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太磨人了!江墨峷觉得自己再忍下去真的要成佛了,他深吸了两口气,万般叮嘱自己做的时候一定要收敛点,做足了心里建设,终于伸手抚慰怀里的小家伙。
沈卿言现在的身子是真的敏感,那只大掌在他背脊上抚摸两下,都能引他层层颤栗,胸前微胀的乳首被含入口中,几乎不用挑逗就能让沈卿言呻吟连连。
手指滑入了湿腻股缝,细褶微张着含吮指节,江墨峷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堵上沈卿言水红的唇瓣,顺势进入了滚烫的甬道。
被充满到发胀的感觉让沈卿言满足的小腿都在打颤,嘟嘟哝哝说不出话,就热情的回应江墨峷的亲吻。
轻缓的插弄把他照顾的舒舒服服,即使只进入半根也能挑逗起所有的欲潮,江墨峷的手一直搭在绵软的小乳上,恶意凶狠的揉捏,把所有的暴谑欲望发泄在此,与下身的温和舒缓完全相反。
混乱又鲜明的快感把沈卿言折磨的意识迷离,楼抱着江墨峷的脖颈如小舟般随风飘摇。
两人紧贴着下身相拥,江墨峷怕压迫到他的肚子,于是把他翻个身,在背后侧着进入。狰狞的肉根因为这个姿势正对上穴内的凸起,沈卿言尖叫着泄了淫水,把肉棒咬的死紧。
江墨峷额上已经爆出青筋,他觉得自己毕生的忍耐力都用在沈卿言身上了,等这个孩子出生了,怎么说也要做上一天一夜才能补回来。
沈卿言不知道他这些心思,他现在已经舒爽的迷迷糊糊了,连眼睛都享受的眯起了缝,浑圆的双乳和肚腹在抽插中缓缓波动,下体的肉茎昂扬挺立淫水淋漓。
突然一股奇异的感觉叫醒了沈卿言,那是他肚里的胎儿压迫膀胱产生的尿意,他有些尴尬的唤过江墨峷,脸红的滴血细声支吾:“我...我想...小解,你先停下...”
这可把江墨峷压抑许久的坏心思勾出来了,恶劣的搂紧沈卿言:“你说要就要,说停就停,那怎么行。”
“可...你先放开我,嗯...我下回不这样了。”
“也行,等我们做完就放开你。”江墨峷的笑意毫不掩盖,还使坏的揉了揉胀满的下腹。
“唔!”沈卿言一下绷紧了身子,连后穴都紧紧缩了起来。
这一夹可把江墨峷夹出火了,本就濒临爆发的欲望一下子倾泻而出,青筋暴起的阳物开始重重的顶弄穴壁敏感,两只大手也更加狠戾的揉捏胸乳,甚至把乳孔都扣弄出来。
沈卿言还想反抗什么,可张了口呜咽就停不下来,体内股股情潮翻涌放大了尿意,孕肚的起伏更是压的他近乎失禁。
“不...不要,我受不住...呜啊...峷哥,峷哥...”
可他的求饶无疑是火上浇油,一条细白长腿被捞了起来,身后的男人更加使力的往他穴心上撞,可怜的肉茎憋的涨红,被顶的摆来摆去。
强烈的刺激让沈卿言眼泪模糊,蜷着身子躲避,可汹涌的尿意如同绷紧的弓弦,在江墨峷恶意的顶撞中蓄势待发。
“呜...”所有的感官都放大到了极限,弓弦终于应声而断,沈卿言就像砧板上的小鱼抖了抖身子,红着眼圈失了禁。
柱头的清液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外溢,浇湿了大腿,洇进了床褥,沈卿言哭的呜呜咽咽委屈巴巴,还被江墨峷逮着逗:“怎么这么大个人还尿床了,嗯?”
