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步路的距离,红毛却硬是拖了好几分钟才走完,途中他每迈开一步,深埋在顾书轶体内的性器就颠动一下,但始终都把肠道撑得又胀又满。

走到了莫谦所坐的那张皮沙发跟前,红毛先是把顾书轶放了上去,然后自己也坐在了沙发上,面对面地操他。男人那两瓣饱满的臀肉都被干得震颤起来,坐在后方的莫谦眼神幽暗地观看着这一切,而后突然伸出手来,用那精致得仿若玉石雕刻而成的手掌,在晃动的臀部上重重地扇了一下。

响亮的“啪”声掩盖住了顾书轶讶异的小声喘息,别说是他了,就算是红毛都有些吃惊。

红毛从小就跟在莫谦身边,知道对方有着与常人不同的癖好喜欢观赏别人被实施性虐待的过程,自己却从不参与,甚至连碰一下对方都不愿意,生怕脏了手似的。

除了此种怪癖以外,平日里的莫谦对于女色、男色一概不近,不少人都觉得这也是理所应当的。这样一个美貌绝伦,又高深莫测的男人,自然是谁也入不了他的眼。

但红毛的直觉却告诉他,莫谦从不与任何人发生肉体关系,一定有着更直接的理由,只是他没有胆子、也并没有好奇心去挖掘真相。

但眼下,莫谦却是史无前例地触碰了顾书轶,并且扇了一下还嫌不够似的,冲着刚刚落下巴掌的地方又狠掴了一记。这次拍得不响,用的力道却很大,使得臀肉上很快浮现出了刺眼的红痕。

只是的游戏中很初级的动作,莫谦没有亲身实践过,可他毕竟见得多了,心中已经有了一套拿捏的尺度,知道如何才能让对方尽可能地受痛,或者是感觉到耻辱。

“手感不错。”莫谦称赞道。他欣赏着自己留下的手印,满意地揉捏了几下男人肉感十足的屁股,然后接二连三地扇了下去。

在此起彼伏的“啪”声中,顾书轶不堪羞辱地皱紧了眉头。疼痛倒是其次的,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却一边被人侵犯着,一边被另外一个人打着屁股简直就是丢脸丢到家了!

况且,莫谦的巴掌始终只扇在了他的左臀上,对于右边的臀瓣却不闻不问。越是这样,没有感受到疼痛的那一边臀部就越是难受,仿佛皮肤上滋生出了瘙痒似的,不受控制地向上撅了几分,讨要着同样的眷顾。

“哦?右边也痒得慌,想让我打几下?”莫谦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变化,毫不客气地嘲笑着,“真没想到,顾先生是个喜欢被男人打屁股的骚货。”

此时,顾书轶的左侧臀部从内到外地透着肿胀,简直就像烂熟的水蜜桃一样,既绵软又艳红,轻轻一碰就能让他疼得吸气。而右侧的臀肉,则保持着原来的弹性和色泽,要是不打几下,莫谦都觉得手痒得慌。

他离开了沙发,从红毛准备的皮箱里找出了一只皮拍,再转身回到原来的位置,把皮拍贴上了顾书轶的右臀。这拍子极其地硬,只是紧挨着臀部而已,都能使臀肉被压迫得微微凹陷。

“准备好了么?”莫谦低笑着问了一句,然后便手起拍落,冲着男人的屁股下了狠手!

极其清脆的拍打声响彻了整个大厅,拍击的力度之大,甚至激得那处皮肉发出了轻微的“嗡”声。

几拍下去,布满伤痕的臀部已经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了,顾书轶被打得双腿直发抖。更要命的是,红毛在这期间丝毫不受干扰,依旧像台不知疲倦的电动马达一样,激烈地插弄着他。

每一次被拍打屁股的时候,顾书轶的整个臀部都会绷得紧紧的,甬道也跟着痉挛地收缩,让红毛爽得不能自已:“放松点,你快把我夹断了,呼”

“嗯啊哈,呜呜好痛嗯”顾书轶的神智在一开始还是完全清醒的,此时却渐渐迷乱了。莫谦的每一拍之间留有余裕,足以让他好好品尝到痛楚,而被操弄的快感却像涌潮一般席卷着他,两种极端的刺激,把他的感受完全割裂开了。

比起越发失态的顾书轶,莫谦是从头到尾都好整以暇的,白西装上连一丝凌乱的褶皱都见不到。他满意地放下皮拍,拽住男人脖子上的项圈,强迫对方转过头来。

“让我看看,啧,脸也红了,眼睛也红了,再打下去,你该不会就要哭出来了吧。”莫谦审视着顾书轶红透的脸和脖子,知道其中有情欲的成分,但因为过度羞耻而脸红的可能性恐怕更大,毕竟对方可是像不听话的牲畜一般被惩罚了。

虽然看顾书轶的脸只是为了更彻底地羞辱他,但望着男人那泛红的眼角,和英俊面孔上露出的迷离神色,莫谦却非常不悦地认为,自己被对方给引诱了。

他凑近了男人饱满的唇瓣,迟疑片刻之后,还是吻了下去。

这形成了一幅非常诡异的画面,身材高大、脖子上戴着项圈的男人被两个容貌秀美的男性抱在中间,他的身体被红色头发的青年凶猛地占有,嘴唇却被气质出众的男子亲吻着,并且吻得绵长而深入。

顾书轶被脖子上的项圈限制着动作,根本无法躲避,只好被迫感受着对方的气息,那是一种佛手柑和琥珀木质相混合的味道,比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还要来得精致典雅。

而这个身上自带香气的莫谦,反倒嘲笑顾书轶不像是男性:“让我摸一下看看呵呵,果然是需要被鸡巴插入才能硬的体质,你这样的人,已经不配被称为男人了吧?睾丸这么鼓,是不是快要被干射了?”

