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言勉力支起身子又被紧追过来的几人牢牢制住,为首的刺客捏开他的下颌扔了一粒药进去。
被迫吞咽下不明药丸,沈卿言愈发慌乱,猛力挣开几人的钳制,然而断崖边石块松动,沈卿言大幅度的动作让他整个人往后退去。那一刻任谁都没料到,沈卿言随着松动的石块直直坠入深渊。
他当时还不明白这一切都是阴谋,傻傻的以为韩让会来寻他,直到后来他听江墨峷跟他提起,他坠崖后几日逐月教就易了主,而新教主正是韩让,至于他,已经被新主遗弃背着所有罪名困于山崖。
他这时才缓缓醒悟,一直以来他不过是韩让的一枚棋子一把利刃,从韩让刚开始突然的殷勤到后来诱人的计划,沈卿言一直在他的局中,他本就是要独享教主之位,让沈卿言解决掉聂坤,再让聂坤的好友解决掉沈卿言,自己便能理所应当的稳坐这教主之位。
九年的欺骗刺骨的背叛,韩让功成名就他却跌落泥潭,沈卿言无法让自己释怀,他无时无刻不想抓住韩让,让他的美梦烟消云散。
而叶峰选择让他解决掉韩让,和当年如出一辙的阴谋,只是同一个地方他不会再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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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沈卿言在噬魂殿的日子也不怎清净,叶峰虽说让他好生休养,却日日召他过去商榷刺杀韩让之事,计划面面俱到甚至提出解决掉韩让后逐月教任他处置,沈卿言若不是早知他心中鬼胎,真会以为自己遇到了仁人君子。
而江墨峷那边也没了动静,没几日就不再搜寻沈卿言的下落,这消息传到沈卿言耳中本应是喜极的,可不知为何心中涩涩发酸。
他以为江墨峷会纠缠更久些...
但无论如何,能早日省去江墨峷这边的麻烦,总是利大于弊。
可没想到的是,几日后,本应已淡出沈卿言视线的江墨峷,突然闯入了噬魂殿。
当日,沈卿言惯例和叶峰待在殿中反复推敲着已经滴水不漏的计划其实已经没什么可商讨的了,叶峰也有意无意的聊些他话,想要慢慢融掉沈卿言的戒心。
就这样百无聊赖的一天,谁都没料到会突然迎来不速之客。
守山门的侍卫连滚带爬的冲入殿中报信时,江墨峷已紧随其后踏入大殿,若不是沈卿言眼疾手快,藏匿进屏风,恐怕要和他撞个正着。
但江墨峷丝毫没有觉察到屏风后的异动,进入殿中就逮着叶峰讨人。众人皆以为江墨峷此次定要大闹一场,结果叶峰一通蒙骗,他竟也信了,收敛了脾气自己悻悻离开了,这所作所为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而与江墨峷一扇屏风之隔的沈卿言早已惊出一身冷汗,等确认他下山离去后恍惚离开大殿,回房平复心情。
那晚沈卿言睡得很不安宁,辗转反侧间浅眠了半夜又猝然醒来,待他迷糊的睁开睡眼,竟发现月光倾洒的窗棂前立着一道挺拔人影!
沈卿言瞬间清醒过来,一把抽出床头的利剑快狠刺向这不速之客,然而那人武力高强,微微侧身灵活躲过并转身擒住他执剑的手。
霎时,沈卿言如同见到鬼魅般瞳孔紧缩冷汗外渗。
江墨峷怎么会在这里!
而偷闯进来的江墨峷并没有多大波澜,不慌不忙的把沈卿言手里的剑收回剑鞘,略带满意的轻声笑道:“我送的剑卿儿还留着呢。”
熟悉的低沉嗓音唤醒了惊在原地的沈卿言,他疯狂的挣脱手腕束缚想要逃离这间屋子,可江墨峷反手就将他牢牢制在怀中。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的功力内力全都毫无征兆的再次消失!
