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顶送刺激的沈卿言弓起腰身,穴口都被磨得滋滋喷水,如潮水般的快感从后穴涌入到血液,把遍身都烧的滚烫,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别的,只想让江墨峷缓下来,可江墨峷一直不依,继续用力的戳刺着那娇嫩肉穴。
“停下...呜哇,受不了了,啊啊峷哥,峷哥哥,停下呜呜...”,沈卿言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哭叫出那羞耻的称呼,还不等江墨峷停下来,自己已经打着颤的登上了高潮。
“卿儿今天可是我的小娘子,应该叫我相公啊。”
沈卿言还在高潮中痉挛,听到江墨峷的话直接抬起脚踹向他的胸口,羞怒的骂道:“江墨峷你混蛋!”
沈卿言被操得熟透时说话又软又糯,哪怕骂起人来也毫无威慑更像是在撒娇。
“我有多混蛋,娘子自然最清楚。”江墨峷拨起沈卿言刚刚射过还有些疲软的阳茎,拿起一个软环直接套到了根部。
沈卿言即使看不见也知道这是什么,每次他射过几次就会被套上这个,江墨峷借口说是怕他射太多伤身子,所以用这个小玩意帮他锁住,可只要被套上这个小环,难以释放的磨人快感就会无限延长,次次把他逼上崩溃的边缘。
沈卿言想要把那小环取下来,才想起来手还被绑在床头,还不等他开口,酸软的双腿也被折了过来,大开着被绸带固定在身子两侧。即使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淫态,沈卿言也羞的浑身发颤,“江墨峷,你给我松开。”
“娘子再直呼我名字我可要惩罚你了。”原本停在穴里的肉棒缓缓动作起来,沈卿言腿根处紧绷的嫩肉也被掐揉着。江墨峷还没释放过,粗长的阳物已经硬的发烫,律动间小穴甚至能感受到柱身上暴涨的条条青筋。
沈卿言憋了半天哼出一句:“不叫就不叫...”也知道不吃眼前亏,心想等到明天下了床一定好好收拾江墨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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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女装青楼(下)
肉棒不急不缓的抽送,感受着高潮后软烂抽搐的小穴。沈卿言也趁机喘口气,从刚刚激烈的情事中缓过来,神智清明了些身上的燥热感就愈发明显,半埋怨着嘟哝:“热...”
“热?那让相公帮你降降温。”说罢江墨峷抽身离去,留下还未来的及反应的小穴委屈的开合着。
远处传来敲打的声音,屋内祛暑的冰块被凿下几小块盛在小碟里,被江墨峷拿到了床边。
冒着丝丝寒气的冰块接触到沈卿言滚烫的肌肤开始渐渐融化,在肩窝里积下一小洼冰水,顺着透粉的锁骨滑向胸膛,留下细细湿痕。冰块的抚慰下沈卿言发出满足的喟叹,身体也舒展开来,应和着江墨峷的动作。
江墨峷浅撷起一块碎冰,俯下身子用冰块的细棱描摹着沈卿言微启的唇瓣。唇舌挑逗间冰水携着口涎从沈卿言的嘴角溢出,隐没在枕被间留下一滩暗痕。
未化尽的冰块被江墨峷含在口中,离开了晶亮的唇瓣,一路向下咬上了瑟瑟挺立的乳头。灵活的舌尖抵住冰块,把它直直压陷在乳晕里,肿胀的乳头彷如被冰块烫到,在胸前燃起熊熊欲火。
沈卿言挣动着身子想要脱离口腔冰块的逗弄,却被江墨峷咬的更紧,大力吸吮着嫩红的乳尖,连乳晕都被微微扯起。融化的冰水让江墨峷吸得滋滋作响,有那么一瞬沈卿言混乱的大脑以为自己真的流出了奶水。
当冰块完全化开后,江墨峷终于松了口,那只乳粒已经被蹂躏的涨大一倍,在水光的包裹下如同一颗珊瑚珠子立于胸前。
沈卿言含糊不清的呻吟,越来越多的冰块滑上了他的身子,体表的燥热缓缓降下,体内的情欲却愈发滚烫。
江墨峷温厚的手掌抚上了耷拉的肉芽,用沈卿言身上半融的冰块摩挲着囊球,那敏感的地方碰到到冰块被激的哆嗦,胯间躲闪着它的贴近。
“娘子这里不需要降降温吗?”江墨峷用冰块逗弄的阳茎微微挺立,融化的水涂满了柱身,勾起沈卿言身下的欲望。
“不...不用了,已经不热了。”沈卿言难为情的拒绝,本是消暑的冰块却让他体内更加滚烫,引的身子更多的羞耻反应。
“可娘子有个地方还是很烫,需要冰块降一下。”江墨峷的拇指探进还在吐水的菊口,勾缠着滚烫肉壁吸吮绞紧。
沈卿言紧张的绷起身子,慌忙摇头拒绝着,那个地方怎么能放冰块...可即使难堪害怕也难掩自己心里丝丝隐秘的期待。
已经融的圆润的冰块被江墨峷拿起,轻轻触碰着被肉棒磨得滚烫的穴口,小口被刺激的缩紧然而又缓缓翕张试探着接近冰块。
“娘子下面的小嘴好像很想吃,真的不喂给它吗?”
