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极限的身体承受不了舒致的大抽大送,顾书轶想开口求他慢一点,但被阳根完全堵住的口舌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就这样被迫用紧窄的后穴吞吐着疯狂插送的性器,直到被硬生生地插到了高潮死命收绞的内壁把仍然律动不止的肉棒逼停了,顾书轶齿痕斑斑的胸脯激烈起伏着,挺翘的前端高高喷出几道精水,沾染在自己的胸前、下巴上,以及舒致的小腹上。

“嗯呜唔唔唔”他难耐地摆着头,想要吐出口中的男根,好好喘几口气,却被扣着后脑勺往前压,将那充满腥气的粗茎吞进喉咙深处。与此同时,他的腰肢也被用力握住,还没来得及逃离就再度跌坐在勃发的肉刃上,承受青年高潮前的疯狂冲刺。

他就像一具失去了灵魂和尊严的性爱娃娃一样,只能任人欺侮玩弄。最终舒致将他按在自己胯上,让他的臀肉和自己的下身贴得一丝缝隙也没有,两边囊袋也直挺挺地抵在穴口,然后一个凶狠地挺身,毫无顾忌地将一大股浓稠的白浊欲液滋射进去。而裴嘉汐不知是好心还是另有所图,竟然没有射在他嘴里,而是在到达顶点前猛地将肉棒抽出,对着顾书轶俊朗立体的面容喷射了出来。

刚一接触到那滚烫的液体,顾书轶立刻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这意外之外的侮辱让他难以忍受地将五官皱在一起,但这并不妨碍裴嘉汐欣赏这张被精液覆盖的脸庞。半透明的邪恶液体丝丝缕缕地挂在他充满阳刚气质的眉宇、鼻唇间,让裴嘉汐有种成功欺负和糟蹋了顾哥的兴奋感,甚至顾书轶脸上的表情越屈辱,他就越性致高涨。

混乱的高潮平息之后,顾书轶瘫软在地板上喘着气,健硕的身体上烙满了深深浅浅的情欲痕迹,酸痛难忍的双腿根本合不上。意外的是,他连伸手擦一擦脸上的精液的举动都没有,只是伸出舌头舔舐着干燥的双唇。很显然,强烈的药性让他还来不及恢复神智。

尽管裴嘉汐不忍看到顾书轶被欲望完全驱使的样子,但刚才的顾哥实在是太美味诱人,不仅不会拒绝他,还乖乖地把他的肉根含在嘴里想到这里,裴嘉汐的脊柱一阵酥麻,下体再次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就在他决定放弃理智,把顾书轶压在身下做个痛快时,房间的门再度被敲响了。

“顾总,您身体好些了吗?我和程冰一起来看看您。”房间里的人都认识这把声音,是这次项目团队里的宋绍轩。

“顾总?”半天没等到回应,宋绍轩又唤了一声,接着小声嘀咕了几句,“出门去了?这么不巧。”

“给顾总打个电话吧。”另一个声音接了一句,正是宋绍轩口中的程冰。

21

不多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开始嗡嗡震动。

裴嘉汐有心去接电话,可他一时想不出既能解释自己在顾书轶房间里、又能阻止外面两人进来的合理借口。

就在他犹豫的时间里,电话已经自己挂断了。

“怎么不接电话啊?”宋绍轩的声音听起来很纳闷。

“是不是在外面没听到?”

“不会吧,顾总生着病呢,能跑到哪里去。”

程冰又大力叩了几下门,语气逐渐焦急起来:“你说会不会是在里面出什么事了?”

两人都觉得顾书轶因为生病而出意外的可能性极大,在门口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去大堂找工作人员来开门。

裴嘉汐听到这里,明白自己再不出面后果只会更严重。他愤愤地瞪了一眼神情悠哉的舒致,用被单简单地遮住顾书轶的身体,起身套上衣服,往门口走去。

房门从里面被拉开的时候,门外两人都吃了一惊:“裴嘉汐,你怎么在里面?”

“那什么,”裴嘉汐不自在地拉了几下凌乱的衣摆,“顾哥病得厉害,我在房间里照顾他,你们就别进来了,免得传染。”

宋绍轩和程冰都觉得他说话时的神情有点奇怪,加上他们敲了那么久的门,裴嘉汐在里面一声都没出,电话也不接,很难不让人起疑。

“顾总没事吧?我们看一眼就走,不会被传染的。”程冰手上还提着果篮,真是来探病的。他们和顾书轶虽然不属于同一个部门,但对方上司的身份摆在那里,眼下他在出差途中病了,他们哪有不进去看看的道理。

就在裴嘉汐焦头烂额地想把两人打发走时,顾书轶听到门口交谈的声音,肩背处明显地震了一下,竟然略微恢复了几分神智。他强撑着睁开重如千斤的眼皮,有气无力地将手掌抵在舒致赤裸的胸膛上,避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亲吻:“不要让他们进来。绝对不行”

舒致几次俯身都没能吻到顾书轶的唇,不禁有些失了耐心,沉下脸色道:“有什么不行的?事到如今你还害什么臊?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像是要身体力行地证明“这个样子”其中的含义,他伸手掐了一把顾书轶的臀肉,用那早已恢复精神的肉楔在股缝处来回摩擦,似乎下一秒就会撑开褶皱,暴力地捣进柔滑的内部。

“不行就是不行!”舒致轻佻放肆的态度激怒了顾书轶,他大力甩甩头,将自己从欲望的混沌泥潭中又拔出几分,那双迷茫的眸子终于得以重新聚焦,再度迸射出强势又凶狠的神采,扶住舒致肩膀的手也毫不留情地掐进了肉里,“我警告你!绝对不准让他们进房间!”

