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这个差不多和他同期进入公司的青年阻拦着他的动作,看上去要被这几个胡来的人给气哭了,“你们不能这样对顾哥!还有那两个夹子,也赶紧取下来,没看到顾哥很疼吗?”

听了这话,宋绍轩冷冷地嗤笑一声,竟又将一根手指沿着穴口捣了进去,还故意在里面抽动两下,发出嗤嗤的水声。顾书轶因此而露出的难耐表情让他很满意,他压制住对方弹动的大腿,嘲弄道:“怎么就不能这样对他了?我看他一点也不疼,倒是爽得欲死欲仙了。”

舒致本来立在一边抽着顾书轶大衣口袋里的烟,结果才看了一会儿,就又有感觉了,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杵,走过来让顾书轶替自己手淫:“裴嘉汐,我再说一遍,你要是不乐意,马上从这里滚出去。上次在办公室里,你不是搞他搞得也挺爽吗?现在装什么清高。”

趁着舒致说话的时候,程冰已经挤到了顾书轶身后,对准扩张得稍微松软了一些的后穴,如愿以偿地将胀得发痛的肉屌挺送进去。才浅浅插入一个头,他就爽得闷哼起来:“卧槽,顾总里面好紧好软啊,骚穴真会吸靠,简直就是妖物”

几乎被撑得半透明的穴壁紧紧包裹着两根性器,程冰在享受被媚肉吸附的快感时,还和紧挨着的另一根阴茎摩擦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刺激翻了倍。他的自制力完全瓦解,抱着顾书轶发狂一般狂操猛干起来。

而被操的人显然没有如此美妙的体验,狭窄的甬道快要被两根巨物撑得裂开,青年们粗壮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又快又猛地抽插,把媚红的穴肉都操得外翻了,由内而外地透出更加熟烂的颜色。完全撑开的褶皱上挂着一圈白沫,那是顾书轶后穴里精液和淫汁的混合物,被操得太凶了,汁液都被男人的肉杵给捣成了沫子。

他徒劳地摇着头,想要逃避那种连最深处的嫩肉都被滚烫的龟头接连顶弄的感觉他也的确摇着屁股逃开了一小截,连宋绍轩的阳物都从后穴里滑出来了,不过又被握住大腿抓了回来,被施以更加粗暴的对待。

“啊呃啊,顶到了顶到穴心了嗯嗯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后面太胀了要坏掉了呜”顾书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求饶,但这个认知却让两人兴奋不已。顾书轶算是他们的上司,就算接触不多,也对他强势又雷厉风行的作风多有耳闻。眼下这位顾总却被他们这样的小职员禁锢在怀里,被两个人同时进入了,还可怜巴巴地求着饶简直光是闭着眼睛想象这样的画面都能射出来,更别提身临其境了。

也许是把对方当成了竞争的对象,程冰和宋绍轩都坚持得格外地久,足足把顾书轶插射了两次,才一前一后地泄在他身体里。拔出肉屌时还不忘在他大腿内侧多添两笔,完成第一个正字。

接替他们两人的是裴嘉汐,他按着顾书轶还在轻微抽搐的腿根,用胯下那根东西蹭了蹭不断涌出精液的肉穴,缓缓挺身进入。尽管那张贪吃的肉嘴被两根肉刃开拓过,可天生名器的内壁恢复力太强,裴嘉汐插进顾书轶体内时,照样紧得牙痒。

“顾哥,别害怕,是我”他轻轻咬着顾书轶的耳朵,试图让他浑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就算他的动作再温柔,终究是又结结实实地干了顾书轶一回。做到最后,裴嘉汐和前面几人一样在他身体里内射了,满满的精液把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活像怀了几个月身孕。尽管已经射精了,裴嘉汐还是恋恋不舍地埋在里面,按压着顾书轶的小腹,同他耳鬓厮磨:“顾哥的肚子都被我射大了,会不会怀孕啊?要是怀上了,就给我生一窝崽子好不好”

意识混沌的顾书轶根本听不懂他说了些什么。此刻的他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大张的双腿轻微抽搐,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显然又一次被操到了高潮。但奇怪的是,他的分身虽然高高耸立着,马眼处却没有任何湿意,竟然未能射出一滴精液。

