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顾书轶喝完水之后,他又从别处找出消炎镇痛的药膏,厚厚地在对方的背部涂了一层。老实说,他刚才在旁边看完了鞭打的全过程,每一鞭都让他触目惊心。像他们这样对没有特殊爱好的,平时最多就是找两根散鞭玩玩,而莫谦在顾书轶身上用的,却是将近两米长的单股蛇鞭。
他真怕莫谦失手把顾书轶给打死了。
清凉的药膏暂时缓解了顾书轶后背的疼痛,而刚刚喝下去的水也让他的嗓子不再干涩难忍。他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便撑起了身体,直勾勾地盯着莫谦。
莫谦笑着说道:“顾先生看我干什么,难道是对刚才的鞭打回味无穷,想要再来一遍?”
顾书轶没有理会他,也没有移开视线,反而从头到脚地把他打量了一遍一场酣畅淋漓的鞭打对莫谦来说也是体力消耗极大的活动,他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洇湿了,雪白的脸上透出一抹艳若桃李的薄红。
然而他身上的衣服却始终是纹丝不乱,连衬衣领口的扣子都严谨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尽管这让他活动起来并不舒适。
就好像,如此整齐的着装是为了遮掩身体的某处缺陷。
其实顾书轶早就有所怀疑了。男人是极其容易发情的动物,常常受了外界一点刺激,就身不由己地勃起。莫谦喜欢观看他被红毛操弄的模样,但在目睹了直观刺激的性爱场面之后,他却看不出有任何情动的迹象,胯间哪怕是一点略微的隆起都没有。
顾书轶也想过,也许莫谦只是喜欢折辱他而已,对他本人则是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因为心里恶心,所以再露骨的画面都无法使他勃起。
然而,如果是这样,莫谦何必亲自动手,在他身上使用那些道具呢?随便找个杂碎来羞辱他,岂不是效果更好?
顾书轶的目光一直移动到了莫谦的腿间,果然,即使对方刚刚经历过一场兴奋的鞭打,阳具也没有变硬的征兆。
他抬起眼眸,冲着莫谦极其嘲讽地一笑,用嘶哑的嗓音说道:“你,是阳痿吧?”
51 阳痿攻恼羞成怒狂嗑壮阳药/全身束缚/强制高温灌肠
顾书轶看得清楚,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莫谦虽然忍着没有出声,但面部的肌肉却狠狠地抽动了两下。他显然还想维持着自己优雅体面的表象,但这种为人不齿的隐疾被猛然戳穿,让他在措手不及之余,整张脸都被难看的表情所扭曲了。
莫谦的嗓音偏向于柔细,平时说话也是又轻又缓,几乎很少让人听出情绪变化。可现在,他的音调诡异刺耳、声音几乎是在剧烈地颤抖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副被人狠狠地踩中了痛脚的样子,让顾书轶已经十分笃定,他的猜测是没有错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他被莫谦的一系列反应给取悦了。面前这个阴狠傲慢、自视甚高的男人,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性无能,这样的事实让他连后背的疼痛都忘记了,畅快地大笑起来,“你连勃起的功能都没有,反而笑我不算男人?回去照照镜子,看谁更像扭扭捏捏的小姑娘吧!”
没等他笑完,莫谦已经一阵风似的跨了上来,把他仰面压倒在床上,对着他厉声嘶吼道:“闭嘴!我让你闭嘴!你这个屁股都让人干烂的贱货,脑子是不是也被操坏了!”
顾书轶的整片脊背都受到了压迫,正在渗血的鞭伤碰到了床单,疼得他呲牙咧嘴。可是他还是想笑、还是觉得好笑能让莫谦在他面前丢尽脸面,不管等会儿要被这个发疯的男人怎样处置,他都觉得值了。
反正,莫谦也不可能把他给上了。
红毛则在一旁怔愣着,他无法消化从顾书轶嘴里说出来的那句话。直到莫谦拽着顾书轶脖子上的狗链,把对方从床上拖了下来,使得男人四肢着地、“砰”地一声跌到地上,红毛才回过神来。
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素来尊崇敬重的人有着这样的生理缺陷,但如此一来,一些在他心里存在了多年的疑问终于说得通了。并且,莫谦那暴跳如雷的举止,也足以说明问题。
他看见顾书轶像狗一样被莫谦拖行着,脊背上的伤痕鲜艳得触目惊心,不禁呼吸一窒。他是真的担心,男人会被怒不可遏的莫谦给活活玩死
“莫爷,”于是这个从未忤逆过自己主子的红发青年,迟疑地开了口,“算了吧他已经被您打得这么狠了。”
“算了?”莫谦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过头来望了他一眼,“你现在是在为他求情?”