舒致沉默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反倒觉得自己的气势有些败下阵来。他心烦意乱地顺了顺头发,一把扣住顾书轶掐着自己肩膀的手,突然觉得心中满是无处发泄的暴躁。

顾书轶凭什么这样?明明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出轨骗炮419一个不落,凭什么用这种看强奸犯的眼神看着他?到现在为止都快让男人操烂了,和高彦的性爱视频传得全网都是,凭什么还摆出一副贞洁烈妇的硬气样子?

想到这里,舒致心念一动,秀气精致的嘴角随之缓缓上翘,笑得迷人又无害。他带着这抹笑意抚上了顾书轶的脸颊,在那轮廓分明的面容上轻柔地来回摩挲。

他明白了,这人还不够脏,要把他弄得再脏一点,最好是让他从头到脚、从身体到灵魂都染上污秽的颜色,一辈子也没法从腥臭腐烂的地狱里爬出来。

反正自己从十一岁那年就泥足深陷了,地狱里寂寞煎熬,多拉一个人下来陪他也好。

“你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呢。”舒致脸上笑意不变,手指却像铁箍一样缓缓收紧,几乎要捏碎顾书轶的腕骨,“我这个人很可怕的,从来都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用另一只手掐紧了顾书轶的臀瓣,说话时腰部往前重重一挺,肉冠“滋”一声挤进了色泽艳丽的穴口,将先前留在里面的精液都给逼了出来。浓郁的白浊瞬间浸透了褶皱,呈粘稠状往地板上滴落。

“嗯啊”顾书轶低吟一声,颇受刺激地弓起了背部,好不容易聚起的理智又在欲望的冲击下渐渐分崩离析。

他的声音透着磁性的低哑,明明与柔弱魅惑的音色大相径庭,听在舒致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诱人,如同有一把柔软的刷子自他心口搔过,让他从身到心都犯着痒。

“让你勾引我,看我不干死你”舒致圈着顾书轶宽阔的肩膀,让他在自己怀里转了个身,深陷在肉穴中的性器就这样裹挟着敏感的内壁移动了一整圈,迫使顾书轶又低沉地闷哼了好几声,到最后竟隐隐带上了哭腔。

两人换了姿势之后,舒致侵犯的角度更为刁钻,次次都擦着顾书轶的敏感点强势抵入。频率虽不快,却插得极深极重,律动时几乎没有抽出的动作,只是一个劲地把狭窄的甬道撑满,持续地往深处捣掏

同一时间,正在玄关处争执的三人也听到了套间深处传来的隐约人声。

“顾总?”程冰几乎没有迟疑地朝房内喊道,“顾总是你吗?”

程冰是个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大男孩,做事直来直去,心中有疑虑就会刨根问底。而宋绍轩算是他的前辈,虽然职级没差多少,心思却要活络得多。他没急着出声,倒是把刚才模模糊糊听到的人声再仔细分辨了一回,心里暗暗觉得,这不像是病中发出的声音,更像情事正酣的人吐露出的呻吟。

正当他无奈地摇摇头,想把脑袋里的荒诞念头给清理出去时,套间里终于传出了清晰的声音:“程冰,宋绍轩,进来。”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为何舒致会出现在这里,裴嘉汐却是快气炸了,“舒致!你!”他挡在一头雾水的两人面前,一副决不让步的样子。

程冰不满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动手与他推搡了起来。而宋绍轩趁裴嘉汐没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长腿一迈就进了房间,几步跨过电视墙,走到卧室门口,随即便被里面的情形震得僵立住了。

余光扫到宋绍轩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裴嘉汐心里又急又悔,转身朝他追去,一时间却又让程冰得了空子,跟着闯进了卧室。

如果顾书轶意识还清醒的话,这会一定是羞愤难堪得恨不得从这里消失。但眼下服用了胶囊的他已经彻底被性欲所奴役了,不仅没注意到两个不速之客的闯入,反而配合着舒致抽插的频率耸动身体,暴露在众人视线下的后背被汗水所浸透,线条完美的肌肉在舒致挺腰时绷到最紧,任谁看了也想摸一把。

第一眼撞见这样的画面时,宋绍轩还以为舒致找了个身材很好的鸭子,但他越看越不对劲,一把摸出口袋里的手机,竟是打开了今早下载的视频。光线黯淡、画质模糊的录像中,两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抵死缠绵。他忽略掉作为主角之一的高彦,目光对准画面中只露出背影的零号,拿着手机和舒致身下的男人比对了一番。

而程冰由于工作原因,和顾书轶接触得更多,几乎是一走进房间就认出了那个淫靡得不成样子的男人。他慌乱地撇开眼睛,惊疑不定道:“顾总?”

他刚要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宋绍轩打断了:“原来如此,竟然是顾总”

“怎么样,想操吗?”舒致故意激烈地挺了几下腰,任囊袋撞击在顾书轶臀部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程冰接过宋绍轩递来的手机,对着屏幕看了一会儿,也把床上的顾总和画面里的男人联系到了一起,整个人害羞窘迫得都快流汗了:“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舒致反问了一句,伸手扶上顾书轶布满红潮的脸庞,用指腹在柔软的丰唇上按压着,“他就是个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