“你不告诉我名字,还不让我叫你卿儿,莫非是喜欢我喊你宝贝?”

“沈卿言。”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对于那两个称呼,他实在是倒胃。

“沈卿言?那我以后就叫你卿儿。”

沈卿言真的快要被他惹毛了,“废话少说!你留我在这山洞作何?”

“啊...怎么说你也是魔教的新教主了,我白白把你操了,再把你放下山,不怕报复吗?”江墨峷一脸为难。

“你放我下山,这事…我便不再追究。”沈卿言脸上青白交错,他已经作出最大退让。

“你这狐狸脑袋,老教主都被你弄死了,我怎敢相信你的话。”江墨峷故作担忧道。

“那你到底想怎样!?”

“嗯…这样吧,你就留在洞里陪我,什么时候我腻了就放你走。”

沈卿言气得都快笑了:“你做梦呢?过不了多久教众就能寻到这里,到时候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是吗?你可知这是何处,你的教众怕是寻遍天下也不会寻到这里。哪怕真让他们找到,一个新上任的废人教主,他们会认吗?”

沈卿言被气的浑身颤抖,他确实不知身处何处,而他现在功力全无,若被教众找到恐人心难定,而眼前这个人,深不可测...这状况真的是一团乱麻。

“唉,卿儿可真无情,昨天弄得你不舒服吗?我对你可是很满意啊,总想着与你再赴巫山云雨。”

“而且卿儿可知自己中了何毒?堕欲蛊,这可不是一两次就解的掉的,你留下陪我,等到毒解了,我也许就对你腻了,放你走了。”

江墨峷看似和他商量,可结果根本由不得他选择。但沈卿言已经无暇思考后面的话,当他听到堕欲蛊三个字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堕欲蛊,那群狗贼竟给他施了这般毒物!

堕欲蛊乃是噬魂殿的独门秘药,此毒中的蛊虫以吸人内力和精血为生,主要以后者。当此蛊入人体内时,会先封其内力,若想拿回,则要以精血来换。所以中蛊者往往会持续发情,直到得到蛊虫所需精血才会停止。而此蛊虫贪欲甚强,得到精血后,不甚满足,使中蛊者发情更加严重,以此来获取更多精血。所以往往因精血过多,爆体而死,而中蛊人的功力在他死后则可尽数恢复。

而此蛊虫至今没法用外力排出体外。

沈卿言满脸呆滞,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做什么,该做什么,接受那人的提议吗?那他真的是疯了。可他现在从哪里得到精血去供养蛊虫……

这时,江墨峷那膈应的脸又出现在他眼前,还用手招了招:“喂!被你中的蛊吓呆了?别怕,精血嘛,你要多少我给多少,一定保证你最后一身功力恢复的好好的。”

这话说到最后满是戏谑的意味,沈卿言心里本就一团乱麻,被他这么一说,更是气的要吐血。

江墨峷看他如此较真,气的不行的样子,怕把人气坏了,不再调笑打扰,让他自己待着冷静一会儿。

到了酉时,江墨峷用猎风丟下来的肉和山间野菜做了一顿,继续用着老旧碗筷,把那套新的让给沈卿言。

沈卿言就算再不领情,也是一天多没吃饭,失了功力傍体,早就饿了,于是也不再别扭,默默低头吃完江墨峷做的饭菜。看着那人把新碗具让给自己,直觉可笑。

待到晚上就寝时,石洞只有一张床,江墨峷理所当然的睡在沈卿言身边。

但沈卿言受不了了,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人的呼吸打在自己上额,只好挪了挪身子,往墙面靠去。

江墨峷对他的小动作很不满意,大手一捞,又把人拥进怀里,胸口紧贴着那人脑袋。

沈卿言不甘的挣了两下,自觉无意义,便也不动了...而且挨着这人的身体,暖暖的莫名很舒服。

结果深夜,江墨峷被怀里人蹭醒,掀开眼皮朦胧中看到那人脸上漫着两坨不自然的红晕,还一个劲往他胸前贴,本来整齐的里衣,也被他在胸前扯开了个大口。

怀里这个滚烫滚烫的火球又发情了。

江墨峷无奈的拍了拍他迷糊的脸颊让他清醒些,毕竟沈卿言现在经不起折腾。

可无论江墨峷怎么拨弄他,他也是那副样子,继续手脚并用的往他身上贴。

江墨峷转念一想,每次沈卿言都是疼醒的,于是他捞起一条乱动的腿,另一手伸进亵裤,直朝带伤的后穴探去。

可他手指破开后穴捅进去,那人也只是疼的缩了一下,并没有清醒过来,反而穴中媚肉层层叠叠裹着手指,不想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