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顾书轶感觉自己简直是一条被肉骨头吊着的笨狗,既急迫又无可奈何。

“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我只问你答应不答应?”

“你不说是什么条件,我没法答应。”

见顾书轶态度固执冷硬,舒致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我哥也许没那个能耐关你一辈子,但把你在床上锁个一两年还是不费劲的。”

这句话正中顾书轶要害。他远离父母在城工作,只有逢年过节才给家里去个电话,公司里刚刚递过辞呈,平日又是一人独居,现在他失踪了,一时半会怕是连个报警的都没有。思考良久,他心里一阵烦躁,想到无论答应了舒致什么条件,总不会比现在的状况更糟,也就点头应允了。

两人谈到这里,舒唯刚好从外面推门进来,别的事不管,先按着顾书轶亲了一会儿。等他吻够了,顾书轶抬眼一看,舒致已经出去了。

大概是因为之前做过太多次,舒唯没打算再来一炮,而是颇为满足地抱着他,手上不安分地摸来揉去,总像腻歪不够似的。

接下来几天,顾书轶简直觉得自己活得像个高位截瘫患者,吃饭睡觉都在床上,上厕所和洗澡也得在舒唯眼皮子底下。为了方便舒唯操他,他整天连衣服都穿不上,只要舒唯什么时候发情了,自己就得张开腿让他干。

他不知道舒唯这个神经病是怎么想的,次次都要内射,还最喜欢看他后穴里含着精液的样子。有一次做完,他站起身来喝水,白花花的精液顺着他的股缝流到了大腿内侧,舒唯跟疯了一样,把他按在地上又干了好几次,顾书轶差点以为自己会被操死。

这样忍着恶心过了几天,顾书轶都开始怀疑舒致是否食言,舒唯终于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一看到来电显示,舒唯的神色就起了变化,接通电话后更是表情凝重,匆匆讲了几句就离开了房间。没过十分钟,远处传来大门开关的声响,顾书轶知道这事算是成功了一大半。

舒致不慌不忙地踱进房间,先替他解开手脚上的四道锁拷,又找来衣服让他换上。临送顾书轶出门时,他将一张机票塞进顾书轶衣袋里,笑着说:“明早九点机场,不见不散啊。”

顾书轶狐疑道:“去哪里?”

舒致故作纯真地眨眨眼睛:“只是去市出差而已。”

14 被当做送给招标方的贿赂,酒店骑木马

锃亮的皮鞋踏在厚重绵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高彦回身把门合上,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身处的这间灯光暧昧的套房。

作为这次招标的负责人,当他接到舒致的电话,被邀请来这家酒店面谈的时候,他大概猜到了对方的意图。虽然没有受贿的想法,高彦还是准时赴约了。只是舒致没在大厅等他,甚至房间里也不见人影,真让人有点猜不着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这是一家有名的中式奢华酒店,对方所订的房型又是最高档的,高彦刚一进门,便嗅到阵阵甜腻的熏香。从客厅远远打量过去,卧室的大床上挂了四围幔帐,床后布置了一扇屏风。

高彦心头疑惑,刚要给舒致去个电话,突然听到一点声响。

这声响极为微弱,有些像一声成熟男人的低吟,要不是房内安静无比,也许就被忽略掉了。高彦心念一动,莫名被这沙哑低沉的音色撩拨得胸口发痒。他左右环视了一圈,迈步进了卧室,迟疑几秒后,轻轻推开了那扇华丽的丝绢屏风

那一瞬间的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大,高彦面上呆愣,几乎是当场僵立,手上还维持着推开屏风的动作。屏风后的人他不但认识,还算得上熟悉,只是怎么也无法想象这人会以这种模样出现在他面前。

吊灯昏黄黯淡,映亮灯下一具裸裎的精壮肉体,从颀长脖颈上坚毅的喉结,到圆润宽厚的肩膀,再到饱满壮实的胸膛、矫健的腰肢、修长劲瘦的双腿全都一览无遗。男人的身材健壮又有力,似乎每寸肌理下都蕴藏着野兽般的力量,但当他全身赤裸地跨骑在一匹红漆木马上,双手被绳索绑缚在身后,身体被迫跟随庞大的马身微微摇晃时,整个人性感撩人到了极点。

发现有人推开了面前的遮挡物,顾书轶咬紧牙关,皱着一双剑眉,目光不善地抬头望去。高彦被他凛冽的眼神一望,生出了几分不知所措,随即又注意到顾书轶颊上不正常的潮红和额角眉梢的汗水,这样媚人的春色和他凶恶的表情同时展露,看得高彦再次心跳加快、气息不稳,过了半晌才试探着开口:“顾总你这是?”