“没想到顾总的身体淫荡到这种地步,居然能干性高潮。”舒致也学着另外两人,称呼顾书轶为“顾总”,语气里嘲讽意味十足,“不用射精也能高潮,这样还算是男人吗?我看顾总前面这根东西已经彻底没用了。”

“靠,顾总怎么这么贱啊。”宋绍轩被舒致的描述勾得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实践一下这具无论如何都能高潮的性感肉体。

四个年轻人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完全不知节制地在略年长一些的男人身上泄欲。顾书轶先是被压在床上,让四人各干了一轮;接着又被拖到客厅,趴在地毯上挨肏;最后还被抱到了沙发上,坐在男人身上耸动。连双龙都总共玩了三四次,在这期间,那两只摇摇欲坠的长尾夹也始终没拿下来过。

接下来,青年们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他休息了一会儿。而所谓的休息,只不过是他们不进去,用指头插弄他红肿充血的后穴。手指虽然不像男人的性具那样粗长,却格外灵活敏捷,舒致操纵着自己的食指,让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一下下刺在顾书轶的前列腺上。

“嗯啊啊别抠那里了,受不了了呜嗯”顾书轶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他的精囊早就射空了,被操得干性高潮了好几次,眼下被持续刺激着前列腺,前端竟又有了喷薄欲出的感觉。

他茫然地睁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揪住沙发的皮料,整个人弹动了一下,挺立的分身滋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流,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哗啦啦地落到地板上。

“快看这条骚母狗,被两根手指都能捅尿了!妈的,天生就该挨操的贱货,真想干爆他的骚屁股!”程冰一眨不眨地盯着顾书轶排尿的画面,生怕错过这场香艳的好戏。光是看着对方被手指插到射尿的样子,他才发泄过的阴茎就又站起来了。

在程冰有所行动之前,舒致先一步抽出了手指,一手握紧顾书轶的腰,一手勾住他的腿弯,强迫他把右腿抬起来,露出写满正字的大腿内侧,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操进他的媚穴里。

“呜啊啊现在,现在不行”竟然在射尿的时候又被插入,顾书轶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受到刺激的身体中断了排尿,尿水只能随着后穴被抽插的频率,一小股一小股地从马眼里溢出来。

其他三人看得口干舌燥,只好利用顾书轶的其他身体部位排遣欲望。

从清晨到深夜,这场令人瞠目结舌的轮奸就没停下来过。无论是顾书轶的手里、口中,还是红肿外翻的肉穴里,总有一根勃动的肉棒在生插硬捅。他全身除了密密麻麻的指痕、牙印和嘴唇吸出的痕迹外,还布满黏腻的体液,有别人射上去的,也有他自己的。

再强烈的药效也抵不过持续不断的过激性交,在这场狂欢的后半段时间里,顾书轶的意识渐渐恢复清明。但他宁愿自己永远昏沉下去,就不用面对这让人崩溃的现实了。

“滚,都滚开嗯啊啊畜牲”酸软的唇舌仅能吐出嘶哑又无力的谩骂,丰唇在开合的同时,不断有白浊的浓液从嘴角溢出。

24 诀别(致郁,慎!只想开心吃肉的别点!

肉欲的狂欢派对终于散场,时间已经过了零点。裴嘉汐抱着顾书轶去浴室清理身体,舒致则倚在全景窗前抽烟,宋绍轩和程冰这才觉出一点尴尬来,各自找借口回房间了。

浴室中水汽氤氲,哗哗的放水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盥洗台前的镜面刚好能映出浴缸里的情形,身量纤细的青年正把明显比他高大一些的男人抱在大腿上,撩起温水替他清洗身上干涸的污浊液体。男人低垂着头,俊朗的面庞埋在阴影里,看不出是什么表情。那具矫健精悍的身体明显是被人凌虐过了,随处可见揉捏和噬咬的痕迹,几乎连一块完好的皮肤都找不到。

裴嘉汐必须得非常小心,才能不碰到男人身上累累交错的伤痕。但即使是被弄痛了,顾书轶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轻微战栗的身体和紧绷的脊背泄露出他正在艰难忍耐。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了,除了滴滴水珠汇入水面时形成的声响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动静。情欲的热度早已褪去,裴嘉汐心里难过又慌张,满满一室的寂静简直要把他给压垮了。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俯身把顾书轶抱了个满怀,用软软的脸颊去蹭他最喜欢的人的脖颈,把眼眶里晶亮的液体都蹭到了上面:“顾哥……”

