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对方可爱的反应尽收眼底,舒唯凑近了一点,爱惜地在他唇上亲了又亲:“这样好了。你后面是第一次吧?那你说说,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是……是……”顾书轶想要回答,却又搞不太清状况,一味地摇着头,想把眼前缭绕的云雾给摇散。

“是谁!”舒唯加重了语气,再度挺身抵在他的前列腺上。

“我第一个男人……是……是舒唯……呃啊……”辨认出眼前的人,但叫嚣着要发泄的前端让他无暇进行更多思考。

“真乖。”得到满意的答复,舒唯松开手指,憋得紫红的马眼处顿时飚出几股精液,跟个小喷泉一样。但那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有些稀薄,舒唯知道这是昨晚才使用过的结果。

既嫉妒昨夜和顾书轶厮混的两个小妖精,又满足于自己能够彻底占有这个男人,他在矛盾的心理下,没有停歇地开始下一轮进犯。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甬道紧裹着阳物,舒唯也是用尽全力才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而现在却残忍地捅开尚处于余韵中的内壁,毫不留情地摩擦敏感地发着抖的媚肉。

两人交合的姿势再容不下第三个介入,舒致有心让顾书轶替自己口,却没法把他的头拽到自己身前来,只能对着这具流着热汗的精壮体魄打飞机。

看到顾书轶被舒唯插射,他着实怔愣了一会儿,虽说顾书轶是被下了烈性媚药,但他看得明白,对方的分身可是一点也没受过触碰的,就连摩擦床单也不曾有。这样看来,顾书轶的天赋异禀可是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让他更加期待接下来的享用过程。

性器在娇滑的后穴中摩擦出滋滋声,不堪快感的顾书轶显然是想逃离对方的抽插,但穴肉又生理反射地紧咬住对方的肉杵不放,反倒是像在穷追不舍。每次被全根进入,他浸满汗水的腹肌就格外明显地凸显出来,而肉杵不顾内壁的挽留强行退出时,他会忍不住用那把颇具男性魅力的嗓音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舒唯干得越来越沉迷,顾书轶却因为欲望被满足,蔓延全身的潮热退下去了一点,意识渐渐回笼。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一个男人怀里,用那个不可能的部位容纳着对方的火热,姿态和声音都淫贱得不可思议。而男人的冲刺正在加速,几乎和体内深处跳蛋震动的频率持平,显然是到了最后阶段。

中出部分在蛋里

下半场换弟弟上

04

“亲爱的,你好棒,我好舒服。”舒唯从顾书轶的眼睑一直吻到下巴,双手托住他的臀部,摆腰将自己的性器撤了出来,顺带扯出了还在对方体内弹动不休的跳蛋。

舒致的视线定格在被操得艳红熟烂的媚穴上,肉刃逐渐抽离甬道的时候,布满褶皱的穴口仍然紧紧吸附在茎身上,并流出了一些浓白的精液,等舒唯完全脱离顾书轶的身体时,那里竟然又闭合上了,除了色泽艳丽得不正常以外,没有任何被操过的迹象,连剩下的精液都乖乖地含得一滴不漏。

随着舒唯抽身的动作,顾书轶难以抑制地颤抖了几下,脸上写满了愤懑和耻辱:“舒唯……我操你妈!”

“别想着操我婶婶了,让我操你吧?”见顾书轶差不多恢复了意识,舒致对他的兴趣更添一筹,手指探向那诱人的股沟,抠进了热度未减的后穴里。

顾书轶惊怒地侧过头,用凶狠的目光扫过这位并不熟悉的青年,还没来及开口说些什么,倒是被身前的舒唯抢了先:“小致!你该不会是想……”

舒致歪着头,冲他哥笑了笑:“哥,不是你让我来帮忙的吗?”

舒唯的语气明显变得急促:“可我没说让你碰他!”

“哥~”舒致撒娇地眨眨眼睛,“咱俩谁跟谁啊。从小到大,我们哪样东西不是共享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不对吗?”

“这……”舒唯犹豫了一下,还是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他,“只有书轶不行,他是我一个人的!”

舒致将沾满精液的两根手指拔了出来,另一手强迫顾书轶张开了上下颌,将挂着浊液的指尖送了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口腔中翻搅:“你一个人的……?那你有没有想过,他背着你究竟找过多少人?他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唯一吧?”

他眯起一双澄澈的眼睛,对着舒唯笑得纯良无害,轻轻在顾书轶右颊上落下一吻:“你就不想……惩罚一下他?”

舒唯浑身一震,眼神明显出现了动摇,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喉结艰难地上下动了动。舒致不愧是对他知根知底的堂弟,一句话就戳中了他的要害。顾书轶的背叛是他心里血淋淋的一处伤口,无论何时回顾都会痛得呼吸一窒。虽然他刚才彻底占有了顾书轶,成为了对方的第一个男人,但还是觉得不够,也许需要做些什么才能把顾书轶永久留在身边。

……可不可以让他以后都没办法抱别人呢?

舒唯痛苦地看着眼前的画面,舒致正对顾书轶上下其手,爱不释手地揪着那两粒深红的小豆。大概只有最亲的堂弟,他才能勉强接受。要是别的什么野男人敢碰顾书轶一下,他一定要剁了对方的手。

“我哥好像同意了呢……你变成我们的共有物了。”舒致在顾书轶的颈窝里发出几声低笑,暧昧的热息扑到对方的耳后。他仅用了一只手,就将顾书轶的双臂反剪到背后,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用了军用格斗术。

顾书轶犹如一头落入陷阱的猎豹,在猎人的束缚下徒劳地挣扎着,健身房里辛苦练出的一身肌肉原本是他勾搭小0和女人的资本,如今却沦为被玩弄的对象。如果眼神能化成刀子,他已经把舒致剜了个血肉淋漓:“你们两个真他妈人渣!”

