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不行!会裂开的!”白萱柔虽然背对着黑人,但当鸡巴贴到她的屁股上时,她还是感觉到了那根鸡巴是多么地有分量。

“泥这么烧,一定能插进取的,张开屁雇!”黑人拍了拍白萱柔的屁股,见她不配合,直接掰开了那两个雪白的臀瓣,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了白萱柔的屁眼里。

白萱柔的屁眼不停地收缩,却没能把那根黝黑的鸡巴吐出去。菊花的褶皱被绷得光滑极了,连血丝都清晰可见。

“求你不要再往里插了,会坏到的,那里会裂开的……”白萱柔哭喊着,手扫到身后去拍打黑人坚实的肌肉。可白萱柔那点力气拍上去跟小猫玩闹似的,黑人根本不在乎,仍然挺着腰往里插,鸡巴都进去三分之一了。

黑色的鸡巴插进雪白的臀肉,抽插时偶尔还会带出鲜红的媚肉,颜色对比极为鲜明。

“会坏的……”白萱柔被肏得失神,下身传来的痛苦和快感缠绕交织,将她整个人都困在性欲之中,无法脱身。

“妹有坏,妹流血。”黑人打开手电筒照了照,继续放心地肏了起来。黑色的鸡巴在粉红色的小屁眼里进进出出,将附近那一圈磨得越来越红。

“呜……”白萱柔被磨得快要失去理智变成荡妇。黑人的鸡巴又粗又长,很轻易就捅到了深处。比鸡蛋还要大的龟头破开肠壁,将其撑得满满胀胀。

“小烧火爽不爽?”黑人掰着白萱柔的臀瓣,顶着腰将白萱柔插得晃晃荡荡,“母勾喜不喜欢大寄爸?”

“我只是来送材料的……求求你不要肏我……”白萱柔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她怕她把喜欢大鸡巴这几个字说出口。她明明是个正经女孩,怎么可以向黑人的超大鸡巴屈服?

虽然这根大鸡巴把她肏得很爽……白萱柔舔了舔挂在嘴角的口水。可舔了之后,口水不仅没有舔干净,反而流得更多了。

口水拉出长长的弦,最后落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摊小小的水渍。白萱柔看见那条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丝线,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发春的证据。

“吸得折么紧,还说不喜欢窝的大寄爸。”黑人被白萱柔的肠壁绞得前进的速度都慢了几分。黑人不满,便用手用力掰着白萱柔的两片骚臀,将小屁眼掰得大大的,这样屁眼就不会死死咬住他的鸡巴不让动了。

白萱柔呜呜咽咽地哭着。她只是来送个材料,却被留学生肏了屁眼。她不该帮老师送材料的,就算来了,也该带个同学过来。

身后又是一波猛烈的进攻,长长的鸡巴将骚肠子肏得直流水,短促的呻吟声从白萱柔口中逸出。她已经被肏成骚货了,大鸡巴真的好好吃,她还想大鸡巴再插插自己前面的骚穴。

白萱柔的小逼已经流了不少水了,往常总是被疼爱的小逼这次却受到了冷落。小逼不平衡极了,气鼓鼓的,涨得发疼。

理智全无的白萱柔伸出手按住阴唇,打起了转,重重地按压着那一团淫贱的肉。

快感立刻爆发出来,窜到全身,但这还不够。白萱柔知道她这副淫荡的器官需要用鸡巴填满。

“烧逼也想被肏?”留学生犯起了难,“可是窝只有一根寄爸。不如窝把室友叫回来,让他肏泥的烧逼?”

白萱柔急忙点头。小逼如果一直不被填满,她会死的。

被两根黑鸡巴肏屁眼花穴,差点把奶子抠成裱花袋,袜子堵逼存精液 章节编号:6603560

黑人留学生打电话叫来了正在外面玩的室友。

室友进屋就打开了灯,本来还想抱怨,但看到白萱柔那白嫩的肌肤和晃荡的奶子时,他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白萱柔在黑暗中待了太久,骤然见到光,还有点不适应,眯着眼睛偷偷打量着室友。

