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下次再处理,今天我们先谈谈正事。”江墨峷的犬齿细细摩挲上通红耳垂,似有若无的威胁着沈卿言。
自从来到逐月教,江墨峷就如同弃夫一般抱着幸幸相依为命,连每晚进房都要死皮赖脸才能挤进去。
原以为沈卿言收复逐月教要费番功夫,江墨峷都做好了准备,一旦发生变故,他立刻出手扫平动乱。结果没想到,这个在他怀里只会被操的哭哭啼啼的小家伙,早已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
九年的漫长岁月让沈卿言悉知逐月教的每个死穴,长年的谋划使他瞬间扼死了盘虬混杂的势力要害,那些元老将领甚至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了结在寂寥无声的黑夜。
而计划着英雄救美的江墨峷最后只处置了一些残党余支,却被人们传成了他为沈卿言铺路。
幸好没影响到沈卿言对他那脆弱易碎的感情,不然他定杀了这些人下酒。
但也不能怪外人不信,哪怕亲眼目睹的江墨峷都有些讶异。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沈卿言另一面的存在,狠厉缜密的逐月教教主,让他甘愿臣服放手的完美领袖。而这样的沈卿言在他面前却总是流出如猫咪般的憨态,愈发鲜活明艳,让他为之沉醉。
但也更是让他叫苦不迭。
拿回逐月教,接下来不应该一起呵护刚刚萌芽的感情,每天过着想要几次就几次的日子吗?
但现实却是:新主即位,事务繁杂,沈卿言又要事事亲为,恪尽职守的处理,有时甚至弄到深夜,刚躺下江墨峷还没来得及动手动脚,沈卿言就和衣酣睡在他怀里,最后还要江墨峷帮着洗漱打理。
贴身又贴心的江侍卫早就看不下去了,抱着“日渐消瘦”的幸幸让沈卿言好好反思自己对他俩的忽视。
可沈卿言看着面前肥的都找不出狐狸样的幸幸,实在生不出一丝愧疚感,于是挥挥手敷衍道:“这些天麻烦你替我好好照顾它。”继而头也不回的赴身教中,留江墨峷和幸幸大眼瞪小眼。
如此种种,让江墨峷早就怒火中烧。于是抓着这次机会,把沈卿言狠狠的制在怀里,强烈要求跟他谈一谈“感情”。
光天化日,还是在处理公务的书房,沈卿言很是抵触江墨峷这般亲密的举止,只能妥协道:“你先放开我。”
“怎么抱都不让抱了,看样子再过几天沈教主就要休夫了。”江墨峷顺势顶了顶卡在沈卿言腿间的大腿,让他的挣动更加剧烈。
“你别闹了...这里是书房,回去再...”
沈卿言挣不过他,只能放软了语气求饶。可江墨峷哪儿是这点甜头就能打发走的,这火气他可是攒了一个月。
“说起来我们还没在书房做过,我看今天正好,边做边谈,更能让你谈的明白。”
“!不要,我和你谈!你想谈什么...”这种事上沈卿言向来争不过他,每次都被欺负的手足无措。
“那就麻烦卿儿早日承认你的相公,然后再过些日子被我风风光光的娶进门。”
江墨峷甚至还想补充,结果被沈卿言羞恼的打断:“江墨峷!你太无耻了!凭什么你娶我嫁!”