那既阴冷又诡异的眼神看得红毛心里一沉,他僵硬地点了点头,不敢再出声。
“滚!”莫谦顺手抄起身旁的一件重物,怒不可遏地朝他掷了过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从这里滚出去!以后你也不用再来了!”被脱手扔出的是一个金属制的台灯,红毛躲也不敢躲,任凭台灯劈头盖脸地砸中了他的额头,然后立时痛得跪下了身子。
命令外面的人进来把碍事的青年架走之后,莫谦终于可以接着完成他想干的事了。
他走到透明的陈列柜前,从里面拿了七八样东西。其中的几条束缚带,是用来捆住顾书轶的,他把男人的双臂反绑在身后,然后挑了两条结实的皮带,强迫男人屈起双腿,把对方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了一起。
顾书轶当然不愿意被摆弄成那副任人享用的样子,但被电击器电过几次以后,他不得不老实了下来。
既然已经被揭穿了,莫谦也懒得遮掩什么,大大方方地从西装的内侧口袋里拿出了用密封袋装好的药片。不大的袋子里一共只有两粒药片,莫谦想了想,一口气把两片都给吞了。
因为自身的隐疾始终没有好转,他随身携带着这种小药片,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吃这种伤身的药的。
一两分钟的功夫,昂贵的走私药已经开始起效了。莫谦感到全身都燥热不已,但胯下那根软趴趴的玩意儿暂时还没有抬头的趋势,只是麻痒得难受。为了缓解浑身上下的不适感,他把衣服全都脱了。
他赤裸的身体白如凝脂,上面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肉,虽然并不显得羸弱,但和一般的男性比起来,还是更为纤细。这秀美风流的体态,和他标致异常的脸蛋,是颇为相称的。只是他腿间那垂软的物什,竟然只有稀疏的几根毛发遮掩,而且颜色浅淡漂亮得像一柄玉器。最为显眼的是,那根小肉棒呈现出不正常的短和细,仿佛是发育的时候偷懒的结果。
莫谦走到顾书轶面前,俯视着被绑缚得不能动弹的男人。顾书轶被刚才那一顿鞭子抽出了脾气,虽然已经是任人宰割的姿态了,偏偏还搞不清楚状况似的,在他靠近时挑衅地嗤笑了一声:“呵,短小的白斩鸡。”
这会儿莫谦的火气早就下去一些了,并没有被这句侮辱所激怒,反倒是又露出了一贯的浅笑:“再过一小会儿,我就会好好地、彻底地让你领教到,被一个短小的白斩鸡骑在胯下,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看着对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盘中的美餐,此时顾书轶腿上的束缚带已经被系到了项圈上,这个简易的分腿器使他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饱满的双臀成了身体最突出的地方,中间是一道深深凹陷的臀沟,以及由于受到视奸、而不自觉地翕张的后穴。
“呼呃嗯”男人粗喘着气,用眼神抗拒着他的进一步动作。
莫谦不予理会,开始抚弄顾书轶的穴口,由于之前用手指和工具进入过,他知道那里很紧,是个很能让人销魂的地方。
因为没有那方面的能力,莫谦一向都装出一副欲望浅薄的模样,但实际上,他比一般人更渴望性,而且比谁都要清楚做男性的好处。他真想现在就直接插进去,不顾对方的死活,毫无章法地狂操猛干,然后在顾书轶的体内射精,最好能把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搞到哭。
可是离药物彻底发挥作用还有一定的时间,在这段让人忍无可忍的空闲里,他只好靠折腾顾书轶,来发泄心中的迫不及待。
“你对着多少个男人敞开过大腿,让他们射在里面了?啧,想想都觉得脏,看来得把你洗干净了再用。”明知顾书轶在前不久才被清理过身体,莫谦还是自说自话地拿出了灌肠器。
普通的灌肠当然没什么意思,但高温灌肠就不一样了。把特制的灌肠液加热到烫手的温度之后,莫谦用洗肠器撑开了顾书轶的后穴,推到了体内十厘米左右的深度,然后松开胶管,任凭滚烫的溶液一股脑地涌进对方的肠道。
“啊啊啊不、好烫嗯哈、啊”顾书轶直感觉一股股浓稠的、炙热的液体侵入了体内,那不可思议的热度让他痛苦地叫出了声。肠道是何其敏感的地方,用手触摸都觉得烫的高温灌肠液,像是要把他体内的嫩肉都熔化了。
一直灌到男人腹部微凸、像是怀上了身孕为止,莫谦才把胶管拔了出来,改用肛塞严实地堵住了肉洞。他用手触摸着对方膨胀的小腹,还恶意地向下压了压。
“啊,呜”男人的肚子里满满的都是灌肠液,特别是被莫谦按压的时候,饱胀感更是达到了极致。跟尿道被注入甘油比起来,其实灌肠的痛苦感更弱一些,但那比岩浆还要可怕的热度,让顾书轶的目光逐渐湿润起来,连声音里也带上了软弱的鼻音,“烫、好烫呃啊啊快拔掉嗯”
由于四肢都无法动弹,他只能难耐地来回摇着头,项圈上的铃铛清脆地响个不停。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莫谦觉得自己的中枢神经已经把愉悦的信号传递到了全身,连五脏六腑都因为兴奋而遭受着灼烧。但是,他那长期无能的性器仍然只是半硬而已。
过于漫长的等待磨光了他的耐心,他粗鲁地给顾书轶戴上了一个中部镂空的口枷,把孽根凑到了对方的嘴边:“舔,给我舔到硬。等我硬了,再把堵住你那个骚屁股的塞子拔开!”
52 被戴上阴茎增大器的阳痿攻往死里肏/电击乳头/得知服下的药是空孕催乳剂/心理崩溃被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