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qj不成反被艹
习惯了蓬松柔软的乳胶床垫,不管再困再累,接触到不足80公分宽的铁网床,还是会难受得辗转反侧。顾书轶将上半身靠在铁质床头上,尽量维持着相对舒服的姿势,但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周围的怪事不断,从红毛莫名其妙的示好、到墙洞里窥探的眼睛,再到书页上用铅笔写下的留言,哪一样都值得琢磨。说实在的,顾书轶并不是十分在意这些事情的真相,但一旦放弃思考,他就会像前几天那样陷入巨大的消沉情绪里,而在获得无罪释放的资格之前,他不能放任自己那样做。
为了活动一下在床上躺得僵硬的身体,他起身去了洗手间。没料到在合上门的那一瞬间,一个从黑暗中蹿出来的身影硬是挤进了厕所里,还反手把门锁上了。
顾书轶把手臂撑在盥洗台上,有些无语地望着他:“有烟没有?”
红毛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巾,数根香烟被包裹在里面。他抽了一根递给顾书轶,自己又剥了个棒棒糖叼上:“烟在这里可是硬通货,你拿什么来还啊?”
顾书轶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和焦油丝丝缕缕地渗进肺泡里,又从吐息中挣脱出来,形成一个淡淡的烟圈。他看了一眼红毛,对方含着糖果的嘴唇显得很润泽,不难想象那上面浸透了甜味。
“多少钱?”
“嗯……”红毛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用两根食指勾住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圆满的笑容,“你冲我笑一个吧,就当付钱了。”
顾书轶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别这样,你以前就是这么严肃的人吗?”红毛耸耸肩膀,“来,你把左手伸出来。”
他把顾书轶的左手扳过来,和自己的右手拼在一起,两只手掌中位置最靠上的掌纹正好连通了,形成一个近似于“U”字的弧形:“你看,我们俩的感情线连在一块刚好是个微笑哦,所以要经常对我笑才行。”
这下顾书轶是真笑了,他想不通红毛干嘛要对他使用这种油腻的撩人招数:“我用自己的右手跟左手拼在一块儿,也是一样的。”
红毛却一直没撒手,反而紧紧地将他的左手握住了。他咯吱咯吱地把糖块从塑料棒上咬下来,然后轻轻凑上前,把糖送进了对方还残留着烟味的嘴里。四分五裂的糖果很快消融在彼此的口腔中。
这个弥漫着水果糖气息的吻又轻又浅,因此奇异地没有让顾书轶产生排斥的感觉。两人的嘴唇分开之后,他感到血液有些发热,偏偏红毛歪着头看他,颈部的皮肤在月光下透着清凉的光泽。
本来顾书轶就是性欲旺盛的人,器大活好在圈里是出了名的,要放在平时,一个来月没操过人是根本不可能的。在刻意忽略的情况下,红毛这个家伙仍然勾得他蠢蠢欲动。恰好,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用来发泄是再合适不过的,而他又急需覆盖掉那些不堪的回忆。
“你是不是……”顾书轶解着颈部的纽扣,逼近了红毛一步,“很想让我干你啊?”
这反常的靠近让红毛愣了愣神,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制住手腕,按到了后方的脸盆架上。
顾书轶毫不客气地凑到他面前,用暧昧的目光逐寸舔舐过他的皮肤,以及他秀气精致的脸蛋:“怎么,只管撩,不给操啊?”
五分钟后,面对着衣衫不整的红毛,撂下了狠话的顾书轶沮丧地扶住额头,凝望着自己胯下不争气的玩意。
联想到上次约了小零结果硬不起来的经历,顾书轶陷入了对自己性能力的怀疑之中。
红毛费了老大的气力才忍住没笑出声:“要不,还是我来吧?”
经过刚才两人的肢体摩擦,他的阴茎早就把内裤撑得高高的,甚至前端还淫靡地沁湿了布料。他一把将内裤扯下来,露出剑拔弩张的肉棒,茁壮的青筋和紫黑的色泽非常可怕;最惊人的是,茎身的前后左右四个位置竟然镶嵌了玛瑙珠,圆润的珠粒在月光下通透发亮。
顾书轶差点被呛到:“你……”
“没被入珠的大鸡巴操过吧?那你可真是赚到了。”红毛自豪地拍拍自己的胯骨,又从裤兜里摸出一只保险套来,“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戴套的。”
被蒙在橡胶套子里的性器更显出它的体积巨大,而珠粒的凸起程度却一点都没减弱。那堪称可怕的阳物挤进了顾书轶结实肉感的臀瓣,在细嫩的褶皱周围起劲地摩擦着,让顾书轶的后穴从深处泛起一股痒意,甚至连软不拉几的前边儿都微微抬起了头。
他证实了那个让自己备受打击的猜想:现在只有被刺激后面,他才能硬起来了。
眼看顾书轶一脸沮丧地直起上身,做出抽身要走的样子,红毛有些急了,把他拽回自己身上,怼他道:“干嘛呢?只管撩,不给操?”