本就难堪的沈卿言更加羞愧,抽噎着骂,后穴一绞一绞的嘬着肉刃,竟是到了高潮。
被褥湿了一片,沈卿言所有精力劲儿都被折腾没了,缩成一团微微发颤,那可怜样太招人疼了,江墨峷在穴儿里发泄后就抱着他“心肝、宝贝”的哄,殷勤的用温水擦拭他腿间的尿液,把人抱到另个屋子睡。
沈卿言晚上被欺负惨了,白天可就不一样了,一肚子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对着江墨峷作威作福,而江墨峷在他面前自然是膝盖软的主,沈卿言对着他使性子对他来说都是享受,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结果晚上还是被关在了门外。
“卿儿你放我进去,你晚上醒了、渴了、饿了怎么办,这么大个肚子行动也不方便,想小解我还得扶着你,你自己摸黑下床磕着碰着可怎么办,乖啊,把门打开...”江墨峷又是劝又是哄的,还是没说动沈卿言开屋门。
但是等到半夜,江墨峷还是偷偷溜了进去。沈卿言正微蜷身子睡的酣甜,习惯性的留了一人空间,让江墨峷躺下刚好能环住他,圆润的肚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整个人说不出的温软恬静。江墨峷不敢扰到他,格外小心翼翼的爬上床,确保沈卿言还睡得安稳才合眼入眠。
当然,沈卿言醒了还是把他一脚踹下了床。
离沈卿言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连江墨峷都有些焦虑,怕这孩子出生的时候折腾沈卿言,可不管他怎么补,沈卿言那小身板就是不长肉,巨大的肚子在那瘦削身材上格外明显,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摇晃晃的憨态。
沈卿言的胸乳也格外饱胀,有时候胀疼起来必须让江墨峷帮他揉揉,揉的用力了,撑大的乳孔偶尔也会溢两滴奶,把沈卿言羞的双颊发烫。
江墨峷已经找了经验十足的稳婆,但还是放不下心,自己又钻研许久接生的门道,为那天做足准备。
可肚里的孩子好似舍不得这安逸的母体,足月了几天才踢破羊水。
那天可真是兵荒马乱。毫无生产经验的沈卿言被抱上产床,隔着一道帘子靠稳婆的引导用力,江墨峷半跪在床边陪着沈卿言,剧烈的疼痛让沈卿言虚汗淋漓连哭声都暗哑撕裂,江墨峷把手臂给他握着,不断的帮忙擦泪安抚,心疼的恨不得替他受这个罪。
手臂被用力过度的指尖抠出了鲜血,可江墨峷毫无直觉,全部的精力都用来爱抚奄奄一息的沈卿言了。
生产的时间无比漫长,当响亮的啼哭从婴儿嘴里发出时,沈卿言已经被折腾的没了人形儿,江墨峷的腿也都跪麻了,甚至没心思顾那个孩子,踉跄的拿来热巾给沈卿言清理。
之后沈卿言再醒来,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屋里熏着安神的草药,他拼了命生下的孩子正安然躺在身侧的襁褓中。
江墨峷一直在床头守着,见他醒了连忙问:饿不饿,渴不渴,身子还难受吗?
沈卿言无力的摇了摇头,转而看向那襁褓中的小家伙。
“是个男孩,可会折腾人了,生了一天才出来。”江墨峷虽然满脸倦容,也难掩眸里的喜色:“皱巴巴的跟个小猴子似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像谁。”
“小孩子都这样。”沈卿言不满的嘀咕,听不得一点他孩子的坏话,这哪像当初信誓旦旦说着不养孩子的人。
“不,卿儿生的可比别人的可爱多了。”
“油嘴滑舌。”
江墨峷俯下身吻上他微凉的嘴唇,笑问道:“油吗?”
沈卿言刚恢复力气,连笑都只能微微扯下嘴角:“这么闲去烧饭去。”
“好好,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做好了叫你。”江墨峷满溢着幸福又亲了亲他,才依依不舍的去了灶房。
照顾刚生产的沈卿言他是得心应手,但给小孩儿喂奶又苦坏了两个爹爹。
小孩心智未开,饿了就使劲的咬乳头,沈卿言是男儿身产的奶水本来就不多,根本不够喂饱他,好几次都被咬的掉眼泪。江墨峷在一旁抱着哄着他的宝贝,满心愤懑的训小崽子:“你亲爹我一口都没要全给你了,你还折腾你爹爹,再这样给你断了!”
沈卿言听了又抹着眼泪骂他,不让他在小孩面前说浑话。
当然最后江墨峷还是喝上了。沈卿言的身子恢复后,就被江墨峷迫不及待的扑倒在床,积压了半年的欲火一点就着,真的操了他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