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紧张地抓住了自己的包。工作经验告诉她,这个人应该不是来看展的,没准是想要惹事。她只希望白萱柔不要一个冲动说出什么话来,惹恼了男人。

“拍照三十元一张,插入一元一次。”白萱柔报价道。

“先让我插一插。”中年男人抽出腰上的皮带,扔到一旁。

白萱柔乖巧地撅起了屁股。

之前和男生合影的时候,内裤被褪了下来。白萱柔想着今天的工作要反反复复地用到逼,因此她没有把内裤提上去,一直那样挂在腿根。

内裤的位置恰到好处,白萱柔倒也因此多招揽了几个游客。

中年男子拍了拍白萱柔的屁股,将上面的二维码拍得乱晃,像水气球似的。

“这屁股也就一般吧。”男人明明连呼吸都粗重了,可嘴上还是漫不经心地说道。

“请您享用这个一般的屁股。插一次一块钱,便宜又实惠,一定让您体验到最好的服务。”白萱柔主动将手伸到后面,掰开两片臀瓣,将小逼露了出来。

虽然已经被肏过不知道多少回,白萱柔的小逼还是水水嫩嫩的,泛着漂亮的粉红色。在中年男人的注视下,那逼不停地收缩,像是在引诱鸡巴进去。

拉拉链的声音响起。几秒之后,一根粗壮的上翘鸡巴插进了白萱柔的逼里。

白萱柔和中年男人齐齐发出舒服的喟叹。

男人调整一下站姿,就开始向子宫发起进攻。饱满的龟头轻而易举地撞进阴道深处,一下一下地捅着小巧的子宫入口。

“一,二,三,四……”白萱柔开始报数。肏逼按次数收费,她要开口数数,让客人也听着,免得付款的时候有纠纷。

“十一,十……二啊!十三……十四呜啊啊啊啊要死掉了……”白萱柔被肏得乱晃,子宫酸胀得好像要裂开。

男人的鸡巴强壮有力,白萱柔腿都软了,差点就跪了下去。还好她扶住了桌子,这才稳住了身形。

男人低声喘着,被那晃动的雪白屁股迷住了眼,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似的,一下一下地冲击着。

“一百四十一……呜……四十二……三……啊啊啊啊四十四……”白萱柔连气都喘不匀了,还在艰难地数着数,“四十……哈啊哈啊……小骚货要死掉了……四十五……”

刚开始,子宫入口紧得连手指都插不进去。但在鸡巴的持续冲撞下,子宫口还是一点一点溃败,大开门户迎接龟头。

“婊子屁股撅起来!”男人肏着肏着,发现白萱柔竟然在往下滑。再这么滑下去,他就得蹲在地上肏白萱柔了,那样可不舒服。于是男人严厉地喝止了白萱柔的行为,让她赶快把屁股抬起来,好让他肏得更方便一些。

“呜……二百五十七……”白萱柔差点被男人的喝骂声打断,还好她还记得数字,这才没有数乱,“二百五十八……五十九……呜啊……六……六……六十一……”

“贱货!你数多了!”男人气极,抓起旁边的细长咸鱼模型插进了白萱柔的屁眼里,“妈的!骗钱的婊子!”

“不是……我没有……”白萱柔委屈极了。

“五十九之后就六十一了,你当我聋啊?”男人说着,手中的咸鱼模型整个没入,把白萱柔插得几乎说不出来话。

那模型足有二十厘米。这么直直地插进去,鱼嘴狠狠地顶到了白萱柔的胃,将她顶得直恶心。

旁边的小姐姐急忙去解释:“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您先别着急……”

“我当然着急了!被坑钱的是我啊!”男人嘴上发着火,身下的鸡巴可没闲着,抽插的速度反而比之前还快了许多。

“二百五十九之后……本来是想数二百六的……可是……可是小骚货被插得直叫,没有办法……数数,然后您就插了第二百六十一下……我就直接……数六十一了……”白萱柔身下被狂肏,话说得断断续续,用了足足一分钟,才解释完。

“是这样的,我可以作证。”小姐姐在旁边紧张地看着中年男人,生怕他闹起来。

“刚才差点把我吓萎,难道没有什么补偿吗?”男人声色俱厉地喝道。

“您可以……随便插我的屁眼……还有奶子……奶子随便玩……是赠品……”白萱柔断断续续地说着,阴道不停地收缩,想要讨好暴怒的中年男人。

“这还差不多。”中年男人冷哼一声,“好好伺候着,骚鸡!”

