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顾书轶避让的姿势,红毛抬高了顾书轶的大腿,顺势插入得更深,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里头捣弄,阴囊有节奏地拍打着对方的臀部。他气喘吁吁地说:“你应该挺有经验的吧呼,和我也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每一次,都跟第一次给人操似的”,

在红毛得逞之后,两人的状况颠倒过来了,从顾书轶主导性事的节奏,变成他被压着猛干,两条劲痩的长腿被抵在肩侧,整个人都像囚笼里的猎物一样,无法挣扎和逃脱。

“嗯啊,轻点,不要顶那里,呜”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的秘穴太敏感了,只要一被插入,身体就瘫软得像泥一样;而那把磁性低沉的嗓子,也只能被操得发出动物一样的呜咽声。

他的前列腺生在肠壁内很浅的位置,入侵的性器只要稍微转变角度就能擦到,这也导致他的身体特别容易被开发。那块凸起即便是被轻轻地碰一下,也会引发电击般的酸麻快感,因此就常常被别的男人顶住磨弄,肏到快烂的程度。

这和被插进最深处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当粗长的阴茎全根抵入,恨不得将囊袋也挤进来时,肉穴里的每一丝缝隙都被填满了,强行令他体会着炽热的饱胀感;连最隐秘的穴心也被毫不留情地碾磨,深到像是要把肚子都干破了,甚至腹部都因为阳物的深入而微凸起来。与此同时,那种完全被占用、被享用的恐惧也随着快感蔓延到全身,足以让人冷汗直流。

他以前从不曾同时受过这两种刺激,而红毛入过珠的阴茎异于常人,又精通各种刁钻的床上技巧,竟是能够一边用珠粒研磨着他的前列腺点,一边将坚硬的性器没入,又深又狠地抽插。

这是红毛试了很久才琢磨出来的,让顾书轶爽到极致的操法。当然在此过程中,他也无比享受。在他的观念里,性事能够持续下去,靠的当然不是感情,而是双方从中得到的甜头。

他希望顾书轶能够继续任他操干,所以他尽可能地让对方品尝到快感。

“呃唔好满,啊啊啊嗯,不行,那样不行嗯啊”顾书轶很快就被肏到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之前涂抹到媚肉上的润滑液体,以及内壁自行分泌出的肠液,全被肉棒给一股股地榨了出来,把床单都沾湿了一小滩。

“不行还夹得那么紧,吸的我都拔不出来了,唔”红毛粗壮的柱身抵在他体内,就像被一层密实的肉帛给箍住了似的,媚肉紧紧地缠绕上来,简直是在逼迫他将这个骚穴插爆!

他从原本的伏卧姿势换成了跪姿,双膝有力地支撑在床上,以便于腰部用力,让他能够像一头凶猛的兽类那样,夸张地耸动胯部、强劲地律动,用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力量攻占他的雌性。

随着数百下强悍的抽插,色泽紫黑的性器不断在娇嫩的肉穴中插进抽出,进行着大开大合的狂肏,把秘穴的里里外外都磨得熟透了,穴口透出一种糜烂的媚红色。

“等、等一下呃嗯啊啊啊”被粗硬的鸡巴像打桩一样操干着,顾书轶只觉得被逼到了欲望的边缘,肠壁条件反射地不断缩紧,但肉刃并没有被夹得慢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撞击肉道,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响。

看到顾书轶面部潮红、双目失神的反应,又察觉到甬道正在有节奏地痉挛,红毛知道他就快被干泄了。为了对方能够达到更加酣畅淋漓的高潮,红毛抚上了他充血的前端,用掌心盖住马眼和龟头背的区域,借助前列腺液的润滑,开始快速摩擦。

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在快射的时候怎样刺激阴茎,才是最无法抗拒的。

“很爽吧,就算射出来也没关系,快射吧”

“呜、呜呜唔嗯那里,不要碰呃啊”

濒临高潮的刺激本来就受不得半点刺激,红毛偏偏同时把前后都给照顾到了。射精的冲动在尿道深处不断累积,与此同时,一股微微麻痹的、奇异的刺激感又使得他开始战栗。

这太奇特了,好像是要射精,但急切地想要喷涌而出的感觉,又不是少量的精液可以比拟的。他并没有喝多少水,显然也不会因为尿急而失禁。

“妈的,啊啊嗯太、太奇怪了,唔唔,我,我快啊啊啊啊”?