顾书轶此时难堪到了极点,在心里再次把舒致祖宗十八代的坟全刨了个遍:“我现在解释不清楚,你先先帮我把绳子解开”一句话说得气喘吁吁,艰难无比,音色透着十足的沙哑,和刚才的低吟声如出一辙。

高彦听了他的要求,却全然没有做出反应,愣愣地呆站了好一会儿,才从恍神中恢复过来,上前为他解绳子。

来的人是高彦,其实着实让顾书轶松了一口气。那天他和舒致飞来市,说是负责这次的招标项目,他明白一肚子坏水的舒致肯定没那么简单。他已经防备得万分小心,还是让舒致找到了空当,又是暴力又是言语胁迫,把他绑到了这间套房里,还让他骑在这匹该死的木马上!

那家伙满嘴都是侮辱人的污言秽语,竟然还说什么要把他当做送给招标方的贿赂!

万幸的是,他和高彦之前就有过业务上的数次合作,了解这人生性正经,还有个漂亮的未婚妻,肯定不会遂了舒致的意,做出什么荒唐事情。

绳索绑的严实,一时半会解不开。为了更方便动手,高彦绕到了顾书轶身后,再度被眼前的香艳画面吓得手足无措。

刚才从前面的视角看不到,马背上竟然镶着一支直径颇为可观的假阳具,而那表面布满凸点的坚硬木棒,此时有大半支正陷在顾书轶的后穴里。窄小的穴口被坚固粗壮的假阳具撑开,大概受了这根木头很长时间的蹂躏,泛着娇艳的媚红色。

木马上没有脚蹬,顾书轶的身体无法着力,就连逃离假阳具寸许也做不到,全靠双腿紧紧夹在马身上,才不至于让木棒整根贯穿到肉穴里去。

“快快一点!”发现高彦半天没有动作,顾书轶难耐地出声催促。

正在出神的高彦被这一声唤了回来,手忙脚乱地对付手中的绳子,却因为力道太大,无意间在马身上狠推了一把。木马体积庞大,重心极其不稳,本就只是堪堪静止,受了这样的力道,立刻不安分地前后摇晃起来。

随着马首向前倾斜,顾书轶的身体受到重力作用,也在大幅度地朝前滑动,他不安地喘息了一声,终是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被假阳具狠狠地整根钉了进去。棒身上浮雕出的凸点更是残忍地碾磨过娇嫩的内壁,甚至有一点不偏不倚地低在了他的敏感处!

“呜啊好粗要胀坏了”他顾不了会在熟悉的客户面前丢脸,难受地闷哼出声。木马在倾斜到一定角度后,又在惯性下向后偏倒,使假阳具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本来静止的木棒已经够得顾书轶受了,现在这粗硬的东西不断在他后穴中辗转腾挪,滚圆的柱头嵌进甬道深处,百般蹂躏着脆弱的粘膜。

高彦见状,连忙伸手去扶住马身,结果又不知触到了什么机关,好端端杵在马身上的木阳具居然上下伸缩起来。涂满晶莹肠液的木棒一会儿从肉穴里旋转着撤出,与媚肉拉出一条黏糊糊的丝线,一会儿又强硬地挺进,粗糙的凸点刮蹭肠壁的力道颇大。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呃啊”顾书轶紧紧搂住摇晃的马头,扭动着窄臀逃避假阳具的抽插,但因为无处着力,不可避免地被越插越深,反而像是在扭腰摆臀地勾引旁观的人。

方才一心替他解开绳子的高彦,见了眼前这一幕,摆弄绳索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顾书轶这是在引诱他?

舒致在电话里提及的要送他的东西就是顾书轶?

“啊好热,好烫啊”

没等他思索太多,顾书轶难耐的声音又传到了他耳朵里,沙哑低沉的男音偏偏用于媚叫,勾得他心痒难耐,简直连骨头都发酥了。抬眼一看,对方蜜色的背脊线条流畅,肌肉紧张地绷着,被横流的热汗涂得湿亮。

粗大凶悍的假阳具不但在后穴中顶进抽出,发出黏腻的水声,还渐渐升到比人体更高的温度,像根滚烫的火杵一样撑满了顾书轶的窄穴,烫得敏感的内壁不住瑟缩。

看在高彦眼中,却是艳红的媚穴表现得淫媚至极,贪婪地翕张收缩个没完,一直将那根狰狞的木质阳具吸得紧紧的!

15

“难不成顾总以前都是这样跟人‘合作’的?怪不得贵公司的业绩一年比一年好。”

这话说得古怪,顾书轶猛地侧过头去,撞上一双暗流涌动的狭长眼睛。他心里蓦然生出不好的预感,不再要求高彦替他解开绳子,转而急躁地用双腕在马背上摩擦,希望能尽快把麻绳磨断。

看在高彦眼中,却成了顾书轶骚浪入骨的勾引,不仅腰扭得放荡,还带动那娇红软媚的后穴在假阳具上来回磨蹭,甚至有液体从穴口流出,顺着木头的纹路淌了下来。

眼前的画面完全勾动了高彦心里的阴暗念头,他脸上仍然带着一副冷静自持的表情,将右手轻轻贴在顾书轶光裸的背部,顺着凹陷的脊线一路滑进了股沟,在撑开的肉穴旁边按了两下。

“嗯啊你!”顾书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那个一本正经的高彦,“你听着,这只是个意外!如果你现在现在嗯唔现在离开的话,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