沈卿言侧头藏起滚烫的脸蛋,被江墨峷欺负的呜咽,把他情欲都挑了起来,却还一直吊着调笑他。
江墨峷轻笑着把冰块喂进了穴口,紧接着肉棒也整根挺了进去。
“啊!”沈卿言绸带下的双眼猛的睁大,火热的内壁被寒凉的冰块刺激的不断缩紧可滚烫的阳具又把它撑的涨满,大开的腿根都被顶的痉挛,不知该作何动作缓解体内的激烈感受。
江墨峷的肉棒前端也被冰块刺激着加上肠肉的剧烈绞紧,快感瞬间涌上头顶,让他再也无法忍耐的开始大力冲撞,把沈卿言支离破碎的呻吟也撞了出来。
四肢被束缚,双眼被蒙蔽,连脆弱的茎身也被小环紧紧锁住,所有快感都从穴道里清晰迸发,沈卿言无法用任何动作疏解,只能感受着被情欲吞噬浑身发颤着承受。
冰块在滚烫的甬道内融化殆尽,冰水在肉体摩擦间被翻搅的温热,如同催情药物刺激着两人汹涌激烈的交合。
淫靡的水声愈发响亮,肉棒抽插的频率更加迅猛,沈卿言已经濒临顶点,却被小环紧紧的限制着肿胀的阳茎,满溢的快感找不到出口在身体里肆意冲撞,口中再难抑制,哭叫出声。
浑浑噩噩间沈卿言不知道被堵了几次,整个人如同落叶,被动的在欲海中沉沦漂摇,已经嘶哑的喉咙发不出太多声响,只剩下无意识的轻声哼咛。
终于,积聚的无数快感达到极限,随着湿透的身子猛然弓起,后穴再也无法承受的疯狂痉挛,迎来了欲望的顶峰。穴中的硬烫肉棒也终于停止了抽送,身上的江墨峷如同一只猛兽,低吼着释放自己无边的情欲,精液打击着内壁的软烂敏感,沈卿言失神的抖动,浑身敏感的难以承受一丝一毫的刺激。
江墨峷回过神来,抽出半软的阳物,把沈卿言瘫软的手脚都释放出来,眼上浸湿的红绸也解了下来,江墨峷用手微微遮住一夜未见光的眼睛,等它适应了屋内的烛光才缓缓移开。
沈卿言失神的望向江墨峷,被水浸透的面颊上还贴着几缕发丝,小口微张着平复剧烈的喘息。已经放下的双腿僵硬的维持着不自然的张开,被蹂躏了一晚的穴口红肿微翻,露出了点点嫩红肠肉。
沈卿言刚提起力气想要埋怨江墨峷两句,就感受到汩汩精液从后穴流出,这才反应过来江墨峷又射里面了!
“王八蛋!你又...”通红的眼睛瞪起人来毫无气势,江墨峷忙把人揽进怀里,堵住那还要争执的小嘴,轻抚着沈卿言后脑顺毛。
本就被折腾了一晚,沈卿言浑身毫无力气,被江墨峷这样哄着也懒得再争执。困意渐渐上涌,眼皮止不住的打架,可沈卿言还是要嘟哝两句:“一会儿给我洗澡。”
“好。”
“不许再碰我...”
“好。”
“还有...把那个取下来...”
“好的宝贝,睡吧。”
“江墨峷...”
“嗯?”
“混蛋。”沈卿言说完再也忍不住阖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