“哦?那我告诉你为什么。”江墨峷笑的恶劣,闲出的手臂已经顺着衣襟钻进了沈卿言的领口,顺着温热柔嫩的肌肤继续下移。
胸前的小粒突然被糙厚的手指擒住,沈卿言惊的哆嗦,两手一同阻止做乱的手臂。结果手臂没拉出来,衣衫倒是被扯得大开,两颗红果都被空气冻得瑟缩。
“乖,别动,我们都好久没做了。”
沈卿言被挑逗的眼梢湿红,哑着嗓子反驳:“明明前天...你才弄过。”
“啊...你怎么知道。”江墨峷有些尴尬的应腔。
前天晚上沈卿言又是贴床就睡,奈何江墨峷忍了整整七天,每天抱着温香软玉却不能动手动脚,人都要憋疯了。于是忍无可忍的他趁着沈卿言熟睡,在他腿间发泄了一通,但动作却极尽轻柔,生怕把人吵醒或把那细皮嫩肉磨破了。
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所以放开我!”沈卿言胸前的大掌还在动作,攀升的情欲弄的他头脑发胀。
“不行,上次那样可不做数的,你看你最近天天忙公事,这样下去身体吃不消的,今天就让我给你放松一下。”
江墨峷顺手捡起檀木桌上未用的毛笔,搔刮上沈卿言的耳廓。
敏感的耳朵被毛笔扫过,酥痒到了脑髓,沈卿言情不自禁的缩起脖颈呻吟出声。
“嘘,小点声叫,门外还守着人,可别让他们听到教主大人在书房跟我颠鸾倒凤。”
被他提醒沈卿言才想起门外有人,慌忙咬紧双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瘙痒的毛笔换成了舌尖,舔舐上耳内肌肤,把耳上的红晕染到了脸颊,而下移的毛笔则袭上乳尖,散乱的软毛把乳晕上的小粒都扫了出来,几根不听话的羊毫还时不时戳弄乳孔,让沈卿言又惊又颤,彷如那笔毛刺了进去。
原本挣扎的力气全都用来忍住尖叫的欲望,身子倒是安分不少,但下唇却被咬的血色尽褪,江墨峷怕他伤到自己,扳过脑袋吻上发颤的双唇,帮他把难捱的呻吟堵在喉口。
胸前的毛笔不断动作,软毛扫肿了乳豆搔开了乳孔,空虚泛滥的情潮从胸前蔓延,连带着小腹也阵阵紧缩。
两人搅缠的唇舌勾出的银丝顺着下颌浸湿了衣物,沈卿言已被完全抚顺,无力的双手搭在江墨峷手臂上,如同抓住情欲浪潮中的浮木。
江墨峷大掌一挥扫走了桌台上的卷轴奏折,留出空地让沈卿言躺在上面,下身的裤子被一并扒下,两条莹白细腿折起,大开着踩在桌面上。
沈卿言几乎被剥了个干净,赤条条躺在平时处理公务的桌上,羞愧的眼泛泪花,挣扎着并拢膝盖想要保留一点颜面。
但江墨峷看他满面的羞赧无措,只想把人欺负的更惨些,于是硬扒开想要合拢的双膝,腾出手去探股间的幽穴。
结果手指还没碰到穴口,就摸到股间一片滑腻,江墨峷又是惊喜又是心疼,看样子沈卿言这段日子也忍得难受。
沈卿言也感受到了股间泛滥的淫液,无法自控的穴儿还在吐水,全都被江墨峷看了个干净,羞愧的他偏过头,为自己的淫荡无声落泪。
真把人欺负了江墨峷又心里拧巴,连忙俯下身吻着眼角轻声安慰:“卿儿这段时间太累了,也想要了对不对,没关系的,峷哥这方面不会缺着你的。”
“都是你的错,我本来...不是这样的...”沈卿言呜咽的埋怨又被江墨峷吻住,把这些软语全都拆吞入腹细细体味。
今天定要把沈卿言伺候到尽兴。
肿胀的阳具从裤裆弹了出来,绕着湿软的褶皱缓缓画圈,早已饥渴难耐的穴儿不断张合,想要把这根肉刃吮吸进来。
江墨峷用尽了所有耐力,才没有横冲直撞的一插到底,反而轻柔缓慢的一寸寸没入穴内。
早已恭候多时的穴壁立马紧紧绞缠上来,像无数张小嘴殷切舔吻着久违的肉棒。满足的快感让沈卿言泪水满溢,一串串全都流入鬓角,打湿了青丝。
缓动的肉棒被穴肉咬的发麻,江墨峷把所有的狠戾都发泄在沈卿言的嘴唇上才阻止了那些暴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