室友也是个黑人。白萱柔从面容上分不清这两个人到底哪个是哪个,不过世上没有两根一样的鸡巴,白萱柔还是能够找出那两根黑鸡巴的不同之处的。

之前已经肏过她的那个鸡巴很粗,但长度比他室友的鸡巴略逊一筹。而且两根鸡巴上青筋的纹路走向都不一样,龟头的形状和茎身弯曲的角度也都不同。

室友嘟嘟囔囔地和黑人交流着。因为他们用的既不是汉语也不是英语,所以白萱柔也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不过看到他们下流的眼神,白萱柔也大概能够猜到,他们两个是在讨论如何分配自己。

黑人还没有拔出鸡巴,那粗壮的鸡巴还留在白萱柔的屁眼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捅着。

两人争论起来,最后室友叹了口气,走了过来,站在白萱柔身前,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鸡巴上。

“小烧火,舔我的寄爸。”室友命令道。

白萱柔看着眼前的鸡巴,心中一阵荡漾。这鸡巴长极了,目测足有二十厘米出头,包皮是浓重的黑色,而龟头是粉黑色的,看起来诱人极了。

白萱柔张开嘴,吞下那大大的龟头。室友的鸡巴实在是太长了,而且直径足有五厘米粗,她得慢慢来。

龟头咸咸的,还有股浓重的腥味,像是在吃海鲜似的。白萱柔想着她平时可没有钱吃海鲜,因此啜鸡巴啜得更加来劲,差点把囊袋里的精液啜出来。

室友皱起了眉,抓住那垂得长长的两条奶子,用力地抠挖那尖端的小孔,给白萱柔一个深刻的教训。

乳孔被室友重重地抠着,白萱柔没有心情再拿鸡巴当海鲜啜了。她委委屈屈地用常规的办法给室友的鸡巴口,用嘴巴套弄着前端的茎身。

室友满足了,这才没有继续虐待那两个已经被折磨得通红的小肉柱。他轻轻用手揉捏着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巧肉柱,时不时抚慰一下小肉柱下面的白色奶袋。

“窝感觉她的奶子像是丹糕店里的裱花袋,如果坝她的乳头抠出花纹,那挤出来的奶会不会有花纹?”室友突发奇想,用蹩脚的汉语说道。

“不行的。奶油是固体,奶是耶体,不可弄有行状的。”黑人认真地解释着。

“唉!”室友失去了人生的乐趣,即使鸡巴还待在白萱柔的小嘴,被用力伺候着,也感受不到快乐了。

他用力捏了捏那两个让他失望的裱花袋,像按开关一样让白萱柔张开了嘴,他好把鸡巴抽出来。

抽出来的鸡巴上面还带着晶莹的涎液,拉出了长长的一条,在灯光下闪着光。室友把白萱柔的脑袋提了起来,伸手抠了抠她的小逼,发现都不用他抚摸,里面就已经充满了淫水。

“泥看看泥,太淫荡了!都是水!”室友将那满满一手的淫水都抹在了白萱柔的脸上和胸上。现在白萱柔身上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刚从什么奇怪的茧里爬出来似的。

“小骚货好淫荡,想要学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来,把小骚货肏坏。”白萱柔早就被肏得失去了理智,被室友骂淫荡也不介意,甚至巴不得他们多骂几句。

“窝的鸡巴肏得泥不爽吗?”见白萱柔想吃室友的大鸡巴,却不夸奖自己,黑人心里有点不太舒服,鸡巴打着转往那被欺负得通红的屁眼里肏。

“屁眼里的鸡巴好棒好粗,肏得贱货好爽!大鸡巴快把小贱货的骚屁眼肏坏,小贱货还有其他好多洞可以肏……”白萱柔见黑人被冷落,急忙说道。

室友原本以为他们留学的这个国家崇尚感情内敛,没想到今天竟然让他们遇到了这么个骚货,骚得他们鸡巴都要爆炸了。

室友将满是淫液的手指再次伸进白萱柔的小逼。小逼里的褶皱见到黑色的手指,纷纷蠕动着欢迎外国来宾。

“太会吸了!”室友的手指被那些层层叠叠的褶皱吸得头皮发麻,不禁想把手指抽出来。可那邪恶的褶皱竟然紧紧地绞住了那两根黝黑的手指,不让离开。

“我要把寄爸插进区。”室友对白萱柔说完,发现紧紧裹住他手指的小逼松了下来。

室友将终于得救了的手指拔了出来,再把鸡巴捅了进去。