白萱柔委屈极了。被中年男人这么一闹,之前插的那些次数都不能算了,只能从一开始,重新计数。

旁边的小姐姐向白萱柔使了个眼色,让她别惹中年男人不痛快,差的钱会向上面申请补偿的。

“一,二,三,四……”白萱柔忍住快要溢出嗓子的呻吟声,认真地计着数,坚决不给中年男人耍赖的机会。

阴穴和菊穴同时被插,白萱柔必须要集中注意力,才能判断出到底是阴穴被顶还是菊穴被顶。肏肠子是不收钱的,只有肏逼才收钱,所以白萱柔数得很艰难。

咸鱼模型在肠子里进进出出,肏得白萱柔脑子一片混沌。有那么一瞬间,白萱柔都不想数了。但想到收上来的钱她可以分去一半,白萱柔咬了咬下唇,让自己的脑子更加清醒一些,继续数数。

“五三一……五三二……五三三……”

中年男人见白萱柔竟然没数错,下面肏得更猛,但心里却慌了神。他还没肏出感觉呢,竟然就肏到了五百多下。一下一块,等他射了精,还不得交个一千多块钱?!

这样想着,中年男人决定干扰白萱柔,像骑马拉住缰绳那样,拽住白萱柔的奶子,不停地抖动着,将长长的奶子抖得直颤。

“五五五……五五……六……五……五七……”白萱柔的胸被中年男人玩得又酸又胀,几乎快要数不出数。但想到这些数字可以换成钱,白萱柔变得坚定起来,靠毅力接着数了下去。

中年男人变得更慌了,手中的咸鱼模型使劲往白萱柔的肠子深处扎,想要把白萱柔扎死在这儿,这样白萱柔就没法要钱了。至于医药费,这种卖淫的贱货肯定没有脸要。

破碎的呻吟声溢了出来。白萱柔掐着桌沿的手指关节开始泛白。模型上的鱼嘴不停地啜着她的骚肠子,白癣甚至怀疑那咸鱼模型是不是活了过来。

发现插肠子不仅没能让白萱柔疼得数不出数,中年男人便不再玩她的屁眼,粗糙的大手钳住细腰,发狠地干着白萱柔的逼,鸡巴次次都要破开子宫,插入深处,龟头偶尔还会戳到娇嫩的子宫内壁上,刺得白萱柔一阵颤抖。

“七百八十九……呜啊啊啊七百九!”白萱柔几乎快要疯掉,她的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直在机械地数着数,“七九一……七九二……”

停在骚肠子里不再动弹的咸鱼模型,使劲往子宫里捅得粗壮鸡巴,这些都令白萱柔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横跳。但想到工资和欠款,白萱柔顽强的意志力发挥了作用,硬生生地在中年男人的折磨下数完了数。

“一千二百三十六!”白萱柔将最终结果喊了出来,然后便脱力,趴在了前面的桌子上。

被玩得红肿的乳头硌到了桌子上的线圈本,但白萱柔已无暇顾及这些,她实在是太累,之前的报数耗尽了她的全部心神。

鸡巴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射着精液。精液喷洒在子宫之中,一点一点将那被肏得通红的可怜子宫灌满。

在白萱柔的喘声中,中年男人一边射着精,一边思考如何才能耍赖不交钱。肏了这么一次竟然花了一千多块钱,他实在是出不起这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