闻言,舒致挑了挑眉,抓住顾书轶短短的发茬大力往后一拽,强迫他扬起脑袋,“我是人渣,我哥可不是。你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咎由自取。”

他捡起落到地上的绳索,重新把顾书轶的手腕捆好。然后从皮箱里拿了个小号的注射器,往里吸了点无色的粘稠液体。见顾书轶的眼神颇为不安,他用食指弹了弹针管:“就是一般的润滑剂,别怕。”说完,他拔掉针头,把针栓对准了顾书轶想也没想过的地方那塑料制的小头抵在前端的马眼上,硬生生挤进去了一点,紧接着舒致就推动了指板,将针管里的润滑剂一股一股地打进了顾书轶的尿道里!

“啊啊”冰凉的清液流进狭窄的尿道,激得顾书轶发出低吼声。那里被灌进液体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又酸又麻又胀,还引起了他的排尿欲。

整个尿道都被灌入润滑剂之后,舒致拔出了针栓,看着顾书轶的狼狈样,笑道:“你可别尿出来了,这才刚开始呢。”他右手拿着一根透明糖葫芦一样的玻璃棒,直径很细,长度却不短,另一只手正仔细地用酒精棉擦拭棒身。

预料到舒致想干什么,顾书轶浑身悚然一震,条件反射地试图逃离,但碍于被绳子捆着双手,他艰难地用双腿在床单上磨蹭,刚移动了一点,就被身后的舒唯搂住了:“亲爱的,不可以逃哦。”

被两兄弟联手钳制着,他的分身被牢牢握住,玻璃棒的球端在马眼上轻微蹭了几下,慢慢插了进去。

“啊、啊好难受”顾书轶睁大双眼,双手的指甲抠进了小臂里,大腿根部想要夹紧,却被死死按在床上。玻璃小球逐渐把尿道撑开,刺痛、麻痒、酸胀等复杂的感觉在海绵体中心流窜,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

“爽死了吧。”舒致乖巧无害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指尖微微用力,操纵尿道按摩棒一边旋转一边深入。

尿道壁被仔细而用力地摩擦着,顾书轶简直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从未尝试过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与此同时,心理上的恐惧也使他一动也不敢动。

保持手握玻璃棒尾端的姿势,舒致跟舒唯交换了位置。顾书轶正经历着从未有过的刺激,连舒致拉下拉链的声音也没听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灼热的性器抵住了后穴。

“不行!呃啊……啊啊……”不顾对方撕心裂肺的呼喊,硕大的龟头坚定地捅开闭合的褶皱,猛地刺入了近一半。

明明是血缘关系很近的堂兄弟,舒致的阴茎却比舒唯的大上整整一号,后穴被这么粗的东西一下子撑开,简直让顾书轶难以承受。但他刚刚才被插射了两次,生理上已经体会到了肛交的乐趣,饥渴的甬道不受控制地越缩越紧。

“靠,”舒致被夹得受不了了,重重地喘了口粗气,“真是个淫物,快被你夹断了!”顾书轶体内的感觉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媚肉又软又紧、嫩滑销魂,吸住大肉棒就不放开了,简直让他寸步难行。

舒致干脆抬高了他的臀部,在重力作用下进一步深入,甬道内残余的精液和骚水都被插了出来,从褶皱边缘往外冒。“骚货,你的穴是不是操不松了?妈的,操不松我也要给你操烂!”他激烈地抽动起来,力道大得整张床都在摇晃,肉刃毫不留情地侵犯着柔嫩的甬道,操出“噗滋噗滋”的香艳水声,甚至连穴口的浊液都被摩擦成了白沫。

抽插的过程中,舒致找到了顾书轶的敏感点,果然如同舒唯说得一样浅。但他故意避开了那凸起的小点,只围绕着它打转。

这样的隔靴搔痒比不碰那里更让人憋屈,顾书轶难受地往下坐了坐,希望那粗壮火热的性器能磨过自己的G点。这样的姿势使他结实的背部线条更为诱人,舒致受不住诱惑,狠狠摸了一把,放低声音道:“发浪了?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

顾书轶的眉心皱成了川字,咬紧下唇大力摇头,拒绝的态度非常强硬。

这样的反应让舒致觉得颇为可爱,脸上也带上了笑意:“打死都不说?算了,第一次,我就放你一马。”话音未落,他猛然攥紧了尿道按摩棒,用尽全力往里一捅,一直捅到深处的柔软之地。就在这一秒里,他的下身同时向前狠狠顶撞,正好撞在顾书轶迫切需要的抚慰的那一点上!

尿道按摩棒的球体和后穴内的性器同时挤压着顾书轶的前列腺,他的上身蜷缩成了虾米,牙冠和嘴唇都在发抖,脸色涨得通红。舒致偏偏在这时火上浇油,转动着球端去按摩他的前列腺,龟头也抵住那一点使劲研磨。

一股一股的精液像是直接从前列腺里被榨出来了,饱胀的射精感快要把他逼疯,但唯一的排泄渠道完全被堵死了,顾书轶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

配合着手上的动作,舒致缓缓动着腰,在他耳边低语:“很想射吧……替我哥含含,含舒服了就让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