他摸到男人的腿间,抚上了对方的阳物,先是用拇指捋过笔直站立的茎身,确认了它此时的硬度,然后又用掌心托住沉甸甸的小球,揉搓把玩了一会儿。

没过多久,他的手指已经被顾书轶分泌出的前列腺沾满了,那些透明粘稠的液体包裹在纤长的指节上,说不出的淫亵。

“嗯哈不要摸,嗯嗯那里,呃”

命根子被这样搓来揉去,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何况是顾书轶这种比一般人更为敏感的身体。

在他被莫谦当作新鲜玩具一样玩弄的时候,红毛也在默不作声地猛干他,让他早就产生了射精的欲望。但当他迷茫地眯起了眼睛,即将在莫谦手中射出来时,却突兀地感到下体一凉,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竟然被一股难以言喻的胀痛感给憋了回去。

“这是什么玩意儿,唔”顾书轶在极度难受中低头一看,他的分身竟然被箍上了一个金属制的阴茎环,使得高潮被硬生生地堵住了,“拿开,操,把它拿开”

莫谦压制住了他挣扎的双手,阻止他摘下自己的阴茎环:“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射出来,岂不是很无趣。跟我玩个游戏如何?”

顾书轶哪里还有心思听他说了些什么,只是徒劳地用大腿内侧蹭着身下的皮沙发,渴望能从阴茎环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他那痛苦的表情和下意识做出的动作,简直都骚进了骨子里,看得莫谦的眸色又暗沉了几分。

“怎么,莫爷摸你,你也有感觉得不得了吗?顾大哥,你还真是淫乱啊。”眼下这个诡异的情形,红毛倒并未觉得不适应。他凑到顾书轶的耳边低低地笑着,边磨蹭着对方的后颈边干他,每一下挺动都蕴含了十足的力量。

他已经在顾书轶的身体里享受了许久,对方那又紧又热、仿佛像要融化一样的甬道,颤抖地绞着他,让他每秒都想要射出来。

而到了这个时候,红毛也不打算再忍了。他压着顾书轶被打肿的臀部,让男人再往下坐得狠些,然后便粗喘一声,把一汪浓厚的精液滋射进了他的体内。

精液的量很大,又非常烫,迸溅在敏感的内壁上,几乎立刻就让顾书轶的身体弹动了一下,

接着又被牢牢地按住。

“嗯啊好难受让我射,嗯嗯唔”红毛软下来的肉刃拔了出去,但还是徘徊在泥泞的穴口,摩擦着敏感的地方。顾书轶想高潮得要命,偏偏莫谦又持续地刺激着他的前端,一会儿摸摸戴得非常牢固的阴茎环,一会捻弄他的龟头,指甲还不偏不倚地擦到抽搐中的马眼。

“很想射吧,马上就让你爽”莫谦凝视着高高挺立的阳物,眉目如画的脸上露出了有些扭曲的表情,但并没有人注意到,“我想让你玩的游戏就是,等会儿你射出来的精液有多少,就允许你排出多少的尿,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呼啊呼,嗯快,让我射”

朦胧中,顾书轶并没有听清莫谦所表达的意思,何况他现在一点尿意也没有。当阴茎环从柱身上滑开的一刹那,他往后仰着脖子,终于酣畅淋漓地达到了高潮,将浊液尽数射在了莫谦手上。

“好像不算太多,那么等会儿可能要辛苦顾先生了。”莫谦估计了一下手中精液的量,就用纸巾把掌心擦干净了,接着回头问红毛道,“小玚,你准备甘油了吗?”

红毛愣了一下:“没有,不过附近的房间里应该有备着。”

不用莫谦命令,他就自觉地去跑腿了,几分钟后拿着一袋微黄色的透明液体走了进来。

“啊啊住手,住手!!呜啊呃!”

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才离开了一会儿,再看到的竟是尿道被插进了一根管子的顾书轶。大概是因为反抗得太厉害,男人的双手被垫了软毛的手铐给铐住了,臀部上的红痕比之前更鲜艳了一些。

为了制住挣扎个不停的顾书轶,莫谦把西装外套给脱了,几丝在打斗中被弄乱的头发散乱在额角,那种清冷又矜贵的气质彻底被打破了,取而代之的是周身泄露出的暴虐气息。,

他语气不善地对红毛道:“给他灌进去,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