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失忆的?”沈卿言吃到一半突然抬起脑袋又向他发问:“为什么我在家里会失忆?”
“呃...”,江墨峷被问倒了:“你...不是在家里失忆的。前几天我们出门,你不小心摔到了脑袋。”
“这么不小心吗?我的内力也不见了,你是不是在骗我?”
“卿儿,怪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被奸人暗算,中了封印内力的蛊毒。”江墨峷一脸沉痛的解释。
沈卿言扶住隐隐作痛的脑袋:“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印象了...那我中的蛊毒有没有解法。”
“有...”
“需要怎么做?”
“卿儿,你中的是堕欲蛊,解法就是吸收大量精血...”
“什么?!我...我中了多久了,堕欲蛊是有解药的对不对?”沈卿言如遭雷劈,自己身上竟然有这么阴狠的蛊毒,越来越多的疑惑从他脑内涌出,现在的情况真是一团糟。
“大概两个月,解药是有...”
“那为什么两个月我还没有解毒,你有在找吗?”沈卿言的情绪有些激动,忍不住质问道。
“卿儿,我有在找,只是这个解药很难找到。”
“那你现在有没有什么线索?”
江墨峷有些招架不住他连串的质问,没想到失忆后的沈卿言如此咄咄逼人,自己刚谎称找了两个月解药,若是说毫无线索,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关于堕欲蛊的解药他一直都清楚在哪里怎么取,只是他以前要用这蛊毒来锁住沈卿言,所以从没向他透露过任何消息。现在失忆的沈卿言主动问了,作为他自己口中的夫妻,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堕欲蛊是噬魂殿的独门秘药,解药自然也在那里,只是要想拿到就没那么容易了...”
“那我们马上动身去找解药。”
“卿儿你别着急,你刚醒过来还失了忆,怎么说也要安养几天,你只是磕到脑袋,可能记忆马上就会恢复的,到时候动身也不迟。”江墨峷一脸苦色,他是不想沈卿言记起之前的事的,可失忆后的他太难招架了,只能暂时拖住,日后再想办法。
沈卿言心中虽不满但也不再争执,随后又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江墨峷都一一解答,安抚着他的情绪。
江墨峷有些头疼,沈卿言昏迷那些天他一直用内力帮他压制住蛊虫,他能感受到蛊虫的欲望越来越大,他压制起来也逐渐吃力,现在人清醒了,晚上自然是要欢好来让蛊虫安定的。
可沈卿言现在又失忆了,即使自己如何蒙骗捏造两人的关系,沈卿言也没有丝毫亲近他。为了维持自己口中恩爱良配的假象,他也不能硬来。
沈卿言刚沐浴完,正坐在床边擦拭发梢上的水滴。江墨峷起身拿过布帕帮忙擦拭,姿势正好把他罩在怀里,沈卿言被他的亲近弄的浑身僵硬,不适的移到一旁。
江墨峷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卿儿,你体内的毒...需要我们行夫妻之实才能稳定下来。”
“不要。”沈卿言立刻开口拒绝了他,“我现在什么都忘了,也不记得你了,更不可能和你做那事。”
“可是不稳定住,蛊虫发作会让你神志不清沉沦欲望,这几天它已经有些躁动,我怕如果它再发作,会压制不住。”
“我昏迷这几天不都没有问题吗,你先用内力帮我稳定住,我们明天就动身找解药。”
“我现在压制他已经有些困难了,就怕万一...卿儿,我们要保险一些。”
“我现在无法接受和你做那种事,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要逼迫我。”
“好,我不逼你,过来,我帮你稳住它。”江墨峷牙都要咬碎了,失忆后的沈卿言太会拿捏他了,自己想要两人更亲近编造的关系,反而处处限制自己做个君子,好,那就不动他,让他看看是不是真的。
沈卿言不仅不和他欢好,连睡觉也要离得远远的,江墨峷稍微靠近半寸,沈卿言就睁开眼睛盯着他,用同样的借口让他离自己远些。江墨峷恨不得自己戳穿那可憎的谎言,可转念一想,再忍一忍等沈卿言完全卸下防备就都有了,只好咬咬牙,一夜安分。
翌日,沈卿言果然一早就催促他动身去寻解药。
江墨峷心里清楚,堕欲蛊的解药就是噬魂殿殿主的血液,要想取得自是要费一番功夫,而且当年他与噬魂殿的殿主有过一些过节,若此番贸然前往,不仅拿不到解药,还会惹得一身麻烦。
他也不是不愿让沈卿言毒解,反而因为他失忆了,江墨峷倒更情愿帮他解毒了,不仅省去蛊虫发作的隐患,还能取得沈卿言的信任,可眼下要先稳住沈卿言,等有了周密的计划再行动也不迟。
“卿儿,我们这样贸然前去太危险了,堕欲蛊是噬魂殿的毒,能暗算你的人极可能也是他们,若是被他们发现你还活着,只怕会赶尽杀绝,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护你周全。”江墨峷深思熟虑后开口:“你要相信我,我会帮你找解药,但是我们要先制定计划,到时候直取解药,确保万无一失。”
沈卿言望着他认真的神色还是有些疑虑,他说的确实在理,是该制定个计划:“那就边走边想,先到噬魂殿附近落脚。”
“......”,江墨峷无法理解沈卿言为什么如此急切,醒来后就一直在提解药的事,若不是从沈卿言身上感受不到丝毫对他的怨恨愤怒,他真的会怀疑沈卿言是装的,但以小家伙的性格,没可能忍得住这些情绪。
“那我去镇上备辆马车。”
“不用,两匹马就好,不想在路上耽搁太久。”
“...听你的。”
两人备好马匹轻装简行,当天就出发了,噬魂殿远在西北的苍星山巅,若他们日夜兼程也需三天左右,江墨峷自是不愿如此疲累的赶路,到了客栈就要歇脚,沈卿言也不好再拒绝,只能陪他停下,坐在栈馆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江墨峷看他心不在焉,冷不防的说了一句:“卿儿,以前的事你真的都忘了?”
“啊?”沈卿言回过神,微不可见的慌乱已经消失无影:“以前的事我有些记得,只是关于你的都没有印象了。”
“那可太让人伤心了”江墨峷苦笑道:“不过没关系,卿儿马上就会再爱上我。”
“哦。”沈卿言像是很不喜欢与他讨论他们间的关系与往事,之后也没再怎么说话,只是应和着江墨峷回答。
江墨峷自讨没趣,歇息片刻就继续前行。
为了快点赶到,沈卿言选择走小道抄近路,一路上荒无人烟,行进的倒是很快。可这种道上总是难免有劫道的匪徒,这才走半天就遇上一伙,好在有江墨峷在,很快就解决了那帮人,只是走在前面的马被绊马索绊倒,摔折了腿无法前行。
荒郊野岭也寻不到第二匹马,沈卿言即使万般不情愿,也只能两人共乘一匹。
江墨峷坐在他身后握着缰绳,马奔跑时的颠簸让两人越贴越近,沈卿言整个人都陷在江墨峷怀里,屁股紧贴着胯部摩挲,不一会儿他感觉到一根硬物顶上了臀肉。
他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回头尴尬的瞪向江墨峷。
江墨峷已禁欲多日,此刻软香身体就在怀中,那紧致臀肉还不断磨蹭着自己胯部,他怎么都忍不了,起了反应。看着沈卿言因为羞愤而染红的双颊,就像他以前每次逗弄他时那样,他终于忍不住腾出一只手箍紧身前的人,低哑道:“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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