他的声线因为哽咽而颤抖得厉害,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接着开口:“顾哥,你以后就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我会对你很好的,我最喜欢你了……”

被他拥住的人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刚才只是吹过了一阵无关紧要的微风,连眼睫都未曾颤动一下,黑沉的眸子仍是定定地注视着积了一小片水洼的瓷砖地面。

***

替顾书轶吹干头发后,裴嘉汐搂着他坐在已经整理好的沙发上。男人之前穿的睡袍被扯坏了,行李里又没有备着睡衣,因此深麦色的身体还是光裸的,上面只盖了一条薄毯。

顾书轶的眼睛半睁半阖着,一副十分困倦的样子,裴嘉汐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着他的背部,自己也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就在他睡意朦胧之际,怀里的男人突然开口:“裴嘉汐,我饿了。”

除了嗓音干涩喑哑以外,他的语气还是冷静沉稳如常。裴嘉汐听在耳中,刚才还萦回环绕的困意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又是惊喜又是激动地攥住顾书轶的手,语气却透着十足的委屈:“顾哥,你还愿意和我说话?我以为,我以为……你再也不想理我了。”

“我要吃东西。”顾书轶没有理会他,甚至没有看他一眼,眼神状似无意地投向紧闭的浴室拉门,里面隐约传出淋浴的水声。

裴嘉汐这才留意到自己的疏忽。他们四个人轮流侵犯了顾书轶整整一天,期间除了喂他喝过水之外,并没有给他吃任何食物。三餐粒米未进,再加上这么大的体力消耗,就是再好的身体也该撑不住了。裴嘉汐暗骂自己没长脑子,忙问顾书轶想吃什么,可对方又不再理睬他了。

他只好悻悻地起身,走到卧室去拿放在床头的座机,给前台拨了个电话。接电话的姑娘有些啰嗦,他费了好半天时间,才跟她点好夜宵,又让她再送件睡袍上来。

一手抓着听筒,一手翻找兜里的现金,裴嘉汐还抽空朝客厅的方向问了一句:“顾哥,你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他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不对,房间里安静得过了头……

来不及挂上电话,裴嘉汐手忙脚乱地从卧室里窜出来,只见沙发上还残存着坐卧的痕迹,可人已经不见了,之前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衬衫和西裤也一并消失。浴室里水声哗哗,舒致还在洗澡,自然没有留意到外面的动静。

裴嘉汐来不及知会他一声,径直掀开门追了出去,狂奔到走廊里最近的一部电梯跟前。电梯刚从本楼层下去,面板上显示的红色数字正在层层递减。裴嘉汐看得心慌意乱,也不管这是在二十几楼,一转身就往楼梯间奔去,脚步如飞地噔噔蹬往下冲。

一路横冲直撞到了酒店大堂,灯火通明的大厅里空无一人,只有前台值班的工作人员奇怪地望着他。裴嘉汐本想问问他们有没有见过顾书轶,又连几句话的时间都不想耽搁,索性接着飞跑到了大门外面。

看到不远处熟悉的背影时,裴嘉汐那颗快要跳出喉咙口的心终于落回了胸腔里。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刚刚竟然一直屏着呼吸。他快步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拽住顾书轶的胳膊,语含乞求:“顾哥,外面冷,跟我回去好不好?你穿得太少了……”

季节进入深秋,夜晚气温不足十度,酒店坐落在人烟稀少的郊区,空荡荡的大街上连过往的车辆都鲜见,只有阵阵凛冽刺骨的寒风裹挟落叶而来。顾书轶身上仅穿着单薄的衬衫和西裤,再在外面逗留,非得冻坏不可。

顾书轶漠然地瞥了裴嘉汐一眼,从他手中把臂膀抽出来。尽管濒临极限的身体让脚下每一步都万分艰难,他还是硬撑着朝前走。其实他无处可去,单单只想逃离那个满屋都残留着精液味道、仿佛上演着无尽梦魇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