话只说到一半,在红毛一个有力的深挺之下,顾书轶感到快感的阀门再也无法锁住,他的呼吸完全屏起,马眼处竟是爆出了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型喷泉一样的精水。

竟然被干出了男性潮喷。

“哇,真是厉害嗯哈、我还是第一次见男的潮喷。是不是被我操得爽上天了”

前列腺液和尿水的混合物喷了红毛一身,他双眼放光地欣赏着,对方在他身下像女人一样潮喷的淫态。他以前就听说过,有些天赋异禀的0号能被操到潮喷,却没想到男人味十足的顾书轶居然能达到这种地步。

高涨的成就感让他空前地兴奋起来,粗硬非凡的性具再度胀大了一圈,撑得顾书轶发出了“嗯呃”的哼声,却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硬生生地承受。

“哈、嗯啊呼呜啊啊啊好、好难受嗯啊啊”

快感还在不断累积,强度和持久度都远远超过了普通射精,几乎是每被干一下,就有液体不受控制地喷薄出来。马眼处已经酸麻到失去了知觉,顾书轶甚至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掉了,身体完全陷入了瘫软状态。

“啊啊嗯”在积蓄的体液都喷发一空之后,他感到鼠蹊处传来真正致命的跳动感,热烫的精液从精囊内输送出来,终于喷射而出的白浊浓液,意味着他攀上了无比绝顶的高潮。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红毛也在他的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浓精颇具力度地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将整个秘穴都浇灌得满满的,甚至从性器边缘溢出了不少。

“呼射得好多,爽死我了。”

畅快万分地发泄过后,红毛仍然没有从顾书轶的身体里抽离,反而继续用半硬的肉茎顶弄着他,享受着娇软肠壁的按摩。

顾书轶半晌都说不出话来,高潮的余韵席卷着他,让他像一条脱水的鱼,艰难地大口喘息。他脸上汗水横流,后背早就湿透了,超越生理极限的潮喷耗尽了所有体力。整个人软得像是没了骨头,之前紧紧绷住的肌肉也完全放松下来,连意识也近乎于模糊,只有后穴还在因为过度的刺激而不断紧缩。

“哈啊你怎么还在吸我,真的不怕我干烂你啊。”虽然红毛很想抱着顾书轶再来几次,把这个人肏到破掉为止,但目前时间有限,再不快点起身清理,其他人就该回来了。

他情不自禁地想象,如果他们两人不是身处在监室里,而是在一个能肆意做爱的地方,哪怕是在五十块一晚的破旧旅馆

不过,顾书轶这样的人,估计也不愿意睡在那种地方吧。想到这点,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他拿来湿毛巾把两人身上的黏腻液体擦得干干净净,还把床单换好了。作为一个炮友,红毛认为自己已经接近满分了,器大活好能聊骚,连事后清理也做得认真负责。

见顾书轶仍然有些无力,他便喂对方喝了点水,又帮着把衣服给穿戴整齐。

扫在前额的头发全被汗湿了,经过夜风一吹,就变得凉凉的。红毛干脆把发丝全都撩了上去,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他自吹自擂道:“你说我厉不厉害,把你操得比女人还骚,水到处喷,啧啧啧。”

“滚啊。”顾书轶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那么淫荡,觉得有些没脸见人,便一直背对着红毛。

红毛觉得这样的顾书轶着实很有趣。他想笑,又担心自己一笑,会让对方的自尊心更加受挫,忍得十分辛苦。

激情之后的宁静,总会让心境变得格外温柔。

他望着顾书轶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么好操的男人,却总不会一直待在看守所里。等到对方离开了,自己会很寂寞的吧。

于是红毛没话找话地说:“对了,你跟你律师谈过没有,律师估摸着,上边儿会判你多少年啊?”

对方久久没有回答,久到红毛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却突然听到了略微低哑的声音:“早就说过,我从来没有犯过罪。”

37 败露

一个半月后。

看守所已经接到通知,顾书轶将在三日后被移送到A市中级人民法院,进行开庭审理。

从审理结束到宣布判决的这段期间内,嫌疑犯仍然会被羁押在看守所里,但判决结果一旦下达,要么无罪释放,要么被押解到监狱,总之是不会再滞留在这里了。

“所以说,我能和您相处的时间不多了,对吗?”莫柯刚刚才得知这个消息,顿时有些慌了神。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他的眼圈竟然迅速红了,声音也带上了软糯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