同那无数个夜晚一样,他毫无还手之力的被丢到了床上。江墨峷沉重的身躯顺势压了下来让他整个人深陷于床榻被褥间。
“这么久不见,不想我吗?怎么还老想着逃?”
暗哑的声音搔过耳道,灵活的舌尖顺势探入耳廓舔弄,遍体酥麻的熟悉感觉夹杂着恐惧翻涌而上,沈卿言难以自持的震颤,连双腿被人分开也毫无察觉。
身上的江墨峷如同恶兽一般不断推挤啃咬着他,烧铁般的阳物隔着衣物硌蹭着大腿内侧柔嫩肌肤。而沈卿言太过于惶恐根本不敢做出任何反抗动作,任由那人三两下剥去蔽体衣物。
细密的冷汗被微凉的空气吹干,沈卿言不由打了个冷颤,面色惨白的在江墨峷身下蜷起身子。
这微不足道的防备惊动了江墨峷,他停下动作抬起沈卿言的下颌,让他一直飘忽不定的眼神避无可避的直视自己:“你在害怕什么?”
柔白的月光融进江墨峷半边面颊,让他的话语温和的如同情人间的低喃,沈卿言甚至也有些恍惚的以为这是位温柔体贴的情人。
可下巴传来的阵阵刺痛提醒了他,月光悄然溜走,江墨峷阴翳冷硬的面容重新映入沈卿言的瞳孔,他是暗夜中最残忍无情的恶鬼。
“你怎么会找到我...”沈卿言的双唇都在打颤,紧缩的瞳孔毫布满恐慌。
“因为你一直都没逃出去过,小骗子。”江墨峷噙着嘲弄吻向沈卿言哆嗦的嘴角。
布满茧痕的大掌在光裸皮肤上肆意游移,带给身体的主人阵阵颤栗,沈卿言崩溃的推着身上的男人,可他就像一块千斤巨石岿然不动。
狰狞的阳根从衣物中释放出来,狠狠的戳着柔软腿根,沈卿言被迫大开的双腿卡在江墨峷胯间根本无法合拢,只能承受着肉棒的顶弄。
可江墨峷像是要细细玩弄他一番,没有急躁的攻城略地,而是一遍遍轻吻着他的面颊,低声喃喃着:“想不想我?”
本该暴跳如雷的他此刻却在扮演最温柔的情人。沈卿言被他这不明所以的举动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如同受惊幼兔颤抖的不成样子,可江墨峷就是不放过他,对着那湿红眼皮吻下去:“想不想我?”
沈卿言呜咽着躲开细密的吻,以前的恐怖经历让他不敢违逆,哑着声回应:“想...”
“想为什么还要逃?卿儿是喜欢玩你躲我追的游戏吗?”江墨峷的手掌滑到那两瓣饱满臀肉上,惩罚性的拧了一把,“太不乖了,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不要...”沈卿言气都抽不顺,颤巍巍的伸手止住在臀瓣上肆意揉捏的大掌。
“不要什么?”
“不要...惩罚...”
“那你为什么不乖点?”江墨峷托着沈卿言的屁股把人抱了起来。
大开的双腿无助的夹在江墨峷腰间,而江墨峷暴露出的阳物时不时戳弄到他的会阴菊口,他就这样抱着沈卿言一步步往房门走,鬼魅般的话语在沈卿言耳边响起:“让他们都看看你有多离不开我好不好?”
“!”
“不!不要!”霎时沈卿言开始疯狂挣扎,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可那人的双臂如同铁钳把他牢牢焊在怀里。
而现在大开着腿浑身赤裸的沈卿言,只要出了门就能被暗处的影卫看个精光,更不敢想江墨峷说的他们。
无情的手已经落在了门栓上,门缝缓缓张开,沈卿言惊慌的哭了出来,崩溃的压低声音求饶:“不要出去...呜在这里...在这里,我都听你的...”
“小骗子的话能信吗?”门已经半敞,江墨峷一只脚作势就要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