28 在监室的厕所里,被入珠的jb艹到崩溃
监室里的洗手间十分狭小,一人站在里面已经显得逼仄,更别提要容纳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好在看守所里的犯人每天要负责把监室里里外外清扫两次,所以地板上还算干净。
即便如此,两人近身肉搏起来还是很吃力,顾书轶更是觉得碍手碍脚、施展不开,一不留神,就被抵着肩胛骨按在了地板上。刚刚才套好的内裤又被粗鲁地扯到了臀部以下,露出挺翘的臀肌。红毛压在他身上,先是用手掌覆盖在结实的臀肉上,用力揉摸了一把,低笑道:“手感真不错。”
接着他又掰开对方的臀瓣,使得股缝中间那个色泽粉嫩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目睹它很饥渴似的一收一缩。
“大哥,你可真是骚得要命啊。”红毛微微眯起了眼睛,用那双狭长美丽的眼睛审视着对方。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把手指插进去了,然而也没什么扩张的耐心,那紧致娇滑的后穴简直是吸着他的手指往里进,让他只是匆匆捅了两下,就准备提枪上阵。
粗硬滚烫的东西立马就抵了进来,顾书轶被捅得“呃”了一声,顿时浑身肌肉都紧紧绷住,连手指都抠进了瓷砖的缝隙里。
“怎么了,被我弄痛了?”红毛扶着他的肩膀,把他的上半身架了起来,换成让顾书轶坐在自己胯上的姿势。他把下巴搁到顾书轶肩膀上,探头过去看他,只见对方双目紧闭,连嘴唇也抿得紧紧的,双颊一片绯红。
怪不得从刚才开始就不说话,这是爽得不行了,一张嘴就要哼出来了。红毛疑心自己捡到了宝贝,双手握住顾书轶线条诱惑的腰肢,稳健有力地往上一撞,结结实实地将整根肉刃都挤了进去。
“嗯嗯啊啊……”顾书轶显然还是没忍住,无论被进入多少次,他的后穴都敏感娇嫩得不得了,一被鸡巴操进来就会收缩痉挛。他的声线原本是低沉又极富磁性的,最适合在情人耳边说些哄骗性质的情话,而这把声音一旦用作呻吟,只会挑逗得别人燃起往死里侵犯他的欲望。
“别叫了!”红毛忍无可忍地捂住他的嘴巴,“再叫就要害得我早泄了。”他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会儿被顾书轶包裹住的感觉,这种滋味销魂得过分,哪怕他在床事上术业有专攻,还专程去入了珠,也没尝过这么美味的身体。
毫无疑问,眼前的男人是个名器体质,而他需要趁此机会干个够本。
红毛跪坐在顾书轶身后,开始缓慢地律动起来,随着进出抽插的动作,柔媚的肠肉争先恐后地按摩着他的性器,紧窄的挤压感让他牙齿发麻,每插一下都忍不住发出享受的赞叹:“妈的,真紧……哈,你真是个宝贝……”
他觉得刺激,顾书轶感受到的刺激只会加倍强烈。那前后左右四颗玛瑙珠的存在感非常惊人,随着红毛缓慢的抽送,珠粒毫不留情地碾过每一寸穴肉,甚至轮番抵在前列腺上,不停研磨顶撞。
久未使用的后穴被突兀地撑开填满,已经很让他受不住,何况身后的人除了天赋异禀之外,还在肉刃上动了小手脚,更是折磨得他浑身发抖。被连磨带插了数十下之后,由肉刃彻底操开的肠道逐渐分泌出湿意,使得红毛的抽动也顺畅舒适了许多,却依然无损那种要命的快感。
特别是当性器强硬地分开甬道时,内壁被摩擦出的“咕叽”声,出奇地煽情,让红毛迫不及待地想要抱着他狂肏猛干,试试看能不能插出更加美妙的声音来!
而红毛也清晰地意识到,避孕套自带的润滑根本没有如此足量,是顾书轶被他操得爽到流水了。
“真舒服……比我想象的还要舒服他妈一百倍!大哥,你后面怎么还带自己湿的,说,是不是早就让人给肏熟了?”他本来就是个没有节操观念的人,对顾书轶有没有被人搞过也完全无所谓,但偏偏就是想在这一点上调戏对方。
他把捂在对方脸上的手也松开了,期待顾书轶能被自己的巨屌日得说出些淫词浪语来,可惜顾书轶早就有些神思恍惚,吐出的只有低哑撩人的喘息。
想要狠狠蹂躏这人的欲念越发膨胀,就连越操越快、越操越猛也不过瘾,红毛的双手抚上对方强健有型的身体,在那些惹人垂涎的部位四处抓揉,一会儿把胸肌握得变形,一会儿又在大腿内侧肆意搓弄。这个男人简直浑身都是宝,无论是啥也不说一通猛操,还是边干边淫亵地对他上下其手,都能让人爽到不行。
与兴奋到极点的红毛比起来,此时的顾书轶却感觉不太好。只是单纯地接受进入还无妨,一旦被以这种情色的手法抚摸,他就有些分辨不清,游走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有几只手,周围聚拢过来的又有几个人?只要回想起那一夜在酒店里的不堪经历,想起数根伺机想要插入他的后穴或是口腔里的性器,他就从心底涌起一股介于反胃和恐惧之间的感受,这让他的身体急剧降温,连带着一切反应都变得迟缓僵硬。
“你怎么了?”红毛很快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在询问得不到答复之后,他硬生生勉强自己停下了所有动作,转而扳过顾书轶的下巴,边和他接吻边含含糊糊地说话:“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正在做爱呢,这让人惬意又放松,不是吗?你的身体别绷那么紧,里面都快把我夹断了……”
他的口腔里还残留着水果糖的味道,随着津液被交换进顾书轶的嘴里,后者很快反应过来:这不是那群畜牲中的任何一个,这是红毛,而他们正在监室的厕所里偷偷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