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可是怎么办呢,他完全控制不住。

晚风在心里,已经把自己的结局都幻想了一遍,等到木淳玩儿腻了不要想要他了,他就找事惹一顿狠的,死在木淳手里算了。

木淳吓得不轻,赶紧伸手帮他擦,眼泪啪嗒啪嗒砸在木淳手背上,全是晚风飞蛾扑火般的惨淡和决绝。

晚风抓住他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他一无所有,这个酸涩的吻手礼过后,就连心也不再属于自己,只能为自己哭一场来送送行。

木淳手足无措地看着,又感动又心酸,赶紧把人揽在怀里抱住。

这奴隶最大的缺点,就是时不时让人心疼得要命。像一株可恶的藤蔓,三五不时就出来摧人心肝。

晚风性格闷得不行,哭起来都没什么声音,但是水量堪比泄洪。他趴在主人肩膀上沉默地哭,哭湿了人家半边衣裳。

他手里攥着木淳的衣服,近乎绝望地想,就对我好点儿吧,求求你了。再被扔一次,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木淳眼睛盯着墙上俩人的影子,亲了亲怀中人的发旋,默默感慨看看这鼻涕眼泪糊一脸的蠢样子,一点儿身为美人的自觉都没有,我不要谁还肯要?

“别哭,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晚风意义不明地摇摇头,自己把眼泪擦干净,跪正了身体,认认真真地看着木淳说

“主人,请您标记奴隶吧。”

给我留点标记,在我身体上留下属于你的印记,这样哪怕在黑暗和孤寂里,我也知道自己是被拥有、被需要的。

木淳沉吟半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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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淳上楼拿出一个古朴的小皮箱,里面放着他母亲留给他的、最贵重的珠宝整套鸽血红宝石饰品,质地清澈,色泽饱满,价值颇为不菲。

他取出一只耳钉,然后又拿出自己从前准备的乳环,走到调教室去。

晚风笔直端正地跪在调教室的地板上,双手背在身后交握着。

木淳准备好穿刺工具,坐在了晚风身前,晚风温顺恭敬地伏下身去亲吻了主人的皮鞋。

“第一次标记,赏你了。”木淳尽力维持着平静的声音。

“是,奴隶感激主人。”晚风的声音也带着难以分辨的颤抖。

尖锐的针头从奴隶脆弱的乳首处穿过,奴隶背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木淳拔出针,狠狠心穿上乳环,又如法炮制了奴隶另一边的红樱。

鲜血汩汩流下,晚风的神情却堪称温柔。

木淳叹了口气,摸摸晚风的耳垂,那里从前是用来戴标签,上面写着晚风卖身的身价。

他把母亲留下的耳钉穿进晚风的耳洞,在心里默默地说,这个才是真正的标记。

晚风没去管还在滴血的胸口,轻轻地把脸贴在了木淳的腿上磨蹭几下。

这亲密又依赖的姿势实在有点眼熟,木淳恍惚觉得梦里饱受摧折的小美人和眼前这隐忍坚强的大美人融为一体。

木淳捏捏晚风的脸,“傻狗,你等到我了。”

第三十四章 姿势随便挑

小别胜新婚。

一番标记过后,两人情绪都稳定下来,晚风依旧跪在地上抱着主人的腿,木淳拍拍他的脑袋,“起来,给你止血。”

上药的过程堪比酷刑,穿刺本身带来的痛感并不强烈,但乳头毕竟是敏感处,一针下去已经略微红肿,又经历了拔针再穿环,实在饱受摧折。

木淳拎起那只小巧精致的乳环,在伤处翻动的金属让晚风痛得发抖。

晚风看不得木淳犹犹豫豫不忍下手的模样,他只希望主人永远随心所欲,不必在意他的感受,于是大着胆子抓住主人的手,自己动作着擦药。

晚风动手比木淳更加不顾惜,弄完后疼得一身冷汗,木淳挣开他的手,把东西都收起来。

奴隶冷汗涔涔,胸前还挂着新鲜的、属于自己的标记,木淳有点心动。

“表现很好,我决定允许你发泄一下作为奖赏,姿势随便挑。”

晚风沉吟片刻,选了主人们都喜欢看的,“M字开腿。”

木淳啧啧感慨,“看不出来呀小同志,略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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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色的细麻绳一圈圈把晚风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两只手腕的皮铐用挂钩挂在项圈的两边,又拆了另一捆绳把他的手肘和膝弯束在一起。

这样一来,晚风一挣扎着抬手,就会使两腿分得更开,方便木淳玩他下体。

木淳先捏了两把奴隶的胸肌,奴隶穿了环的乳头可怜地挺立着。

润滑液稀稀拉拉地被浇在木淳的手指上,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色情。

木淳施施然道,“这个姿势的话,奖励要变成强制取精了,你可别哭。”

晚风眼神里全是放纵,“没关系。”

木淳一手支头盘膝坐在床上,裹着润滑液的那几根手指则一下一下地撸动起来。

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让晚风感到难言的羞耻,但他还是不得不被迫展示自己最隐秘的身体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